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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漫天吃了一惊,下意识反驳道:“你胡说!”
“我胡说?”南宫寒潇面上浮现出一丝嘲弄,眯着眼盯着他道:“哼!你可知道他高潮时叫的是谁的名字?小天……小天……”
“够了!”云漫天“腾”地站起身来,恼羞成怒地向南宫寒潇吼道:“你嫉妒他!你自己堕落下流,也巴不得别人与你一般污秽下贱!”
“我污秽?我污秽你还不是巴巴送上门让我搞!”一瞥间隐约看见云漫天脖子上有些红色斑点,一时理智全失,口不择言地叫道:“你才是贱货!人尽可夫!”
云漫天狠命甩了南宫寒潇一个巴掌,他气得浑身颤抖,指着南宫寒潇吼道:“你再说!你再说!再说我杀了你!”
南宫寒潇擦了擦唇角的血痕,他怒目瞪视了云漫天片刻,突然一把推开他,急急奔出了房门。
云漫天望着南宫寒潇身形消失之处,脑中乱哄哄作响,就是秋达心从前拿他试药让他跪下求饶也没有让他觉得有这般屈辱过。不经意看见床上的木盒,暗红色的一片在他眼前晃动着,脑中一根弦突然断了,他踉踉跄跄走了过去……
南宫寒潇怒气冲冲跑下了楼梯,心中一团火熊熊燃烧着,烧得他慌不择路。他一路冲到后院的小亭子里,一拳捶向了亭中的石桌,发了一通脾气后他稍冷静了些。“我为什么要生气?我本来就处处都不如谈怀虚,我本来就恨不得他和我一样肮脏。云漫天说得半点没错,我还生气什么呢?”
这时突然回想起谈怀虚搂着云漫天站在院外的情景,他心里猛然一惊:“难道我是在嫉妒?可是我为何要嫉妒?”有一个念头象瘟疫一般在他脑中迅速蔓延开来,惊惶之下他出了一身冷汗,“不可能!这决不可能!——我一定是因为最近伤心过度,所以精神有些脆弱。”可是他还是觉得惊惶。
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在亭子的栏杆上坐了下来。含笑阁临着一个小小的荷花池而建,一眼望过去,荷叶田田,随风摇曳。漫天的星光落在了池中,随着水波轻轻摇曳,象是火树银花的倒影,只是那璀璨不过是一夜之间罢了。
不经意间看见荷花池上二楼窗户处现出一个人影,他想起那扇窗户属于自己的卧房,本能地吃了一惊。他下意识冲到了池边,看见云漫天站在窗口,半边面容浸在溶溶月色里,另一面却被黑暗所湮没,看不清全貌,隐约有些阴森之感。
南宫寒潇正要出声喝问,忽看见云漫天右手一扬,将一个四方的东西朝楼下荷花池里扔了下来。那四方物在半空中便失去了盖子,经风一吹,青白色的灰便飘散在了苍凉淡黄的月色里,幽幽荡荡,飘飘忽忽,似有似无……
“二叔——”南宫寒潇忽地撕心裂肺喊了一声,用尽全力扑进水里。没等他跑到池心,那四方物便扑一声闷响掉进了水里,水花四溅,击碎了那一场火树银花的幻梦。
“不要!——”南宫寒潇发了疯似地喊叫着,用尽全力冲过去捞起了那四方物——一个朱红色描金的盒子。盒子里盛了不少水,混着残余的灰,有些浑浊,沿着盒子边缘的细缝往下滴滴答答,似乎很快便要流尽。头顶有轻风吹过,涩涩的扑在南宫寒潇的面上,隐约带着灰尘的味道,他只恨自己不能即刻也变成灰,好一起随风而去。
“不要……二叔……不要走……”南宫寒潇喃喃喊着,突然歇斯底里大吼了一声,抱着盒子朝池子的边沿撞了过去,直撞得头破血流。血顺着他的额头一股股流下,在他俊美绝伦的面上划出一条条红痕,象是鬼脸一般可怖。血水与池水混融在了一起,一丝丝地浮在水面上,开出朵朵凄艳的水花,然而只是瞬间又湮灭了。
撕心的痛中他茫然四顾,四周焦黑零落,无论他怎么弥补,都无法再挽回什么。一种崭新的绝望袭上心头——他的世界已被毁得一干二净——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茫然抬头朝窗口望去,云漫天依然站在那里,原本清雅的容貌此刻却显得有些狰狞,一身青衣荡在月光下,象是午夜的幽魂。见南宫寒潇看着自己,他微扬起下巴,朝南宫寒潇露出了一个冷森森的笑容,道:“真是有趣。”
南宫寒潇赤目嘶吼了一声,抱着残破的盒子跌跌撞撞冲进了楼里。一进房间他立即冲过去对着云漫天拳打脚踢起来,状若疯狂。云漫天并不反抗,自始至终他一直闭着眼睛,面上带着讥诮迷茫的神情。
打了一阵后南宫寒潇突然停了下来,看着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云漫天,他的眼神渐渐凄迷。就算打死了他又能怎样?——他心中突然前所未有的悲哀与绝望。一颗心象是一间四处漏雨的破屋子,补了这个缺口,却又立即发现了许多新的。
转过身,望着桌上残破的骨灰盒,他恍惚觉得自己在一个惶惶的梦里。可是这场梦那么长,再没有结束的一天了——他不由自主跪在地上抱着头失声痛哭起来,肆无忌惮地,撕心裂肺地——他再也不怕任何的耻笑与蔑视了,他什么都不怕了!
一阵又一阵的黑暗像水波一般袭来,令他疲惫不堪,心力交瘁,只想从此融入这黑暗当中,万劫不复。然而隐约中却有一丝含笑花香幽幽传来,拖住了他的神志,不让他陷入那永恒的暗黑世界。他拼命想要挣脱开那花香的束缚,却中是无能为力,恍惚看见那人越走越远,渐渐杳无踪迹。想到从此只怕上穷碧落下黄泉亦再也寻他不见,他无法自抑地嘶吼了几声。
云漫天有些惶惑地看着完全失控的南宫寒潇,脑中却是白茫茫的一片。他颓然闭上眼睛,黑暗里那哭声渐渐淡去,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隐约回响着:“我愿意陪着你——假如这能使你好过些……”
假如这能使你好过些……云漫天猛然睁开眼睛:他竟希望自己好过一些!突然有东西在他心里噼里啪啦炸开了来,炸得他满腹满心都是生疼,他捂着心口的手也不禁更紧了些。无边无际的悔恨向他袭来,渐渐侵入了他的四肢、五脏、六腑,最后在他的心口处汇聚,沉沉压在了上面,让他不能呼吸。
窗外的淡黄的月突然沉下去了,带走了他眼前最后的光,头顶的黑暗一步步朝他逼近,仿佛瞬间就要将他吞噬。他突然觉得疲惫,于是闭上了眼睛,恍惚中生命点点滴滴从他身体里流逝,他无力阻拦,也不愿阻拦——终于他晕厥了过去。
谈怀虚站在院子里看着上下翻飞舞剑的南宫寒潇,除了惊叹再无别的想法。三日前他把南宫嘉炎留下的《惊雷剑法》剑谱给了南宫寒潇,想不到短短的时间里南宫寒潇便已如此得心应手。假如不是由于南宫寒潇缺乏实战经验,惊雷剑法又对内力要求极高,谈怀虚怀疑自己并无十分把握能胜过他。
原来南宫世家的惊雷剑法与藏花阁的藏花剑法其实同出一脉,百年前两家的祖先同门学艺,在祖师爷的指点下各自创造了一套剑法。惊雷剑法与藏花剑法一刚一柔,相生相克,两家祖先虽有比试,却一直未能决出胜负。此后百年因为两家交好,惟恐比武伤了和气,因此再没有正式切磋过。到底哪个剑法更胜一筹一直还是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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