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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楼，他把我放在那张包豪斯椅子上，叫我跪在上面，托起我的胯骨叫我屁股撅高。而他脱去西装，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抽出了皮带。

  &1dquo;晚了，亲爱的。”他恶劣地笑着。

  &1dquo;你要是敢抽我，我弄死你。”我恶狠狠地威胁道。

  &1dquo;我可舍不得。”

  他自后环抱上来，贴在我的后背，咬着我的耳垂说：&1dquo;我没那么变态，可是我忍很久了。亲爱的，你就让我舒服一回，好吗？”

  他抓住椅背，朝前顶胯。不愧是符合人体工学的瓦西里椅子，这一回简直前所未有地深。我真的欲哭无泪，腿酸得根本稳不住。

  这是1955年的十月，天气转凉。薇罗奇卡叫萨连科给我带来一件毛衣，她亲手织的，萨连科也有一模一样的一件。他说薇罗奇卡最近在这边和女眷们交往甚切，经常邀请她们来他的军官公寓用餐，他时常害怕这样的聚会，女人们的目光使他说话都哆嗦，于是他一有时间就往我这边溜。

  &1dquo;她们甚至还准备一起出门旅游，去东柏林，薇罗奇卡一直都很想去，可我没时间带她去。”站在后门抽烟，萨连科吐出一口烟圈，略带怅然地说。

  而德米特里每过几天就来餐厅帮忙，尤其在节日顾客多的时候。他的态度开始稍微温和起来了，渐渐地我现了他的优点在于坦诚和忠心。但对我来说，这两样却不起什么作用。

  能把啤酒顺利端到客人桌子上才叫起作用。

  &1dquo;你们两个——”某天萨连科前一晚把我折腾得够呛，第二天我把气撒在埃里克和米嘉身上，&1dquo;你——”我指向埃里克，&1dquo;一天到晚冷着脸，谁欠你了？客人都要被你吓跑了！”

  &1dquo;还有你——”我又指向米嘉，身上当真带了几分资本家的风采，&1dquo;笑什么，他甩脸色好歹会算账，你连餐盘都托不稳，只会擦桌子，桌子都快被你擦掉了层皮！你何不擦擦自己的脸，看自己又什么脸皮在这里当服务员！”

  &1dquo;我倒要擦擦你的脸，看你有什么脸皮不我工资还对我颐指气使！”米嘉啪的一声把抹布甩在桌子上，表情霎时变得凶狠。眼见我们俩又要对上架，埃里克在柜台后懒洋洋地抬头，以极其阴阳怪气地口吻道：&1dquo;打吧，我正无聊呢。反正客人越来越少，这个店你们俩今天就砸烂好了。米嘉，别忘了打烂那个招牌，你那么高，够得着。”

  &1dquo;见鬼，埃里克，我要扣你工资！”

  萨连科不在，米嘉这个头脑简单四肢达的如果要来真的话我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他，毕竟打赢没有任何好处，打输还得住院。我赶忙扑向埃里克，嘴里念着迟早有一天把他们全开除，以后只招女服务员，要整个东德最漂亮的女服务员！

  这就是我们的生活，打打闹闹却平静的生活，我和米嘉的吵架似乎没有止境，多数时刻萨连科会微笑看着我们，偶尔充当和事佬。我说他太娇惯副官，这哪里是副官，都快骑到他头上去。可萨连科说，米嘉对他从来都很尊敬。不尊敬的是我——&1dquo;因为他觉得我迟早会因为你坐牢。”

  是的，这生活面向阳光实则如屡薄冰，平静随时都有打破的可能，更何况，悬在我们头上的那把利剑尚未落下来。有时候看到深夜归来的萨连科在睡梦中依旧紧皱的眉头，我就知道这样的日子有多么来之不易。

  &1dquo;的确有些麻烦，得解释你为什么受伤，暂时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们被下套的事情，以免打草惊蛇。”他打着哈欠，&1dquo;所以我的调查很慢，因为我还得提防着别人对我的调查。你知道，克格勃里面也不是铁板一块。热尼亚也有难处。不过，快了亲爱的，我只希望到时候你能做好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那个人，不仅要我的命，还要借萨连科的手要我的命，嫁祸于他，伤害他，还伤害了南希&he11ip;&he11ip;我也不原谅。我对自己说，无论萨连科的调查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忘记自己被掳走的那一刻所感到的绝望。

  &1dquo;不着急。”我亲吻他朦胧的睡眼，说：&1dquo;睡吧，亲爱的，你很累了。”

  萨连科翻了个身，把头埋在我的胸口沉沉地睡去。我们一起度过很多个这样的夜晚。这段日子，我没有联系南希，没有去屠宰场，没有向亨利送情报&he11ip;&he11ip;我一点都不像个间谍。意料之外也是猜测之中的是，也没人联系我。好像我已被遗忘，被剥去间谍这层表象的皮。

  我明白了这是一种默许。

  解决此事的权利，已经落在了我自己的手里。于是在那天，我思前想后，给南希了一条电报。

  &1dquo;如果这就是默许的话，无论结果如何，也请你做好心理准备。”我将萨连科对我说的话对南希说了一遍，没有等待回复，我离开了地窖。几乎就是当晚，萨连科于暗夜里现身。

  第41章插pter4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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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确定了么？”我走上前去，牵起了他的手。

  他的四周，是哑然的夜。他的眼里，是坚定的光。

  &1dquo;如果你心里也有猜想的话，我们可以说出来彼此印证。”他凝视我，&1dquo;我在得知调查结果的那一刻努力忍住独自前去的冲动，就为了回来告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