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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光嘴角滑过一丝笑意,她轻轻一动,抽回自己的双手:“殿下坐啊。”
刘钧一动不动,双眼似黏在她身上似的。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此言果真不假。看,一贯温润谦逊的太子为讨美人欢心不一样为她许诺将来吗,甚至不惜生出了御极天下的雄心,为的不过是让眼前的人儿相信他能给她的,定然是天下人艳羡无比的。
“殿下,小女一直将你看作兄长……”
刘钧的眉头稍皱,正待解释,却见瑶光左手轻抬,示意他稍安勿躁。
“如今圣命难违,你我是躲不过做夫妻的缘分了。”瑶光微微一笑,眼里有寒光闪过。
刘钧心里砰砰乱跳,看着瑶光的眉眼温和似水。
“是,咱们有这般深厚的缘分。”他温柔的说道。
冷不丁地,她敛裙下跪,双手交叠贴在额头,弯腰对他行了一个大礼。
“你这是为何!”刘钧赶紧跨前一步将她扶起。掌心贴在她的手臂上,无端地,他从耳朵开始泛红,一直到了脖子……
“瑶光知道殿下已经娶妻,太子妃贤淑温婉,乃殿下的贤内助。瑶光不求别的,只求他日入了东宫能得殿下照拂一二。”说着,她便要再次下跪。
刘钧不知哪里来的大力气,一把将她搂入了怀中。
“瑶光!”
瑶光双手垂直在裙侧,微微挣扎了一番,然后不再乱动。
刘钧的双手抱着她就像抱着一块绝世玉璧,想抱紧些,怕吓到了她,想松开一些,又抵不过心中的渴求。她安静地依偎在他怀里让他生出了一股铁胆雄心,仿佛这世间再无风雨可欺负与她。
“你信孤,东宫上下,绝无一人敢欺辱于你。”他坚定了眉眼,掷地有声地说道。
瑶光僵硬的身子微微松了下来,偏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嘀咕:“除了殿下。”
蹭——
刘钧的双耳红了大半,不知是想到了何处,一时间又窘又燥。
两人相偎着,像一对情投意合的鸳鸯,交颈相依,再无嫌隙。
如此,刘钧虽是忐忑不安地来,却意气风发地离开,任谁看了都知晓他的好心情。
他一走,秦祯便来了。
“你打的什么主意!”不愧是老姜,丝毫瞒不过他的双眼。
瑶光偏头看了一眼阿翁,道:“如阿翁所愿,瑶光正在与太子修好,待日后嫁入东宫了,也好成为秦家的助力。”
“秦瑶光!”秦祯凌厉的双眼朝她看来,那脸上的沟壑不是老去的象征,而是一条条在算计和谋略中踏过来的威严,他中气十足地一吼,便是秦江秦流也得软了半条腿。
瑶光迎面而上,眼神毫无惧意:“阿翁可还记得我与五兄小时候阿翁是如何教导我们兄妹的?我人小力薄,每次与五兄相争都是输,阿翁从不因我小而偏袒我,而是教导我弱者只得两条路,要么认输要么再争。待我大了些,便不再与五兄对打,每每靠智取骗过五兄,这么些年来,五兄再也没有赢过我去。”
“说这些陈年旧事,你待如何?”
“我此时的境遇不就是那个年小力单的我吗?反抗不了阿翁,反抗不了圣人,只有蓄积力量,像找五兄的弱点一般再找找你们的。”
“放肆!”秦祯是真的生气了,他教导孙子孙女,头一个要紧的便是“心术”,心术不正,便是再有大才也是枉然。如今最疼爱的孙女眼看着就要走了歪路,他怎能不气恼?
“六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让你嫁便嫁,哪里来的这么多歪心思!”
瑶光仰头:“自小阿翁教导我便与几位兄长无异,如今兄长们皆有所成,瑶光虽为女子,但也绝不服输。”
“你可知如今的你已经走上了偏执的道路?”秦祯严厉地注视她。
“圣人既然敢让我嫁去东宫,阿翁也许了,那余下的为何不让我为自己打算?”瑶光嘴角一勾,眸色却冷得如冬日的雪花,虽美,却无心。
秦祯只觉得胸口闷胀难受,见瑶光如此执拗,一副·似要搅得东宫寸草不生的架势,他便再也无法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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