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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孟、公主绣、焰炎炎将银狐押到其尔夷面前。
其尔夷说:“娘娘受惊了,娘娘请坐。”
其孟、公主绣、焰炎炎松开手,三人站在银狐的三面。
银狐说:“我不会帮你们去杀大王的。”
其尔夷说:“娘娘误会了,娘娘对大王用情至深,我从不做棒打鸳鸯之事。娘娘放心,今日来贵府是请娘娘帮个忙。”
银狐说:“只要你们不伤害到大王,我尽力吧。”
其尔夷问:“那日火烧太后宫,娘娘被自己的毒气所伤,你那毒气是什么制的,你又是怎么治好的?”
银狐说:“我这毒气是用鲛尿和鲛血加上毒藻所制,这毒气并不会杀死人,只会让人暂时麻木,但是,皮肤接触到的地方会变成松树皮状。我敷了鲛珠霜便好了。”
其尔夷问:“你这鲛珠霜能治类似的皮肤病吗?”
银狐说:“我只知道这是独门药治独门毒气。如果是类似的皮肤病,可举一反三试一试。”
其尔夷问:“如何举一反三?”
银狐说:“如被毒蜴制的毒伤着,用其脑制药,被毒虫制的毒所伤,用虫之珠制药。”
其尔夷问:“你能帮我制药吗?”
银狐说:“你若答应日后大王有难,你放他一条生路,我便帮你制药。”
其尔夷:“我答应你。”
其孟想:“这也能答应?大依母到底是为了谁?”
银狐问:“什么症状?是被什么毒所伤?”
其尔夷说:“脸皮被毁,如松树皮般,是被火龙尾部喷出的蓝色粘汁所伤。”
银狐说:“从尾部喷出的粘汁应是血和尿混合的毒液。我这里缺二味药,一味是这火龙的龙珠,另一味是赤练无霜草。”
其尔夷说:“火龙珠我有,这赤练无霜草在哪里可以采到?”
银狐说:“这赤练无霜草便在我这山岗之上,但是,这狐仙岗是一座上得去下不来的山岗,上去还须有上乘的轻功。这赤练无霜草也不是随手便能采下的草。要先往苦寒之地,找到全身通红的赤练蛇。到山岗顶端将赤练蛇放出,赤练蛇吃了石壁上的红菌死了三天后长出赤练无霜草,赤练草浑身白霜,那白霜不能碰,有巨毒。再过三天,草上的霜全部消失,才可把赤练无霜草连根拔起,十二个时辰内制成药,过期作废。”
焰炎炎问:“你说这山岗上得去下不来,采到药如何送给你?”
银狐说:“这有何难?将赤练无霜草用锦帕包好绑在风筝上,放飞风筝我便能取到赤练无霜草,只是这上岗之人只有困死在岗上。”
其尔夷说:“我有现成的赤练蛇,我这就上岗去采药。”
焰炎炎在旁想:“到底是谁受了伤,有劳大依母如此费力?”
银狐说:“你身份尊贵,至今上山岗的人没有一人下得来,你可想好了。”
其尔夷说:“先救人再救己。”
银狐想:“难怪大依母深得人心,她这种先人后己,舍己为人的精神哪个帝王能做得到。”她说:“我候着,定将药制好。”
其尔夷将龙珠从背包中取出给银狐,她对焰炎炎说:“药制好立即送往总督府给其仲敷上,告诉他,脸治好与否都必须坚强地活下去。”
其尔夷说罢纵身攀上峭岩,峭岩笔直,难得有些裂缝,尽是利刃般的石片,其尔夷咬紧牙关攀登在千仞万矢的绝壁中,几次差点失足,最终登上峰顶。
其尔夷找到长满红菌的石壁,她用满是裂口,淌着鲜血的手从背包中端出泠淼淼送给她的赤练蛇锦盒,她吹响口哨,赤练蛇从锦盒中爬出,向红菌爬去。
赤练蛇大口吞食着红菌,扁长的赤练蛇一个个吃成球状,它们在地上打滚,滚着、滚着便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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