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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尔夷回到清白山,其孟和公主绣前来复命。
其尔夷神情恍惚,满脑子都是其仲那树皮般的脸。她问其孟:“中毒后脸皮变得如树皮般,有人会治吗?”
其孟说:“但凡皮肤受损严重很难恢复到原状,除非易容。”
其尔夷想,当初依母让她学易容,她觉得麻烦静不下心来,现在到为难时才悔过不够勤奋。
公主绣说:“我们和银狐对抗时,银狐手心里喷出黑烟,被福哥的蟾蜍功挡回去,银狐被自己的毒气所伤,脸部变得就像松树皮一样。”
其尔夷问:“银狐的脸现在如何了?”
公主绣说:“肯定是不行啦,那脸恐怖至极,当时我都不敢多看一眼她的脸,若不是福哥功夫了得,我的脸毁了。”
其尔夷想,若不是一哥挡住,受伤的不是一哥,而是我。我若脸成了那样,毁的不仅是我,而是泸沽泊人重建泸沽泊的信心。
其孟说:“这也说不准,据说银狐有容颜不衰的本事,或许能治好她自己的脸。”
其尔夷对焰炎炎说:“焰姐姐,你派两个得力之人协助我去寻找银狐,我要亲眼看到她的脸。”
焰炎炎说:“大依母事务繁多,我们开拔在即,还是让我派人直接把银狐抓来让大依母看,如何?”
其尔夷说:“时间不等人,此事战决。”
焰炎炎说:“大依母执意,我跟你去。我带上红衣女,保护大依母的安全。”
其尔夷说:“不可,那银狐生性多疑狡猾,我不是要杀她,而是要用她。”
其孟见其尔夷一直在说银狐的事心中焦急,一贯冷静的他打断其尔夷和焰炎炎的对话:“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稚儿的安全。大依母派了许多人去寻找,没有终结,不知哪个地方遗漏了没有找到,请求大依母再派人手帮忙寻找我妹妹稚儿!想想看这稚儿也不知去哪里了,现在安危如何,真是急死人了。”
其尔夷说:“我把寻找稚儿的任务交给幸姐姐,幸姐姐带着他的徒儿们先是找遍赤鹏王城,又找遍了青、白两城都没有找到,我会再派人去去寻找,一旦找到,立即送到你家。”
其尔夷顿了一下:“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件事确实是我上心不够。留下这么大一个漏洞。”
其孟问:“有什么新线索吗?大依母想到了什么?”
其尔夷说:“我想到了一处,不知道有没有可能在那里,只是我不知道那里的情况是否有地牢、地窖等设施,去请二王爷来。”
向宇听说有林稚的消息,奔跑到其尔夷面前双膝跪下:“参见大依母,请求大依母救稚儿!”
其尔夷说:“二王爷不必多礼,我且问你,你在琳琅集市的住宅之下,有否地牢等设施?”
向宇说:“有的,有的,我的当铺和住宅下都有。大依母要用地道我即将图纸奉上,请大依母救稚儿。”
其尔夷问:“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回去了,那里都有谁在负责?”
向宇说:“我是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那里是我母亲在负责。”
其尔夷问:“你母亲是不是对稚儿不满?”
向宇说:“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我和大依母现在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就不瞒着大依母了。我母妃一贯都不喜欢稚儿,她认为雅儿出身贫贱配不上我,一直不让我封稚儿为王妃。既使这样,也不至于把稚儿关进地牢吧?更何况,稚儿是被向天抓走,向天和太后与我母妃不和,怎么会把稚儿交给母妃看管?”
其尔夷说:“世事多变,利益不变,在对待稚儿这件事上,向天、太后和胡太妃的态度是一致的。或许在你母妃的眼里,你就是一位帝王,帝王的王妃岂能是平民之女?你回去看看,如果没有我们再往别处去寻。”
向宇匆匆告辞其尔夷,快马加鞭和其孟、公主绣一起赶到琳琅集市。
其孟对向宇说:“若是太妃扣押稚儿,我们上门讨要她必定不会承认,更不会交人。我们不如来个火力侦察,你告诉我地牢有几处入口,我们三人从三个地方直接进入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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