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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秋荻问：“你们微信也这样？”

  夏郁青说：“我给你们看微信……”

  程秋荻说：“你能这么毫不犹豫地把聊天记录拿给我们看，说明你俩聊的根本没啥看头。”

  方漓推推眼镜，“是这个道理。”

  “……真的吗？！”夏郁青开始反思。

  方漓说：“你们好像缺少一点暧昧的氛围。”

  程秋荻说：“你看漓漓都比你懂。”

  方漓说：“只比青青懂一点好像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食物链底层的夏郁青备受打击。

  她已经按照6笙的吩咐在制造话题了，自以为和苏怀渠的聊天也挺有来有回的。

  是什么精髓她没有领悟到吗？

  四月中旬6笙过生日。

  她是爱热闹的人，包场了一个酒吧，请了一堆朋友去玩。

  夏郁青也在其列。

  她是第一次去酒吧，紧张极了，问6笙穿什么衣服去合适。

  6笙跟她定了时间，让她当天提前一小时去，她会帮忙搞定。

  那天是周五，夏郁青上完下午的课，没回宿舍，直接乘地铁去了6笙所说的酒吧。

  6笙在作为休息室的包间里等她。

  她穿着一件烟紫色亮面的裹胸上衣，黑色高腰半身裙，头编成蓬松的四股辫，掺着几缕粉紫色的挑染。妆面也是紫色调，在眼下上贴了心型的紫色亮片，精怪又漂亮。

  包间里有一只行李箱，里头装着衣服和化妆品。

  6笙拿了两套，让夏郁青自己挑。

  夏郁青挑了一身，去洗手间换上了，出来时很不自在地掩住后背。

  6笙笑说：“手放下来，不准遮！这么扭扭捏捏的，那还不如就不要穿。”

  夏郁青深深吸一口气，把手放了下来。

  6笙打开了大灯，给夏郁青化妆。

  抹妆前乳时，6笙说：“青青你皮肤好好哦。”

  “有吗？”

  “没有瑕疵，没有痘印，也不暗沉——黑眼圈都没有！”

  “但是你好白。”

  “白又不是唯一的审美标准。而且你现在一点也不黑，是正常肤色。”

  “你哄我。”

  “我才不哄人。”

  这是夏郁青第二次化妆，6笙手法温柔，但化眼妆时她仍然眼皮直眨。

  夏郁青感叹：“我可能一辈子学不会化妆了。”

  6笙说：“不会也没关系。以后求职需要用到的时候，我教你几招最简单的，保管你十分钟能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