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景南洲坐在镂空雕花窗前,一手执书,一手无意识的摩擦桌沿。
半个时辰了,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这几日不知为何姬烨尘回来的格外晚,明明早就过了下朝时间了,却还不见人影。
可是因为前日拒绝他,在跟他置气?
话还要从前日晚上说起。
景南洲沐浴完,回来便看到姬烨尘只穿了件轻薄的里衣,倚靠在床上,面料薄的可以透肉,风景若隐若现。
下半身更是连亵裤都没穿,曲起一条腿,就这样大刺刺的坐着,里面光景一览无余。
那副诱人的模样,景南洲指尖微微颤了颤,呼吸也不稳了起来。
姬烨尘眉眼弯弯,笑的妩媚,略微撑起身子,抬手扯着景南洲的衣襟,将人拉了过来,如玉般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眉眼,鼻尖,唇瓣,慢慢的轻刮他的喉结。
唇瓣微张,声音似是在呢喃,“南洲哥哥........”
景南洲眼中的清冷被这一声哥哥撕裂,视线陡然炙热起来。
双手撑在姬烨尘身体两侧,声音淡然,语调却有些不稳,“你叫我什么?”
姬烨尘也是第一次说出这么羞耻的称呼,本就有些难为情,被景南洲一问,不由得的红了脸颊,脖子一缩,移开视线。
手指却还在不断向下,在景南洲胸膛上打着圈,微张的唇瓣,不断的吐息。
景南洲抓着他作乱的手,轻笑出声,声音低沉,“故技重施?我的小将军居然如此擅长勾引之事,难怪会把人迷的神魂颠倒。”
姬烨尘睫毛一颤,心里也是非常无奈,三天了,已经三天了,就因为抱了6书离一下,碰都不让自己碰一下。
温软唇瓣贴上景南洲的脖子,“我只勾引你。”
脖颈间的呼吸又烫又密,酥酥麻麻的痒意不断传来,景南洲略微垂眸,伸手将那作乱的头推远了几分。
姬烨尘神情委屈,手却越的肆无忌惮,“三天了,他不想我吗?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再也不敢了。”
景南洲一把将他的手扯下来,身子却开始烫,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声音也变的暗哑,“说是七天就是七天。”
说罢直接翻到床榻里侧,回手把人固定在怀里,淡淡的说道,“睡觉。”
自从那日起,姬烨尘下朝回来总会晚半个时辰,也不再行勾引之事,乖顺了不少。
景南洲把手中的书扔到桌子上,揉了揉胀的额角,抬眸就见姬烨尘已经换了官服,从墙的另一侧翻进来。
看了眼沙漏,已经接近未时,景南洲不由的微微皱眉,等到姬烨尘走近,开口问道,“近日,怎么就这么忙了?”
姬烨尘略微一愣,不动声色的走过来,手指微微蜷缩,被宽大的袖口遮住,坐在了景南洲身侧,“这不是在努力攒嫁妆吗?”
景南洲因着他这句话心情好了一些,抬手给他倒了杯茶,“可有吃饭?”
“并未。”
景南洲对外面的侍女吩咐了一声,随口说道,“可是饿了,先吃些点心垫垫,我也没吃,一会儿一起。”
姬烨尘看着被推到面前的点心,还有冒着热气的茶,抿了抿嘴,知道景南洲是特意在等他,今日他也是一时疏忽,忘了时间。
铁血的男儿泪,为谁而流?钢铁的臂膀扛起了多少担当!经历过绝望的人更能看到希望,当然先你需要活下去铁血荣光...
简介关于我在恐怖副本时代封神穿越恐怖副本时代,全民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参与副本,副本内一旦死亡人数过多,就会导致副本降临现实,全人类活在阴影之中毫无外挂,天资普通的穿越者张枫表示很干,却没想到准备进入最普通的e级副本时,遭遇了意外,进入了无人敢于触碰的禁忌,代表恐怖与绝望的sss级副本。自此之后,副本时代的神,诞生了。...
修真界的自私与贪婪,冷酷与骄横,看小人物的逆天改命,奋进击,重塑辉煌。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修真必须败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简介关于纵吻玫瑰(甜宠暗恋蓄谋已久结局he)娇气虚弱的公主Vs高冷禁欲的骑士纪栖,出身宛城富纪家,是高不可攀的玫瑰,从小体弱多病,被骄养在纪家。池溟,京城池家三少爷,生性薄凉,被人唾弃的私生子。初次见面,五岁的纪栖拿着一朵玫瑰花,蹲在十岁的池溟跟前。哥哥,送你玫瑰花。从不接受别人东西的池溟,第一次接过了纪栖手里的玫瑰花。从此以后,池家三少爷,有了活下去的信念。第二次见面,纪栖的车追尾了池溟的车。纪家高高在上的公主,一直都有资本不用低头,塞了一把现金便离开了。第三次见面,2o岁的纪栖为了25岁的池溟来到疆北,只为了感谢十年来的生日祝福。纪栖在寒冷的疆北,遇见了那一大片玫瑰花园,却不知道这是池溟亲手为她培育的玫瑰花海。后来,纪家出事,纪栖消失了,池溟拼了命的去寻找纪栖,可怎么都找不到他的公主。再次见面,纪栖出现在京城,出现在池溟的公司,这一次,池溟誓再也不会让纪栖离开。池溟一步一步的把纪栖重新回到纪家公主的位置,让她从公主变成女王,而池溟心甘情愿臣服于纪栖。很久以后,纪栖才知道池溟对她的爱池溟,不是你臣服于我,是我沦陷在你的玫瑰花海里无法自拔。...
快穿甜宠双洁萌宝冷池月为积赞功德恢复记忆,穿到各个小世界悲惨女主身上。被欺被辱被践踏,她通通用结实的拳头还回去,完成一个个华丽转身,走上人生颠峰。她眉眼低垂,沉默寡言,看起来胆小怯弱,实则是能动手何需动口。她拍拍手完事收工,为何身边多了一条小奶狗?快穿当悲惨女主武力值爆表后...
简介关于1986东北旧事省院顶级外科医生陈铁柱重生在一九八六年的东北小山村,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上山打猎下河摸虾,联产承包分田地。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尘封的旧事,在他面前缓缓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