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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刘冬儿又是噗嗤一笑道:“当然是选断别人的手臂了!”
“就是就是!”小六子也附和道:“哪有还选断自己的指头的,真是傻子!”
三人哈哈哈哈的都笑了起来,笑得是那么开心,那么清爽,便在此刻三人似是再没了那忧愁怨恨,只剩下欢笑。
次日已至晌午,刘冬儿在船舱内给孩子喂足了奶水,才将其边哄边亲的抱了出来,递给了已在岸边等候多时的包一庖,笑着说道:“包大哥,由此再去那武夷山还有两百里山路,路上茶商来往甚多,可结伴前行,愿你和云牛都能平平安安,过上常人的生活,但愿有一天我们还能相见!”
包一庖接过孩子,却是笑不出来,知那刘冬儿此去报仇必是凶多吉少,便一字一句的叮嘱道:“多加小心!切莫急于求成,一切可从长计议!”
“知道了。”刘冬儿笑着答道,转头对小六子喊道:“小六!出!”
小六子应了一声,便将船撑离湖边,往回划去,包一庖站在湖边伫立良久,见那小船越行越远,直到已模糊的看不清楚,才转头向武夷山方向行去。
包一庖带着孩子沿山路行了不到半日,身后由远及近驶来一辆马车,赶车的是一个瘦小干枯的老头,经过包一庖身边时,老头勒了勒马,问道:“这位兄弟是从外地来的吧,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抱着个孩子是要做什么去啊。”
包一庖没了刘冬儿引路,这行了小半日也心里慌,正待找个当地人询问路线,见一马车从身后赶来,心中不禁欢喜,还没上前询问,那赶车的老者倒是先开了口,便赶紧回道:“俺是北边来的,带着孩子去访个亲戚,只知道俺那妹子在武夷山,这一年了没有音信,只能边走边打听。”
“哎……”老头叹了口气道:“上车吧,再往前不到十里就是灯盏窝,那里有个小客店,现在却停不得人了,都是贼窝的探子,从灯盏窝往南二十里便是花轿顶,连同此后五十里路没有一家客栈,只有到了那温林关才好歇脚,若去那武夷山,便要从温林关向西二十里到了七仙山,再沿山路向南行个七八十里就到了。不过像你这样一个人走路,怕是到不了温林关,就被那花轿顶的强人绑了。”
包一庖听老者这一说连声道谢,赶紧上了马车,心道若非遇到这样一个好心人,自己一会儿怕是带着孩子就投进了那贼窝子,这一路上经历了这许多磨难,也让包一庖心有余悸,这一上车便向那老者谢道:“多谢老人家搭救,俺一个外地人可真不知这路上的凶险,这一路上……哎……”
“哎……”那赶车的老者也长叹了一口气,道:“莫说你这远来的外地人,就是咱这本地的茶商,过这花轿顶也便如同过那鬼门关那!”
包一庖听他这般一说,赶紧问道:“这花轿顶的强人这般厉害吗?”
“哎……”那赶车的老者又是一声长叹,道:“我那儿子、儿媳便都是……”说着说着竟抹起泪来,“都是被这花轿顶的四虎害死的!”
“四虎?”包一庖问道。
“对!”赶车老者使劲的点了点头道:“四虎!飞天虎严老大,下山虎严老二,智多虎严老三,锦毛虎严老四。这四虎便是拦路抢劫、杀人放火、绑票勒索无恶不作!”
“官家就没人管吗?”包一庖问道。
“哼!”老者怒道:“那些兵老爷早就让这四虎买通了,那四虎劫我们茶商的辛苦钱,怕是一半都到了那些当官的兜里,我们茶商告得紧了便差些兵丁走走样子,在这山里转上一圈便打道回府,有时竟还与那匪众吃吃喝喝,根本就是兵匪一家!”
包一庖一皱眉,怒道:“这也太过胆大妄为,若州府县衙这般行事,可直接向那朝廷监察御史……”说到此处,包一庖突觉不对,自己现在只是一山民,哪会懂得这朝廷行事之道,便赶紧装作语塞:“可直接……直接……找……找皇上……”
“嘿!”那老者一乐,道:“便是找那玉皇大帝也没卵用!这四虎来头可不小,就连许多州府衙的老爷都远道而来拜山,名曰游山访友,探寻仙人,这穷山恶水之地能有什么友,还仙人,都是贼人!”
“竟有这等事?”包一庖疑道。
“可不是!”那老者道:“要说这四虎也不是我们本地人,听闻是从山东那边过来的流寇,功夫十分了得,一年前来到此处占山为王,这山头形状如同那娶新娘用的花轿顶子,我们本地人都称这山为花轿顶,那四虎的寨子便就在那花轿顶上。哎……他们这一来,我们这儿的茶民茶商的苦日子也算来了,还哪敢再有人坐着花轿过这花轿顶啊!”
那老者顿了顿,给包一庖指了指前方,提醒道:“你瞧!前边不远就是灯盏窝,也是个小山头,下边有个小客店,你也别去投店,就随我往前走,晚上便在这马车上将就一宿,若这路上一切顺利,等咱爷俩过了花轿顶,到了温林关再找个客栈歇马安顿。”
包一庖顺着老者所指方向,隐约看到前边山脚下搭着间草棚,旁边盖着几间茅草屋,心里不免有些忐忑,看了看怀中孩子还在熟睡,便轻轻将腰刀抽出,藏在大车草甸子下面。
那老者见此刻天色已暗,又见那草棚子里空无一人,便悄悄一打马,加快了度,从这小客店旁溜了过去,往前行了有七八里路,老头的心才算放了下来,转头向包一庖笑道:“算是过了一关……”
老者话未说完,就听得前方马踏銮铃之声由远及近,那老者赶紧收起笑容,紧张的对包一庖说道:“快!把身上银钱藏好,就说是我的亲戚,莫要说话,一切我来答对!”刚说完,便见三人三马已来到近前。
三人见到马车,便勒马收缰向老者和车内不停打量,只听一头裹黑巾的喽啰兵喝问道:“潘老头!这黑灯瞎火的,不去店里歇歇,难不成车上装着宝贝,故意躲着我们!”
另一个贼头鼠脑的喽啰兵向车棚内看去,急忙喊道:“四爷!果然有货,这车上有人!”
只见当前一个身着锦袍、腰挎短剑、脸色惨白、眼窝深陷、嘴唇暗红的病态男子咳嗽了一声,骂道:“老不死的!你儿子和儿媳的赎金还没交够,怎么自己留着钱不救儿子,又娶了一房回去自己享用不成!”
那潘老头强压怒火回道:“我那点家当都给了你们,你们也不放人,一年了,还找我要钱,我儿子儿媳怕是早就让你们给害了!”
那病态白脸男子嘿嘿一乐,道:“你这老头心眼儿倒不少,你那儿子儿媳在山上有吃有喝,快活得很那,这一年少说也花了一千两银子,之前送来的那点钱哪还够花,你再不给钱,那他们的好日子可就过到头啦!”那两个喽啰听了也都哈哈直乐,起哄道:“对!不给钱,那就让你那刚过门的儿媳妇用身子抵债啦,哈哈哈哈……”
潘老头脸色气得铁青,伸手颤巍巍的点指着那喽啰兵,道:“你……你……”
“你他妈什么你!”那贼头鼠脑的喽啰兵抬手便抽了潘老头一马鞭,转身向那白脸男子回道:“四爷,车里是个男的,还抱着个孩子!”
“娘的!”白脸男子道:“老东西,车里是什么人啊,这过路费可交啦?”不等潘老头回答,便向那两个喽啰吩咐道:“你们两个去搜搜看,摸摸那人的来路。”
那两个喽啰答应一声便都翻身下马,扑向车内,边骂边将包一庖拉扯下车,包一庖抱着孩子并未出手,按照潘老头交代,也不答话。潘老头赶紧跳下车冲那白脸男子求道:“四当家的,这是我远房亲戚,身子残了,媳妇跑了,穷得没饭吃了,才带着孩子过来投我,哪有什么钱那!”
潘老头话刚说完,就听那戴黑头巾的喽啰兴奋的喊道:“银子!银子!好大的银子!”原来刘冬儿和包一庖分别之时,将那两锭十两重的银子塞给了包一庖,做为他和孩子路上吃住之用,谁想竟惹出了麻烦,这三个贼人连同那潘老头都惊得瞠目结舌,心下均不知这山民打扮之人是何来路。
那白脸男子仔细打量了一番包一庖,笑着说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大户,先跟爷上山,到了山上好好给你安排安排!”
包一庖看了一眼那白脸男子,也不再装蒜,冷冰冰的回道:“上山便上山,让潘老爷子带了孩子先去,我便随你上山!”
“那怎么成!”白脸男子笑道:“谁知道这老东西在车上又藏了多少银子,天黑了,便一起带回山上细细查找,只要钱带足了,潘老头,你那儿子儿媳也都带走便是!”说罢一摆手,又对那两个喽啰吩咐道:“把这两头肥猪绑了,赶车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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