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远处有一片黑色的森林,扭曲的树枝带着一种诡异的美感,宛若一只只朝天伸出的手掌。
在漆黑树林之中,还有一些宛若在空气中游动蝌蚪一般的生物。
它们半透明,外放出莹莹的光芒。
“琳、奥莉薇……”
亚伦低声喃喃着,忽然感到一阵黯然:“当初……由于司命们的战争,梦中世界几乎被毁灭……我纵然将它嫁接到了现实世界之上,成为现实中神秘的源泉,但整个世界,依旧不可阻挡地灵界化了么……”
很显然,这个世界的人类、动物、生命体……大概都消亡了。
纵然还有他们的后裔存在,也早已转变了生命形态,变成了各种奇异的——灵界生物!
而在梦界中,时间与空间也都会变得不同。
朝前走可能是朝后,向左走会变成向右。
与现实中的时间流也会产生差异,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
强大的灵界生物、各种禁忌知识、危险地域、甚至……可能是司岁们投来的一瞥,对于低阶非凡者而言,都足以致命!
亚伦扫了梦界一眼,往天空中看去,没有看见纯白太阳与绯红之月,不由冷笑一声,选择了退出。
……
卧室内。
亚伦睁开了双眼,同时也有些黯然:“救赎之光……应该已经不存在了吧……”
“她们或许曾经与梦游灵界的非凡者有着接触,因此现实中诞生了虚灵教派……但这没有用,再辉煌强大的团体,没有隐秘存在的庇护,依旧会消逝在历史长河中。”
“纵然到了现在,能自己沟通自己,我也依旧无法弄清楚自己金手指的本质……甚至,知道的越多,越感觉迷惘……”
“不过,有一点还是清楚的,我身体的位格,与灵体的位格,相差太过巨大,这并非好事……”
“所以,必须在现实世界中不断晋升,开启更多的原质,令身体不断强大,才有可能完全掌握住灵体的位格!”
“目前为止,先这样吧……”
……
他收拾好仪式道具,来到穿衣镜前,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揉了揉脸庞,笑了一下:“你好啊,亚伦,你好啊,未来!”
对于未来的规划,除了不断晋升之外,亚伦也在心中暗自做着准备。
“出来混,马甲很重要,多备面具才能有备无患……我明面上的身份,是一个名为‘亚伦·尤格斯’的不明身份旅人!”……
“出来混,马甲很重要,多备面具才能有备无患……我明面上的身份,是一个名为‘亚伦·尤格斯’的不明身份旅人!”
“这个身份很容易被拆穿,英维斯还是有着身份证明制度的,我之前的经历也是一片空白……这是最大的疑点。”
“与此同时,紫眼的特征也无法消除,可能引起怀疑,所以我还可以是索托斯家族的末裔……被疯狂崇拜先祖的父亲取了跟绿森伯爵一样的名字,拥有残缺的非凡传承,希望能恢复家族荣光!”
这总比绿森伯爵的真实身份曝光要强,否则肯定会吸引整个非凡界的目光,大量强者跟狗一样汇聚而来,目前的亚伦有点吃不消。
虽然我装成我孙子啥的有些掉节操,但亚伦此时还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区区第一原质‘光耀者’,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当然,如果这两层马甲掉了,那我就是真正的亚伦·索托斯,千年之前的古人,传奇明家,神秘学奠基人,也可以是虚妄之灵的崇拜者……以此掩护真正重要的那个马甲——虚妄之灵本尊!”
“而在虚妄之灵的面具之下,我还是神秘侧最大的幕后黑手,造物主之上的造物主!”
“在造物主面具之后,我还是一位穿越者……”
亚伦数了数自己的面具,居然都有些眼晕:“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积攒了如此之多的面具与马甲?一层下面又是一层,这是准备坑死谁呢?”
本章完
简介关于最是人间留不住,王爷断袖没得救璞王断袖这事儿,断的人尽皆知。就连龙椅上那位,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璞王一生爱过许多人。塞外原上的跑马郎君,楼子里的乐师小倌儿。朝堂上的拜相之人,幽幽谷中方外之仙。但后来,他悟了。爱恨不过一息,生死,不过百年。...
简介关于极恶救赎不无脑不主角光环无鬼三男主紧凑节奏故事型破案文。故事要从一场生在小城蒙海的离奇凶杀案说起…死人开房未知毒素警队中的内鬼处决式杀人一个埋藏多年的秘密刑警队长司见南案件顾问成天才新民警段落,在这起案件中抽丝剥茧自我救赎爱,从来都不是什么可爱的东西。爱是生猛且具有毁灭性的。谨以此书,献给所有为了人民群众甘愿牺牲自己的公安干警!...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道之所在,虽万千人逆之,吾往矣!左道之士...
作品简介3o年前,无数通往异世界的空间裂缝出现在全球各地,为人类掀开了凡时代的帷幕。在凡3o年的今天,各种凡序列百花齐放。斗气骑士真罡武者赛博坦机械人魔法师术士巫师咒能剑士炼气士妖魔武者异血战士等等等等,无数修炼体系的碰撞,谱写了一段又一段传奇史诗。齐临穿越至此,成为了一个拥有恶魔使序列的少年,还觉醒了加点系统,只需击杀异界怪物,就能获得属性点,直接提升自己的各项属性。而他的成神之路,还得从那天晚上,在恶魔召唤仪式之中,意外召唤出一只魅魔开始讲起折戟岑沙所写的从召唤魅魔开始加点升级无弹窗免费全文阅读为转载作品章节由网友布。...
偶获镇魔塔,得绝世魔主传授魔种,从此落魄少年一飞冲天看我如何搅得这世间一片纷乱!...
简介关于1986东北旧事省院顶级外科医生陈铁柱重生在一九八六年的东北小山村,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上山打猎下河摸虾,联产承包分田地。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尘封的旧事,在他面前缓缓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