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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雅笔直地站着,伸手护着身后的女孩。她对四周的男人们怒而视,瞳孔中凌光尽现。他们把她围在中间却畏惧那凶戾的目光,踌躇着不敢上前。
这一切生在十分钟前。
解决中庭的追兵后陶雅本想继续赶路,但她立刻意识到为了诱敌深入已经偏离了路线太远。现在她身处完全陌生的地带,更糟的是她没有地图,想回去跟雷登汇合都很难。
无奈之下陶雅决定先找本地人碰碰运气,尽管她不会说南境话也看不懂南境文字,但应该还是能在当地人的地图上看出个大概的。于是她走进了这家酒馆。
一身旅客打扮、头上还罩着斗篷,没几个人留意这包头包脸的外地人,四周的人只是忙着喝酒打牌。这正合她的意,陶雅边抿着葡萄酒边仔细打量着墙上的粗糙地图。
可这份宁静被一阵喧闹打破了,狭小的酒馆里似乎生了什么大乐子,一群酒客挤在一起不停出刺耳的哄笑。
陶雅双眉紧蹙,不悦地看过去。只见被赌徒围住的是一个小女孩,十五六岁的样子,胳膊纤细个头也不高,脖子上锁着项圈,泪水涟涟地杵在那里。
她缩着肩膀小声啜泣,不断有人吹着口哨起哄,她不停躲避却不敢逃跑,只是哆嗦着抖。这反而让酒客们更加兴奋,慢慢缩小包围圈,就像猫戏弄猎物。
为的光头率先把持不住,把她拉至身前,一边喷着酒气一边眯着眼睛说:“你是叔叔们今天的小狗,小狗儿乖,来“汪”一声听听?”
女孩涨红了脸,死死掰着他的手,可是他转而勾住女孩项圈上的拉环,让她只能弓着腰低下头。最终女孩妥协了,她咬着牙低低地挤出一声:“汪…”
这让酒客们爽到了极致,他们前仰后合地笑起来,爆出嘈杂的噪音。光头佬最是得意,他咧着大嘴鸭子一样嘎嘎笑着。他松开项圈,不等女孩站稳就把手伸向她,女孩慌忙抬手回护可他的手已经拽住了她的衣角。
就在酒客们的情绪激动到极点时,忽然传来清脆的炸响,一个酒瓶在他的光头上砸碎。深红的液体流淌下来,不知是酒还是血,光头佬两腿一软当即昏了过去。
于是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陶雅丢掉手里的半个酒瓶把女孩护在身后,她的斗篷被自己不小心揭开了,火红的头飞扬出来,好像烈焰在空中燃烧。
每个男人都克制不住去看她第一眼,因为那是世间最完美的一张脸,仿佛世上所有关于美的概念都是因她而存在的;但他们又不约而同地中止了看第二眼,因为那张脸上的眼睛凶悍如同鬼神。
陶雅怒视着他们,酒客们不敢上前却也不愿让自己的乐子飞走,双方就这样僵持着。陶雅一只手握着女孩的手腕,另一只手指间火星闪现;尽管不愿对凡人使用暴力,但必要的时候她也不介意点一把火。
这时人群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咳嗦,酒客们立刻让出一条路。陶雅眯着眼看去,那里坐着一个男人,身材壮硕、打扮花哨,脸上布满狰狞的刀疤。酒客们对他毕恭毕敬,显然他就是这里的话事人。
“那女孩是我的商品。”刀疤脸玩赏着自己的酒杯淡淡地说。他没有看向这边,好像杯中晃动的酒液折射更有吸引力。
“要钱的话我有。”陶雅扬手把钱袋丢在桌子上,砸出沉沉的一声。几十枚金锭从袋口滑出,这笔巨大的财富使酒客们目瞪口呆,眼中精光乍现恨不得扑上桌去抢。
但他们不敢,因为刀疤脸还没有动。
“这些钱可不够。”刀疤脸只是扫了那些金锭一眼,仍面不改色地坐着。
“这足够买一条货船。”陶雅皱皱眉。
“可在这儿你只能买一张门票。”刀疤脸使个眼色,身后的小弟立刻会意取来一副纸牌和两大壶酒。
刀疤脸拿起纸牌切了切,扇形牌面张开又合起,每一张牌都在他指间蝴蝶般飞舞,最终他完成了花哨的洗牌,在桌子上磕齐推至陶雅面前。
“我不会玩牌。”陶雅不悦道,她可不想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
“不用会。这副牌有48张,一共四种花色,我们来玩猜花色,输的人干一杯,谁先把对方喝倒就算赢。赢了我,那个女孩你带走,我保证不会有人再骚扰她和她的家人。”
刀疤脸把两壶酒的扣盖拿下来当做杯子,把其中一壶推向陶雅。他说的是通用语,陶雅听起来没什么障碍,只是话语间油腻的强调让她隐隐觉得恶心。
“我要你面前的那壶。”陶雅冷着脸说。刀疤脸则大度地比了个请。
陶雅拿过酒壶不悦地坐下,随手将纸牌重洗一遍,低声说:“开始吧,我赶时间。”
这让刀疤脸有些惊讶:“答应的这么爽快,就不担心我使诈?”
“放心,这双眼睛连你动一动汗毛都能看清。要是敢耍花招的话我马上把你的手指掰断。”陶雅平静地说出这句威胁的话。
刀疤脸顺势看了一眼那双金色的竖瞳眼睛,视线相交的瞬间他感到一阵眩晕,如刀似剑的凶戾之气扑面而来,慌忙把视线转开。
规则很简单,两人同时摸牌,猜对方纸牌的花色,花色猜对即为获胜,猜错就要喝酒,若是两人都猜对或是都未猜对即为平局,需各干一杯。
这是纯粹运气的游戏,几轮下来两人各有胜负。现在的战局是五胜七负,刀疤脸略胜一筹。
这种比赛胜负根本没有意义,因为无论谁领先很快就会被反。他是想用酒力胜过我,但不会有机会的。陶雅喝下第七杯后暗想道。
她的皮肤慢慢变成了淡粉色,颈部也显现出一些细腻的碎鳞,但她的意识仍很清醒,体内的龙血正飞分解着酒精和水分。龙很难喝醉,对他们来说烈酒不过是掺了点儿酒精的饮料。
“继续。”陶雅喝干第十五杯酒将空杯子向刀疤脸示意一下,轻蔑一笑。不得不说刀疤脸的酒量也很惊人,他们喝下的酒加起来足够灌醉一整桌男人。
在众人围观中赌局持续着,除了开始的几局以外刀疤脸的运气都很好,比分已经到了二十一比九。但无所谓,无论如何陶雅都不会输,理论上想灌醉她起码得搬空半个酒窖。
谁会在乎蚂蚁比自己多跑了几步呢?陶雅漫不经心地灌下第三十杯。她的酒壶已经空了,但立刻有人提了新的一壶来,看来非要按说的那样把一个人喝趴下不可。
赌局开始第十五分钟,二十五比十一五平,陶雅的运气稍微回复了一点,连赢了几局。
赌局开始第十七分钟,二十七比十二六平,刀疤脸终于开始坐不住,一直翘着的嘴角开始不住下拉,手指也微微颤,陶雅将这些细节尽收眼底。
赌局开始第二十分钟,三十三比十四八平,陶雅的皮肤已经变成了盈盈的樱红色,她的眼皮有一点儿麻了,但刀疤脸已经几次想吐,喝酒的度越来越慢,有几次甚至剩了残底。
赢定了!陶雅勾嘴一笑,心情愉悦得像飞起来。她现自己居然不由自主的想笑,她想敛起笑容严肃一些,毕竟对方还没倒下去,可她控制不住。
赌局开始第三十分钟,四十比十五十二平,陶雅的耳根都红成了夕阳,几乎和她的头融为一体。不过刀疤脸终于在喝到一半时倒了下去,一口酒噗地吐出来。
“我赢了。”陶雅站起来拉起女孩的手腕,今天是她此生喝酒最多的一次,虽然这种程度应该不碍事但她还是有点头晕。
还是醉了吗?手脚软绵绵的。陶雅想着拉起女孩赶紧往门口走,可刚走了两步就两腿一软扑倒在地。
全身都软得像海绵一样,好像浑身的筋骨都被抽走了,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同时一直被压抑的酒精忽然活跃了起来,痛感一股脑涌向脑袋,陶雅觉得太阳穴又热又跳好像被人拿开水烫过。
醉了?这就是喝醉?身为龙居然会喝醉?陶雅惊慌地想,但立刻反应过来,这不是喝醉,这是……中毒!
“二十人量的麻醉药喝了五十二杯才倒下,靠!龙嘴里都连着大海吗?”刀疤脸擦着嘴角的呕吐物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陶雅努力转过头,死死瞪着他,眼中怒火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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