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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嗯。”加百列教主逼视着里奇，加上椅子不太舒服，他挪了挪身子，&1dquo;根据电话记录，戴尔·戈登给圣殿打了好几次电话，准确地说是1o次。劳森想请您说一下情况。”

  &1dquo;可他的案子已结案了，不是吗？”

  &1dquo;他说他在收集详细情况。”

  &1dquo;详细情况？”

  &1dquo;他是这么说的。”

  &1dquo;我讨厌细枝末节。”

  &1dquo;我想这只是技术上的问题。”

  加百列教主点点头，表示赞成：&1dquo;汉考克先生，你能查一下我们的电话记录吗？”

  &1dquo;当然可以。”

  汉考克走进一间小木房，有一个流动房屋竖起来那么大。很宽的双重门后面有3台计算机监视器和一系列设备。汉考克坐在嵌入式的台式电脑边，开始在键盘上输入。

  &1dquo;你和你在达拉斯的同事算是幸运的，我们保留了所有来电的记录。”加百列教主解释说。

  &1dquo;没想到这会给你们带来这么多麻烦。”

  &1dquo;没什么。你刚才说不想喝什么。既然我们要等汉考克先生把结果查出来，也许我可以劝你改变主意。”

  公事办完了，也没引起什么不愉快，里奇松了一口气，他说想喝杯冷饮。

  &1dquo;如果这不太麻烦你们的话。”

  &1dquo;不麻烦。”加百列教主按了电话上的一个按钮，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1dquo;请把冷饮车推进来。”

  推车肯定是事先准备好的，要么一直放在那儿，因为加百列教主话音刚落，里奇就听到身后的门开了。

  &1dquo;啊，玛丽，把它拿过来。”

  里奇回过头，着实吃了一惊。玛丽2o岁都不到。浓密的有光泽的鬈落在她娇小的脸上。她穿着圣殿学校统一的宝蓝色校服。衣服的颜色衬托出她白皙的皮肤、红润的双颊和乌黑的双眸。

  当她推着手推车向大桌子走去时，羞涩地看了治安官一眼，但一直看着加百列教主。

  &1dquo;你想喝什么，治安官？”加百列教主问。

  &1dquo;呃，随便。”

  女孩打开一听饮料，将冒着气泡的饮料倒进装着冰的杯子里。

  她将杯子和一块亚麻布餐巾递给治安官。当他从她手中接下来的时候，他含糊地道了声谢，尽量不盯着她看。

  加百列教主拍了拍身体的一侧。那女孩绕过桌子，站在大椅子旁边。他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近，另一只手放在她肚子上，那儿因为怀孕而鼓了起来。

  &1dquo;玛丽是我们的一颗掌上明珠，里奇治安官，”加百列教主夸道，&1dquo;你和我在一起有多久了，玛丽？”

  &1dquo;从1o岁开始。”她轻声回答道。

  &1dquo;我给她改名叫玛丽，因为她使我想起了文艺复兴时期圣母玛丽亚的画像。她漂亮吗？”

  里奇默默地点着头，饮料却还拿在手里没有喝。

  &1dquo;她表现很出色，”加百列教主说，手抚摸着她，&1dquo;她一直是其他孩子的榜样，是个好学生，很受老师的喜欢。事实上，教她学什么她就能学得很好。不管是什么。”他逗她玩，拉她的有弹性的鬈，她格格格地笑起来。接着，他将身子向前倾了倾，亲了一下她鼓起的腹部。他轻声地笑，又说，&1dquo;你看，里奇治安官，我们俩感情很深。”

  里奇治安官被弄得十分尴尬，他用生硬的声音回答说：&1dquo;是的，我看得出。”

  &1dquo;我希望将玛丽一直留在圣殿里，留在我身边。哦，汉考克先生，谢谢。”

  助手将计算机的打印稿放在桌上。加百列教主在看打印稿的时候，仍然抚摸着玛丽的大肚子，从她丰满的胸往下，一直碰到她的大腿相交的地方，让人感到他们很亲密。女孩充满着绝对的信任和爱慕，凝视着这个福音传道者低下的头。

  马克斯·里奇的心怦怦直跳，几乎跳到喉咙口。他紧握着玻璃环，杯子上有水汽。他感到震惊，但还是盯着她看，既对她反感又有得入迷。他无法转移自己的视线。

  &1dquo;哦，是的。戈登先生。”过了一会儿，加百列教主咕哝道，&1dquo;现在我记起来了。说起来实在叫人伤心。”他握住女孩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充满爱意地揉搓起来。他看着目光呆滞的客人，说，&1dquo;里奇治安官，你把戴尔·戈登先生的伤心的故事告诉达拉斯警察局的劳森的话，他肯定会与我一样相信戴尔·戈登是个可怜的性变态，是个疯子。”

  第十四章

  吉莲被杀和戴尔自杀的两天后，劳森准备结案了。他最后的义务就是将最进展告诉玛丽娜·劳埃德。他打开一听佩珀碳酸饮料，喝了一口，坐在&1dquo;针对个人的刑事犯罪处”办公室里乱糟糟的办公桌旁边打电话。

  他们拘谨地寒暄，然后他说：&1dquo;化验结果证实了我们的猜想。戈登刀上的血是你妹妹的，刀柄上也只有他一个人的指纹。这与我们在窗台和厨房的杯子上收集的指纹相吻合。短裤上留下的精液是他的，而她身上没有。”

  在她皮肤上现的很厚的浴后润肤露，这表明她刚洗过澡，很可能就在睡觉之前。即使哈特说了谎，他们确实生过性关系，可证据也被洗掉了。不管怎样，证据表明她没有受到性攻击。戈登没有强奸她。劳森觉得那个恶劣的家伙还算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