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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她称职，能干。”他笑着，想起在记者招待会上男男女女的记者心甘情愿地围着她团团转，他笑了，&1dquo;她能干极了。”

  他要她再待一会儿，她答应了。他记起她当时的微笑，他不知道她此刻是否在自责，真希望决定要走的时候就走，真希望自己昨晚没有与他在一起，因为没有保护好妹妹而自责。

  当然这些都是他的胡思乱想而已。但如果自己所爱的人突然死去，比如遇上意外，人们就经常带着自责感不理智地去想一些事。但凶杀？这会使人有巨大的负罪感。

  他又回到桌子的边上，差不多在自言自语：&1dquo;天啊，她一定伤心极了。”他又抬头看看劳森，&1dquo;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1dquo;还不知道。”

  &1dquo;有线索吗？”

  &1dquo;有一点。比如说墙上那些话。那些话与你相关。”

  &1dquo;与我有关？”

  直到现在，酋长仍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刑事侦探不找别人，偏偏找他。他一听到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消息，先想到的是玛丽娜和她的情绪。他没有把所有的细节联系起来。但劳森的最后一句话将细节串起来。他有些明白了，但仍不太清楚。

  &1dquo;我从没见过吉莲，侦探。如果你不信，可以问问玛丽娜。”

  &1dquo;事实上，是玛丽娜让我们来找你的。”

  他摇摇头：&1dquo;我不明白。”

  &1dquo;你会明白的。我们会解释给你听。”

  &1dquo;你说的我们是指谁？”

  &1dquo;我。玛丽娜。今天两点半在市中心见面。”

  他为玛丽娜感到难过，但难以理解为什么被扯进她妹妹凶杀案的调查：&1dquo;今天两点半，我打算沿着45号州际公路从达拉斯开到休斯敦。”

  &1dquo;你最好别这样做。你可能还是要被传讯回来的。”

  酋长用锐利的目光看了劳森很长时间：&1dquo;你直说吧，劳森。你在暗示我与这个女人的死有关吗？”

  劳森转过去背对着他，朝办公室的门走去：&1dquo;两点半，到市中心的警察局三楼来找我。”他打开门。果真，穿着制服的警察都站在门口，&1dquo;你可以在会面之前给航空航天局的律师打电话。”他正要走，又停下腳步，转过身来，&1dquo;你太容易被认出来了，躲不了多长时间，上校。如果你那么想的话就错了。”

  &1dquo;你表现出你的信仰和忠诚，戴尔修士，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戴尔·戈登在房间里与加百列教主打电话，高兴得颤抖。他过于激动，喉咙都哽住了：&1dquo;谢谢。”

  &1dquo;你确信吉莲·劳埃德的罪孽已经被洗清了吗？”

  加百列教主很会用词。达拉斯的电视闻记者们称他的这次任务是&1dquo;一桩看似无缘无故的暴力案”。吉莲·劳埃德的死讯在当地所有的午间闻中报道了。他们播放警察在她家进进出出的录像，尸体的轮床从前面的引道推向等候着的救护车。轮床推过前门时压扁了一朵盛开的鲜艳的黄色菊花。

  记者站在吉莲家门前的街上，以她的家作为背景，把他的任务称为凶杀。但这位记者并不理解。几乎谁也不能理解吉莲应该被杀&he11ip;&he11ip;洗清罪孽。

  &1dquo;是的，加百列教主，她的罪孽被洗清了。”

  &1dquo;她经受痛苦了吗？”

  &1dquo;没有。我干得很利索，就像您教导的和向我保证的那样。我感觉到了您说的力量和目标。”

  &1dquo;干得好，我的儿子。”

  戴尔·戈登由于自豪而满脸通红。以前从没人这样叫过他。

  他还没生下来时父亲就不见踪影。他母亲总把他骂得狗血喷头，却从没叫他儿子。

  &1dquo;讲讲事情的经过吧，戴尔修士。我想和圣殿里的信徒们分享。”

  圣殿！加百列教主将在信徒们面前夸奖他，这些信徒已经获得了和他同住在圣殿里的权利！

  他滔滔不绝。他说话从没有这样眉飞色舞。他将事情的主要情况向加百列教主作了报告，如同执行这一任务时那么准确。除了主要情况之外，他还加了一些细节，好让加百列教主觉得他实施这个计划时多么专心。

  &1dquo;就你所知，你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了吗？”

  &1dquo;没有，加百列教主。”

  他没有提碰过厨房里的杯子，那没有什么要紧，因为警察局没有他的指纹记录。即使现他的指纹，也不会找到他头上。

  他也没有提到墙上写的话。那只是他最后一刻的突奇想，是他自己想到的。他的母亲经常说不堪入耳的话，很容易让人觉得自己低人一等，是个废物，应该受到严厉的惩罚。

  他觉得吉莲·劳埃德应该受到伤害，应该受到脏话的污辱。不过，他难以抵挡她的吸引力。她玷污了他的身体，那是她的错。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他光着身子靠她那么近，他忍不住碰他那龌齪的东西，摩擦着它直到它变硬。这一点他也没有告诉加百列教主。

  &1dquo;太棒了，太棒了。”加百列教主的悦耳的声音就像一只抚慰的手在抚摩着他的头，&1dquo;你干得很漂亮，我想再给你一个任务。”

  戴尔·戈登已经躺在床上，手里挥舞着沾有吉莲鲜血的刀，否则他一定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高兴得晕过去：&1dquo;我愿为您和这个计划效劳，加百列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