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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打眼,瞥见他身边的蓝恬,我忽然什么都不想假设了。
……
几天后,燕小嫦走了,坐晚上八点的通宵火车,第二天中午才能到北京,硬座。
燕小嫦走之前,我和薛家正邵思伟去送站,其中肯定有个人偷摸给黎华打了电话,非拖着燕小嫦不让她进站,说再见华子一面再走。
燕小嫦也确实等了,但越等无非是越失望,那边黎华说在赶来的路上,这边候车厅里在放准备车的广播。
燕小嫦是提前二十分钟进站的,进站之前最后朝远处望了一眼,我想那一眼,她望的不是这陪伴了自己多年的市,而是终究没有等来的那个黎华。
喜欢黎华的人这么多,我算老几啊。我觉得我那点儿喜欢,和燕小嫦的深沉隐忍比起来,真心是不算什么。
黎华在燕小嫦进站后两分钟赶到,邵思伟想打电话把燕小嫦叫出来,被薛家正制止了。薛家正觉得,再叫出来,匆匆忙忙见这一面,意义已经不大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们就这么站在候车厅外,看着里面的灯光,看着那些即将远行的人,搜寻不到燕小嫦的身影。很多人,就这么走着走着,混迹到了人群中,变成难以寻获的目标。
一直到听到远方的汽笛声,知道那列火车已经开走,我们才扭头离开。
直接坐黎华开的车,我识趣地坐到了后座,然后他们商量要不要去吃点儿什么,邵思伟看我的意思,我点头同意了。
我不是见不得黎华,我何必不敢见他,不理他就是了。而且今天,我有话要对黎华说。
这顿饭吃的不开心,饭桌上基本都在聊关于燕小嫦的事情,看得出来大家都还挺不舍得她。其实也没啥,只要有心,以后还是可以再见面的,只是再见面的时候,也许大家都不再是此时此刻的心境。
送走燕小嫦,就好像送走了一段青春。
吃过饭以后,在路上闲闲溜达,溜达到一个小公园儿,公园里有秋千,我就和邵思伟去打秋千。
跟我并排打秋千的邵思伟,在燕小嫦走后,担当起了打听八卦的责任,悄声问我,“优优,你喜欢华子吗?”
我轻轻“嗯”了一声,为了防止邵思伟继续追问什么,说:“邵邵我听说你是个gay?”
邵思伟就不说话了,我心里得意了。堵别人的嘴巴,我还是比较擅长的。
我看到薛家正远远走来,于是从秋千上跳下来,朝刚才他和黎华谈话的地方走过去。我猜黎华还在这儿,依他的习惯,应该是在抽烟。
我猜的一点都不错,黎华坐在一个花台子上,挺惆怅的模样。
我在他旁边坐下,微微清了下嗓子。
黎华转头看我一眼,目光回避。
“优优。”他叫我的名字。
“嗯?”
我轻轻回应后,等他接下来的话,他却只抽了口烟,没说出口来。
我就自己说上了,我说:“你不用解释,我也不想听了。你这么多天躲着不让我找到你,肯定是已经想清楚了。我们俩本来也不合适……”
顿了下,我接着说:“我过来就是想跟你说,小嫦姐一直很喜欢你的,我觉得你应该知道,我就想让你再知道知道。我觉得你有点欠小嫦姐的。”
“嗯,我知道。”他抬眼,望了下远方。
不过,我也不能让燕小嫦输了气势,再补一句,“但是小嫦姐今天走的时候,她跟我说,从现在起她对你也没什么了。”
“嗯,那就好。”
我真烦黎华这三脚踹不出个屁来的德行,不想跟他多说什么了,就帮自己也说了一句,“我对你也没什么了。”
我是好人,我是善良的。他跟蓝恬要好就好,不用不好意思过我这关,说出这句话,算是我最后送他们一程。
以后他俩是好是坏,跟我丛优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我从花台子上跳下来,转身要走,他又叫我一遍,“优优。”
我停下脚步来看他。他没抬头看我,很认真地问,“我跳舞真的很没出息吗?”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看黎华的样子,我怎么有点心痛。我感觉他好像在怀疑自己,他从来没给人展现过这么迷茫的一面,他的轮廓看上去有点落寞而沉重。
“你开心就好。”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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