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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浮生胸中的愤怒已经压抑不住，顺手扔出的烟差点擦到封华的肩膀，&1dquo;她在被你们保护的期间突然被冤枉成凶手，你们一句不能控制就完事了？”

  封华看了眼险遭点燃的衣服，然后转头对王浮生仍很有礼貌地答道：&1dquo;王先生，她是不是&1squo;冤枉’的目前还不能下定论，而且您最开始请我们保护她不就是因为麦秸和郭佳接连被杀吗？如果杀害她们的凶手就您女儿，这一切都生在我们保护她之前，我们要怎么为她先前的犯罪行为负责？”

  &1dquo;好，那我问你们，笑笑有次打电话回来说她在化妆间被女鬼攻击了，这该是生在你们接手之后的吧，你们要如何解释？”王浮生道，&1dquo;我女儿绝不可能主动去杀人，就算那录像带里的真是她，她杀人时也一定是被女鬼附身没有自我意识了，所以这还是你们处理不当造成的！”

  琉璃道：&1dquo;您说错了，从录像带来看，王笑笑的脚跟并没有离地，所以被鬼附身反而是最不可能的情况。”

  &1dquo;你的意思是我女儿就是凶手？她天生就是杀人狂魔？！”

  &1dquo;不，我们正想和您谈这件事。”封华道，&1dquo;其实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那次女鬼可以在结界完好的情况下进入化妆间，现在结合后面生的一系列事，我怀疑你女儿当时并不是真的看见了女鬼，而是由于精神错乱之类的而出现了幻觉。”

  王浮生不太明白：&1dquo;什么意思说清楚，我女儿可不是疯子。”

  琉璃道：&1dquo;精神错乱可能是自身的原因，也可能是被别人影响的结果，所以为了弄清事实，我们需要您的配合。”

  王浮生的态度好了点：&1dquo;那我女儿肯定是被别人影响和控制了，只要能证明我女儿是无罪的，让我怎么配合都行。”

  &1dquo;您只需要回答我们一个问题。”琉璃道，&1dquo;您应该也认识麦秸吧，王笑笑和麦秸之间是不是生过什么，她为什么要否认和麦秸从小就认识的事？”

  &1dquo;你们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王浮生的眼里明显闪过几丝疑惑和不安。

  琉璃竟一笑：&1dquo;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琉璃这么一说，王浮生要是再不答回避的痕迹就太明显了，他考虑了会儿，道：&1dquo;是以至此，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笑笑和麦秸从小就是好朋友，但她不是想隐瞒什么，她只是忘记了这件事。”

  忘了？琉璃和封华对看一眼，&1dquo;怎么说？”

  王浮生叹口气，&1dquo;笑笑在大三的时候曾得过一场怪病，当我接到学校的电话赶到医院时，将她送到医院的老师和同学告诉我，笑笑突然忘记了很多事，她甚至对当时和正她交往的男生一点印象也没有，也忘了麦秸这个好朋友，但她自己却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们后来也有试着帮她恢复记忆，但她的病情却没什么起色，医生说这是因为她的潜意识在拒绝恢复，她的大脑之前也可能是故意遗忘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我想既然她不想记起，我们其他人也没有必要逼她，就放弃了后面的治疗，也不再去追究她之前到底遭遇了什么。那之后她的心情反而开朗了许多，这让我更坚定了就这么让她顺其自然生活下去的决定。”

  原来王笑笑并不是有意隐瞒她认识那三个女生的事，而是忘记了，这还真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这样一来，所有问题的思考方向就要相应改变了。

  封华问道：&1dquo;那后来她的精神状况呢，有再失忆过吗?”

  &1dquo;没有，她后来的健康状况一直很稳定，否则我也不会放她出去拍戏。”王浮生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声音顿时高了八度：&1dquo;你们该不会认为她只是作案后忘了自己曾经杀过人吧？”

  &1dquo;也不是不可能。”琉璃实话实说。

  &1dquo;和你们说了这么半天全是白说了！”王浮生脸都气绿了，&1dquo;算了，我也不再指望你们能做什么有用的事，我们再谈下去也是浪费时间，还是我自己找其他关系解决吧，不送了。”

  琉璃和封华还没开口，王浮生就做了很坚决的&1dquo;请”的姿势，仿佛他们要是再不走就势必会惊动保安同志们上来。

  从王氏大厦走出，一个娇小的身影突然拦在他们面前。

  封华认出了来者：&1dquo;你是王笑笑的助理小桃？”

  &1dquo;恩。”小桃点点头，看了看眼四周来来往往的路人，&1dquo;我有话跟你们说，但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

  于是他们就找了个街角的咖啡厅讲话。

  &1dquo;我来&he11ip;&he11ip;是想向你们认罪。”小桃道。

  &1dquo;认罪？”二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1dquo;其实&he11ip;&he11ip;”小桃低下头：&1dquo;那封恐吓信是我写的&he11ip;&he11ip;”

  &1dquo;什么？”惊讶的二人同时道。

  小桃赶紧摆手：&1dquo;不不不，你们别误会，我不是杀人凶手。我只是想吓唬吓唬王笑笑，让她不敢再演下去了，因为&he11ip;&he11ip;因为她平时老欺负我。”

  没见过小桃的琉璃将她打量了片刻，&1dquo;恐吓信真是你写的？你为什么要用剪字、拼字这么麻烦的办法，直接在电脑上敲出然后打印出来，不同样辨认不出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