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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吧,如果大皇子即位,当然皆大欢喜,如果赶到京城时,谁都没有登基,遗诏也没有告知天下,我也可以帮帮他。但是…”拔拔海日摸了摸腰间的金质天马腰牌,“但如果二皇子已经正式登基,我会跪地叩,侍奉新君。”
“唉,真不知道你怕什么,那个阿六,不是和你亲的很吗,他管着御前侍卫团,悄悄把二皇子杀了不就完了,”达奚哈达说这话时眼睛都没眨,似乎杀个人对来说就像踩死个蚂蚁一般。
“你这时候倒知道利用起阿六来了,三十年前咱们同为先锋,攻打狄族步六孤部,他们都已经投降,我去接收牲畜的功夫,你把步六孤部男丁杀的一个不剩,我回到步六孤部大帐里,一个五岁的小男孩抱着我的大腿让我救救她妈妈,我看到那个女人跪在你面前,求你饶她一命,”说到这里,拔拔也不禁攥紧了拳头。“我赶紧把那个男孩儿带到帐外,你却把他的母亲先奸后杀,到今天,阿六都以为他母亲是为他父亲殉葬自尽的!”
“好好好,你清高,你也和那群禾族人一样,你也和那些禾族人一起舞文弄墨,翩翩起舞去吧。”说着达奚哈达摆摆手,比划出了女人的手势。
“我们狄族人的勇猛当然不能丢,但禾族人好的东西,我们还是得学,我们没有文字,如果不学禾族文字,今天这个密信让鸽子说给我听吗?”拔拔海日指了指蹲坐在帐顶的鸽子说到,“禾族人的贪婪,无耻,逃避,我当然不会学,但这些你倒是没少学吧。”
达奚哈达一时被说的哑口无言,帐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报!报告二位将军,生擒数百起义军,已经都捆绑好围在帐外了,请问怎么处置?”原来是一个小校前来报告战果,倒是打破了这尴尬的安静。
达奚哈达故意不说话,斜眼看着拔拔海日,似乎是要等着看个大笑话。
“我们的将士此役伤亡多少?”拔拔海日问道。
“报告将军,此役我军战死一百三十人。”
“嗯…将门外的起义军,男子身高高过车轮的,全部就地诛杀,女人和小孩拉到湘州南部开垦荒地,以供粮草。”拔拔海日琢磨良久,缓缓说道。
“哈哈哈,”拔拔语音刚落,达奚哈达就大笑起来,“这才是我的老哥,才是我狄族第一高门的拔拔大将军啊!”
“好了,将士们的死得有人承担,我们要回幽州,也得震慑逆贼一段时间。”拔拔海日可能是为了掩饰尴尬,故意摆弄起桌上的令牌来,“明日起,指挥权交由副将,你随我带五千骑兵,火赶回幽州。”
时间过去半个多月,年时已经进入了十二月,幽州城还是静悄悄的,没有军队从南边或西边赶来,只有逐渐寒冷的天气和不时飘落的小雪,似乎暗示大事将要来临。
王截站在书房的回廊下,看着天边的阴云,感受着从西边裹挟着雪花吹来的寒风,如同锉刀摩擦着双颊。一点寒冷对于这样一位宦海沉浮二十多年的老臣来说算不得什么,倒是最近的安静让他难以心安。自皇帝上次秘密召见他后,皇城就处于半封闭状态,皇上不再公开召见大臣,大事小情,均用诏书转达,王公大臣谁也没有见到皇上,其病情如何,谁也不得而知,不过丧钟未响,看来皇帝还在坚持。好消息是拔拔海日的大军未到,可坏消息是孟翦的大军也没到,这一切的不确定性,让王截心里的大石头难以落地。
“这东岳大帝也不给面子啊,”王截掸了掸头顶的雪片,喃喃自语道,“京城以西还是下雪了,要是夏天的时候,一千多里路,半个多月的时间,急行军也该回来了。”王截搓搓手,又望了望天,“希望别再下雪了吧,也不知道老孟他们到哪里了。”
“老爷,廊下天气冷,您还是回屋歇着吧,我正好给您送水来了。”王截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原来是管家王福来了。
“也好,大福,咱们一起进屋吧,正好咱们也聊聊。”说完,王截拍了拍王福的后背,二人走进了书房。
“最近保儿的婚事还顺利吧?”王截知道王福的儿子,名叫王保的,上个月刚刚操办了婚事,便拿来闲谈。
“是,一切都顺顺利利,也多亏老爷您的帮忙,婚事才能办的这么风风光光的。”王福一边给王截添茶,一边低头说道。
“这是哪里话,我除了按理多给了点喜钱,也没出什么力啊,保儿这孩子挺好,我也看着他长大的,这点事不足谢的。”王截笑笑,喝了杯中茶。
“我替保儿谢谢您夸奖,现在这年头,不都讲点门庭吗?我们这样寒酸出来的,虽说这些年承蒙您和老太爷照顾,赚了些钱,但那些有名望的士人,谁愿意来捧场啊?多亏了您亲写请帖,才让婚宴上高友如云,我怎么能不谢您啊!”王福放下茶壶,毕恭毕敬的说完。
“哦,是这样,”王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对了,姑娘家还是找的是昔族的吗?”
“没有啊,我那儿媳妇是禾族的,稳稳当当的一个好姑娘”,王福有点疑惑的看着王截,不知为啥他会问出这个问题。
“哦哦,那也好,那也好,我知道你是昔族人,我记得我父亲那个年头,似乎婚配和族类还有点讲究。”王截扶了扶太阳穴,说出了心里的疑惑。
“哎,老太爷和您,都是高门大族,婚配当然得注意,如果禾族娶了昔族,那就势必得是强强联合的,如果禾族人娶了禾族人,也得是门当户对的,您说这是看族类,但不还是看的是个身份嘛?”王福说完给王截添上茶,“但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还穷讲究个啥,不过就是老祖宗给留了个禾、昔的族名罢了。比如您上街上看看,您分的清谁是昔族,谁是禾族吗?都是长的一样的面孔,说的一样的话,管他是什么族呢。不过就是老祖宗当年一起打了天下,都想给自己留个名字罢了。”
“也是,之前朋友来家里,还批评我,逼你家改姓王,不合禾门大族的作风,”王截笑了笑,“可你是自幼就姓王,来我们王家当管家,纯是巧合啊!姓氏都已经相同,又哪分的清你我呢?”
二人说完一起哈哈大笑,王截紧绷的心,也稍微松快了一些。
不觉天色已晚,王截和夫人已经安寝。可能是下午和王福聊的开心,多喝了几杯茶,也可能是确有心事,王截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老爷,还在为皇子即位的事情担忧吗?”一句平静而温和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说话的便是王截的结妻子,人称莫夫人。莫夫人原名莫心,自十八岁和王截喜结连理以来,到今年也已经二十五个年头了。
“是啊,睡不着,可能是刚刚茶喝多了,也可能是一直想着这个事情,心里放不下,我总觉得今日要有大事生。”王截侧过脸来,看着夫人。
“没什么可担心的,如果你要进宫,我就拉上淳儿,异儿,往西郊庄子上避难去。”夫人也转过脸来,望着丈夫,“你那条书房密道,不就是等着这个时候用的吗?”
王截不禁瞪大了眼睛,“淳儿都和你说了?我原本是不想和你说的,不希望你太早卷进来…”王截低声说道,但还是透着点不可思议。
“没有,你错怪淳儿了,且不说密道的事情我原本就知道,你进宫后就约儿子们在书房说话,后来又把老二支开,我那时就都明白了。”莫夫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安抚着自己的丈夫。
“好,那也好,我把计划都告诉淳儿了,他也不小了,到时候你们一定多多保重,”王截沉吟再三,继续开口道,“这件事情凶多吉少,如果我没法全身而退,夫人,你和两个孩子…”
“老爷,你放心,如果真是如此,我带着两个孩子到西郊后,径直向西迎接孟将军入城,幽州稳下来之后,安排好两个儿子,我自知该如何。”莫夫人拉着王截的手,缓缓说道。
说道这里,王截也已经听出来了夫人的意思,二十多年的往事涌上心头,不禁留下老泪,“咱们第一次见面时,你才十五岁吧,那时你在太子殿里当侍女,后来过了几年,你嫁到家里,可是我…这些年,苦了你了,如果确有来世,下辈子我再加倍还给你吧。”
“老爷,不用说这些,当初您以禾族第一高门嫡长子的身份,愿意娶我这么一个宫中侍女,我早已是感激不尽。这二十五年来,您不纳妾,对我不离不弃,即便您待我之情可能和一般男女之情有别,我这几十年来也心甘情愿。”夫人一席话,王截听后愈止不住泪水,双手紧紧握住夫人的手指,顶在自己的额头。
“好了老爷,夜深了,您快快休息吧,指不定明天还是不是这么风平浪静呢。”夫人拍了拍王截的后背,王截的喘息声也逐渐平和。
月上中天,时间已过子夜,一声叫喊划过王府:“老爷,老爷,传诏宣您疾入宫!”说着,家奴已经跑进后厅,立于寝室门侧了。
“看来所猜不虚,大事将了!”王截原本就没有睡着,此时腾的坐起来,对夫人说道,“一切如刚刚所说,你们多多保重。”
“好,换上官服吧,”莫夫人一边说,一边给王截套上官服,“你自己多多小心,我记得住,如果鸡鸣之后,丧钟还未响,我们就逃往西郊。”
王截挽着莫夫人的手,并肩从后厅走向王府大门,王淳,王异已在门口站好,家奴们也都列在门侧,望着王截步入前厅。
“淳儿,收好皇上的诏书,冬日用火,万万要小心。说不定一会我就会叫你即刻入宫。”王截当着来接人的御前侍卫大声说道,“夫人,注意听着点鸡鸣,冬日贪睡,别让两个小子误了功课。”
说毕,王截冲着御前侍卫拱手,“将军,咱们快走吧。”便上车向皇城奔去。
深夜的幽州,王截的车队如同一条火蛇,向皇城蜿蜒而去。殊不知幽州西郊,南郊,也有两支快马精兵,正星夜向京师赶来。几方人马,正火向幽州皇城收束,就像这座城池十五年前所经历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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