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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哥……”梦里是白应榆嘤咛,像是撒娇般蹭了蹭。
怀里的玩偶早就被白应榆丢到床下去了,他此刻抱着的是祁淮的手臂。
祁淮手上动作一顿,从喉咙里应了一声:“嗯。”
视线落在了白应榆嘴角结的血痂上,祁淮沉默看了一会,翻身将白应榆揽进怀里了。
手机再次打开,上面男孩的脸和怀里的白应榆的容貌重合。
再滑到下一张,是一张集体照,站在最中间的男孩穿着统一的深蓝色校服,温暖笑着。
祁淮将手机从相册里切出去,看着刘明杨来的地址和时间,眼神深沉起来。
除了祁淮自己,没有人知道,其实他第一次遇见白应榆是在四年前的那个夏天快结束的开学季。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一个人刚入学就可以兼任那么多的职位。开学新生代表、升旗手、全市第一公开表扬,这些头衔都是属于白应榆的。
在那个烈日炎炎的下午,祁淮躲在花坛角落里抽烟,看到白应榆在升旗之后,蹲在那棵大槐树下小声地背着新生代表讲话的稿子。
那才是祁淮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和白应榆见面。
祁淮妈妈宁鸢是在他高二的时候去世的,他也是那个时候学会了抽烟逃课,每一天都对任何事提不起兴趣。
好像宁鸢离开后,祁淮的世界就塌了一半,他舔舐伤口,自暴自弃,从没想过重建自己早就灰暗坍塌的那间屋子。
在看到白应榆之后,祁淮觉原来真的有人是会光了,他从来没见过那样有活力的人,每一天遇见白应榆,对方好像时始终都是笑着的。
他也就留意了几次。
后来祁淮转学了,关于那个夏天的记忆随着后来生的许多事都抛之脑后了。
再见到白应榆,他眼里已经少了许多那个夏天的活力,那个放肆将自己的活力挥洒出去的白应榆,不结巴的白应榆已然消失不见了。
祁淮将手机息屏,放在一边后,抱着白应榆的腰肢温柔抚摸,手指贴在他的小肚脐捏了捏。
“疼,我、我错了……”白应榆神经敏感似的,一点疼都开始在梦里求饶。
“这就怕疼了,以后怎么办。”祁淮自言自语,声音温柔,带着某种眷恋一般。
祁淮手上的动作轻了一点,转而放在白应榆的腰上,向下轻揉了两把。
睡着的白应榆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
第二天白应榆醒来的时候,祁淮还没有醒,睡得正沉。
他稍稍伸了个懒腰,现自己正被祁淮抱在怀里,面上有些挂不住,他偷偷摸摸地翻了个身,想要溜得远点。
就在白应榆刚一转身的时候,祁淮放在他腰间的手猛地收紧,直接从背后抱住了他。
“去哪?”祁淮刚醒,声音也有几分沙哑。
白应榆撞进那熟悉的怀抱里,脑袋都撞得晕,身后腰上有什么更炙热的贴上来了,戳着他腰上的软肉。
经过昨晚祁淮动手动嘴的折腾,白应榆瞬间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动也不敢动了。
“有、有课,要做、做早饭。”白应榆甚至觉得自己能感觉到那炙热在他身后的腰上跳动。
那一小片几乎是快要燃烧起来,连同白应榆那羞耻心都要烧光了。
“你知道自己睡觉习惯有多差吗,白应榆。”祁淮声音不再像以往那样漠然,带了几分幽怨。
对于这件事,白应榆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沉默着不说话了,偷偷回头看祁淮,祁淮还闭着眼,眼底一片青色,看起来很疲惫。
“那、那我今晚回、回去睡?”白应榆道。
身后的人突然安静了,白应榆正纳闷着打算回头时,祁淮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拿了起来,“随你,你想回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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