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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江抬手指了指自己身后,望着跟前温润如玉的少年问道,“要进去坐坐吗?”
“不要,”欢喜想也没想的拒绝,眸光脉脉,“我想要江江陪我四处走走。”
“好。”她应了一声,旋即转身同身后的侍者道,“烦请你帮我同祖母告个假,就说故友远道而来,今夜江江便不过去用晚饭了。”
“可是……”侍者偷偷打量了一眼门外的少年,微蹙着眉头,好似有些为难,踌躇片刻后,侍者微微躬身,隐晦的嘱咐道,“这天儿眼见着就要黑了,姑娘还是未出阁的小姐,不宜在外间待得久了,还望姑娘早些回来,莫让老夫人担心。”
所谓天黑,不过是一个托词,真正芥蒂的是门外的欢喜,高门大户总把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时隔两年,江江与欢喜并肩走在曲池的长街上,夕阳的余晖渐渐隐退,两岸烛火次第亮起,橙黄色的光芒将缓缓沉下的夜幕烫了一个又一个的洞。
“江江,”欢喜突然自嘲般的笑了起来,嘴角含着无尽的苦涩,“你说倘若那名侍从知道了我其实是一个太监,会不会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了?”
听见欢喜故作平静却偏偏又掩不住怅惘的声音,江江停下脚步,欢喜兀自走出两步,发现她没有跟上来,旋即也停下静静等候。
江江这一辈子后悔的事情有很多,但最最后悔的是当年没能将六岁的欢喜囫囵个儿的从敬事房里带出来,以至于他这一辈子同旁的人相比有了不可弥补的缺憾。
“欢喜,”她认认真真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迈开脚步缩短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字一顿郑重其事的道,“在你六岁之前,我的确也曾拿异样的眼光看待过那些个小黄门,但在你六岁之后,宫墙里那些个小黄门在我眼里便同边疆征战沙场的好男儿没有什么不同了,生在这俗世里,我虽无法像佛陀一样拥有一视同仁的大慈悲,但我可以做一个护短的凡人,因为那个人是从小跟在我身后的你,太监这个身份在我眼里便也有了熠熠光芒,所以欢喜,在江江面前,你不必觉得自卑。”
听完这一长段话,笼罩在宽大蟒袍下的少年身形颤了颤,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中渐渐氤氲起一片潮湿的雾气。
人这一辈子能得那么一个人用私心相待,倒也不枉在这世间吃了那么多的苦。
欢喜打一出生便被人拐走,四岁被贩子卖入皇宫,六岁没了根,短暂的前半生过的极苦,而江江却是他这一片苦海里唯一的一颗甜蜜饯儿。
“你知道吗,在宫里的时候,我很羡慕陛下,他同你住在一个院里,时时刻刻都能相见,而我好像总有干不完的活,被主子赏赐了一块雪花糕,在怀里揣到发臭了,方才有机会见一见你,”说到这里,欢喜勾了勾唇角,黯然的面上逐渐绽放出一抹比霞光还要绚烂的笑容,“不过这回应当是陛下羡慕我这个做奴才的了,江江,我想见你,于是便星夜兼程的来了,而他……却被红墙碧瓦困住了脚。”
话到末处,欢喜的语气带着轻笑,似是嘲讽。
江江在听到陛下这两个字的时候,面上的表情一瞬凝住,而后她将头缓缓垂下。
阿娘的故乡是曲池,这一点欢喜知,那个人也当是知的,即便他忘了乳母闲时的偶然提及,可江江离宫的时候,却是由皇城司的车马护送的,但凡他想要见她,着人一问便能知晓她的去向。
两年来毫无联系,看来,他压根就没有过要见她的时候。
也对,江山在手,美人在怀,大煜君临天下的帝王又怎么会真正将区区一个乳母之女挂在心上,离开时的伤别之情,大抵不过是做出来的样子罢了。
察觉到江江情绪的转变,欢喜不受控制的抬了抬手,他想要去碰一碰她的发顶,伸出去的手却在距离面前姑娘发顶半寸远的地方徒然停下,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只是一个太监……
连自个儿命根子都守不住的人,也妄想要做出一个男人的举动,多可笑。
欢喜握紧指尖,抑制住想要触摸对方的冲动,将臂膀悄无声息的收回,而就在这个时候,江江身后三丈之外的长街上突然骚动了起来,道道尖叫声中还掺杂着马蹄的哒哒声……
“让开,快让开……”
惊恐的女音自喧闹深处传出,欢喜一抬头,就看见一匹失控的马正朝着江江的后背疾驰而来,电光火石之间,他几乎来不及反应,下意识的一把将江江拉至身后。
就在那匹马的双蹄和欢喜的脸仅仅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时,马蹄突然偏转了方向,载着马背上的人径直朝一侧重重倒下,霎那间,嘶鸣声和马背上尖叫的女声同时响彻在整条长街上。
“主子。”方才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跳出来将马匹踢翻在地的黑衣人走至欢喜身侧,压低嗓音恭敬的唤道。
欢喜没有看来人,只是微微抬了抬手,黑衣人会意后向上轻轻一跃,又以最快的速度消失不见。
江江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忙绕至欢喜跟前儿着急的问,“你怎么样?刚刚有没有伤着?”
等不及对方回答,江江一下子急红了眼眶,她抬手一巴掌抽在欢喜臂膀上,用带着浓浓哭腔的声音骂道,“蝼蚁尚且偷生,你这个痴儿,竟想着为别人去死!”
痴儿是从前阿娘背地里说起还是九皇子殿下的夙淮时,常常挂在嘴边的词,那个时候,夙淮还是不受宠的九殿下,生母早夭,无人替他笼络君上的父爱,虽贵为皇子,可在这攀高踩低最是势力不过的皇宫里,他过的还不如一个得势的奴才。
内务府压根就没把那时的九殿下当回事,月月送来的例钱都是经过层层剥削之后剩下的,在彼时自己都缺吃少穿的委屈境况下,夙淮却从来没有委屈过江江。
但凡能到他手里的吃食锦缎,总是要先紧着江江那一头,余下之后的方才归自己,所以阿娘每每背后念叨起这些,总要一边笑着摇头,一边道声“痴儿”,不曾想无形中,她竟将阿娘常挂在嘴边的话学了去。
物是人非之后想起从前的亲密无间,就像是在豪饮着一杯鸩酒,自寻死路。
不知何故,欢喜很喜欢看江江情绪失控的样子,好像只有这样……
只有这样的时候,他才敢在心底面偷偷的跟自己说,或许自个的那颗甜蜜饯儿也像在意那个人一样在意着自己。
望着对方红了的眼睛,蟒袍少年咧开唇角,像个孩子一样笑道,“可是江江不是别人!”
她不是别人,她是他无边苦海中的甜蜜饯,是失去后就再没了指望的独一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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