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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舒看见他来,并不意外,反而笑着向维克多介绍,“他是我的男朋友。”……
南舒看见他来,并不意外,反而笑着向维克多介绍,“他是我的男朋友。”
维克多夸他很英俊。
谌衡隐隐有些不爽,但也不会表现出来,外交官最擅长的就是社交和敛藏情绪,尤其是碰到外国人。
他这个精通六国语言的副司长更不会怯场。
谌衡将南舒带回去,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不再是昨晚那套白衬西裤,估计是出门前洗了个澡,找了这儿附近的几个场馆都不见她身影,才找到游泳池来的吧。
南舒眼神清冷,细细地说“你在不高兴”
“你没看出来”
谌衡隔着浴巾,搂住她的腰,将她大半个身子都圈进了怀里,占有欲强得可怕。
南舒嫣然一笑,“怎么我的男朋友陪我度假,一半的时间都在睡觉,我还不能自娱自乐啊”
她的语气多有埋怨,毫无做作撒娇成分。
是真实的情绪表达。
谌衡将她拉回房,抵在门后,对她全身上下逡巡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她穿成这样与一个男人单独在游泳池边聊天,就莫名的烦躁。
他用手指梳理着她被泳池的水打湿的长,声音忽然软了下来,捻带着酒后慵懒和漫不经心,蛊惑道“我只是希望今天的事,以后不要生”
南舒漆黑的眼注视着他,唇侧撩出浅浅的弧度,不是很认同这样的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叛逆了。
以前的她太爱他,把自己关了起来,从未仔细思考过他们的关系与他真实的样子。
谌衡又补了一句,“你只能是我的。”
“只能”南舒复述了一遍。
她勾着他的脖子“说得未免太绝对了吧。别说结婚都会有离婚的时候,情侣分手简直是家常便饭,你能确定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南舒看到谌衡眼中有不确定的神色,却也只是一瞬,轻轻掠过,被他隐藏得很好。
“为什么不会”谌衡抚着她的头,“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四年都这么过来了,以后”
南舒面上维持着矜冷的淡笑,并不是很想听下去,耍了个赖,进浴室洗澡,换上舒适的衣服。
四年都这么过来了。
这句话,怎么能如此云淡风轻地说出来
于他而言,只是“这么过来了”。
而她,却是无数个微小的委屈积累与敢怒不敢言。
昨晚的事情,南舒并没有告诉谌衡,只自己默默憋在心里。
她思考了一晚上,总觉得那几条短信很奇怪。
既然是上周六去爬山,那为什么不在爬山结束直接给谌衡,而选择过了一周,在一个深夜送过来。
南舒不蠢,随随便便因为几条短信就被人牵着鼻子走,突然疯了一样对谌衡大吼脾气求解释,这种行为她还真干不出来。
就算是死,起码也要知道真相。
如果他真的触了她的底线,她自然会离开,离得远远的,生怕脏了自己。
陪他吃了午餐,两人一起去泡温泉。
好好的一次度假,中间掺和了那么多事情,南舒毫无心情。
谌衡也看出来她的脸色不是很好,将她捞到身侧问“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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