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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克里尔离开的脚步忽然一顿。
……
三人回到弗雷尔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妹妹!”弗雷尔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唤醒里屋半睡的少女,她和他一样有着明媚的金与俊俏的容颜,只是身形削瘦,手腕纤细苍白。
“你今天好些了吗?”弗雷尔关切地问。妹妹点点头,挤出一个笑容说:“我还好,这是……?”她看着哥哥身后站着的罗纳和尤克里尔,稍微缩了缩肩膀。
“打猎时候遇见的……朋友。”弗雷尔犹豫了一下说。只是萍水相逢,他自然还没信任他们,尤其是尤克里尔,言行之间总有几分轻佻。
但罗纳显然没耐心等兄妹寒暄,上前观察了一下妹妹的脸色、摸了摸她的额头问:“低烧,乏力,轻度脱水,最近嗜睡吗?”
妹妹点点头:“脑袋总是昏昏沉沉的。”
罗纳判断道:“可能是肺炎。”
“你能处理吗?”弗雷尔连忙问,但罗纳耸耸肩打碎了他的幻想:“我不是医生。”
“那就得快点送她去就医,”尤克里尔倚着门看着院子里闲置的板车,“有车为什么没有拉车的牲口?”
“以前有一匹马,几个月前卖掉了。”说起来弗雷尔心中也是后悔,如果马还在也许就有机会冲破风雪,可当初要是没卖马换药妹妹说不定都撑不到今天。
说到底都怪这突然袭来的风雪,它把一切都给毁了。
就在弗雷尔揪心之际,尤克里尔已经走进院里,“嘿呀!”一声把板车从杂物中拽了出来。
“你干嘛?”
“不够清楚吗?”尤克里尔拍拍板车,“上来,我们送你妹妹去看医生。”
“你疯了吗?最近的诊所在几公里之外,现在雪这么大路早就封死了,你觉得凭人力能把车拉过去吗?”弗雷尔看着他。起初只是觉得这人有点轻佻,谁想到他这么莽撞,做起事来连脑子都不动。
“我知道啊,可你不是想救你妹妹吗?那跟风多大雪多大有什么关系?”尤克里尔挠了挠鼻子,仿佛在说理所当然的事。
弗雷尔噎住了,不知道该说直率还是真诚,这种直球的话反而让人不知道怎么接。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警惕地打量着尤克里尔,说:“为什么帮我们?我们可没什么能回报你。”
“不用,就当是还债吧,我不是把你的鹿吓跑了嘛。”尤克里尔笑着把缰绳在身上打了个结,背身拉住板车的两端。
弗雷尔和罗纳把家里所有的床单被褥都搬了出来,小心地把妹妹裹住。弗雷尔负责推车,罗纳由于年龄太大则留下来看家。见一切准备停当,尤克里尔叫了一声“好!”,大踏步冲进风雪里。
那是一趟过于艰苦的旅程,夹着雪花的寒风吹在脸上就像刀割一样,呼出的白气在半空便凝成冰棱,积雪已经没过小腿,与其说推车不如说抬着车走。
凌冽寒风中,包得严严实实捧着热水罐的妹妹尚且不住抖,更别说外面的两位。
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身体几秒就被冻得僵硬,弗雷尔很快就感受不到手脚的存在了。妹妹的头捣蒜似的一点一点,这是危险的信号,风雪里睡着的话很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冻死;弗雷尔不断提醒她别睡,可她仍旧受睡魔侵袭,意识始终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小妹小妹你别睡,我讲这些年我去过的地方给你听!嗯……啊,前面那座山西边有个小湖,湖底下有个洞窟,有位仙女住在那里。有次我偶然经过那儿,仙女看我长得好看邀我进去喝杯茶。她的房间是石头做的,墙上挂满了海星和海螺,她的头是绿色的,波浪一样又长又卷……”
尤克里尔边拉车边滔滔不绝地讲着,眼下连呼气都冻牙,不知道他怎么还能这么有精神。
那座山西边……应该只有一个死水塘吧?而且湖里怎么会有海星海螺?弗雷尔在心里嘀咕,听到他又换了个故事。
“还有啊,我去过云上的城市。那里的人都坐着大鸟飞行,那些鸟比骆驼还大,一口就能吃下小孩。云上的人们用云彩织成丝绸,城市里到处都挂着绸缎;他们用贝壳交易,一枚红贝壳能换三头牛……”
“知道吗,有的鱼是有脚的,还会爬树呢!甚至不会爬树的人吃了它也能学会爬树。南境有人还能通过鱼骨占卜明天会不会下雨。”
“西境有个很大的国家,那里出很漂亮的陶瓷,质地最好的就连皇家都会抢着收藏。那儿的剑术很厉害,我还学过两手呢,不过是个老酒鬼教的……”
尤克里尔的故事一个接一个,似乎永远也讲不完,有的很有生活,有的则完全是扯淡。但好在妹妹听了他的故事真的恢复了一点精神,伸着脑袋认真倾听,对他口中的新奇万象充满好奇。
时至今日,弗雷尔已经记不清他们是怎么走出风雪围困的,但当日轮再一次浮现在他们头顶时,他望见了医馆的招牌。
“万幸,还算来得及时,要是再耽搁一两天恐怕今生都会留下病根。”一番检查后医生对他们说。“把药吃了,回去温养上三五个月,开春之后再来检查一次,应该就能好转了。”
弗雷尔听后松了口气,紧绷的精神松懈下来,这才感到寒风浸骨。他看到一旁的尤克里尔正低头涂抹着冻伤膏,手上的皮肤冻得紫开裂,指关节突兀的凸显着。注意到投来的目光他轻佻地一笑,把手悄悄藏在身后。
“为什么要帮我们?”趁医生推着妹妹去配药,弗雷尔终于敢问出心中的疑惑。
“我不是说了我欠你的鹿……”
“不要用这种借口来搪塞我!”弗雷尔认真看着那双海蓝色的眼睛。
不要骗我,不要糊弄我,不要让我觉得心中不安,不要打个哈哈一笑而过。我现在非常想要相信你,所以即便你真的另有所图,至少给我一个可以自我安慰的理由。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最终尤克里尔妥协了,他在诊所的椅子上坐下,无声地笑笑。
“谁知道?也许是我想给自己一点补偿吧。以前我无能为力的时候,也幻想过有人能来救我。”
在那之后的几个月里他常来看望兄妹二人,他们度过了一段充实且温馨的时光。
尤克里尔每次都会带来一些补给和新的故事,尽管大部分他自称亲身经历的见闻还是离谱得没边;但是妹妹很感兴趣,总是两眼放光地追问结局。
弗雷尔也将猎人的技巧倾囊相授,他满怀希冀地期盼春天快点回归。待积雪消融,妹妹的病好起来,他们可以一起去林间狩猎。以此也能回报尤克里尔的恩情。
但还没等报恩的日子来临,他们就暂时迎来了分别。因为三个月后,尤克里尔登上了那艘去往南境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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