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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渺：“先兆？”

  大爷撇嘴：“不能说，不能说，赶紧回家，”

  大爷走后，之前热闹的场地，一瞬坠入了寂静，草丛里依稀可以听到野猫的哀嚎声。

  那种诡异的氛围确实让人毛骨悚然。

  云渺想去查查那些猫从哪里来的，或者它们吃了什么东西，

  6征忽然牵住了云渺的手：“先回家，明天再来。”

  云渺侧眉看他：“你也信鬼怪之谈？”

  6征：“不信，但是要敬鬼神而远之。”

  真相出现前，他不想至云渺于未知的险境。

  ＊

  车子重回到n市，车窗敞着，城市的喧嚣入耳，云渺撑着脑袋看向来来往往的车子，眼睛被镀成了碎金色，眉头微微蹙紧。

  6征伸手在她头顶揉了揉：“还在想刚刚的猫？”

  云渺摇头：“不是，是在想红蛇。”

  6征：“想他做什么？”

  云渺语气很淡：“那个时候，我见过他的脸，但是很奇怪，无论如何，我都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子。而且，只有他……我想不起来。”

  随便一个人，她都能记住，唯独他，忘记了。

  为此她学了各种记忆法，甚至催眠都没有用。

  6征：“你那时受了惊吓，记不起来很正常，大脑为了保护身体，有时会选择过滤掉一些让我们不开心的事。”

  云渺：“有可能。”

  6征：“干脆顺从大脑，不要想他了。”

  云渺：“我有点疑问。他知道我还活着，为什么没有来杀我呢？韩为光这种关系不大的人，都会被杀，我可是真正的漏网之鱼。”

  云渺的语气很平静，6征握着方向盘的手却骤然一紧。

  “他可能以为你死了。”

  “不可能啊。那天你救我时，还挨了他们的枪子……”

  6征目光沉沉：“渺渺，你忘了。他漏杀的人还在有我。”

  云渺吐了口气，回答了这个问题：“有可能是留着我们来彰显他高的技术吧。那些企图完美作案的人，没有观众未免太寂寞。”

  6征很淡地应了一声。

  云渺远程连接了云征数据库，指尖在菜单栏里滑了滑，侧眉看向6征。

  “晚饭想吃什么？我让云征做。”

  “上你家吃？”6征眉头动下，眼里滑过一丝柔软。

  云渺：“你帮我挡了野猫，总得还下人情。”

  6征：“好。”

  云渺选了选，说：“海鲜炒饭怎么样？家里正好有食材，我调整过很多次参数，味道几乎和米其林饭店里的一模一样。”

  6征点头。

  今天，云征机器人开门时，还是像以前一样走过来扫描他的脸，只是这次没有喊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