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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共四大坛子玉露荷,倒有两坛子被龙天豪给干了,这玉露荷虽然入口柔和,回味甘香,但是却乃是以极高度数的烧酒做基底,加入各种药材和花果几蒸几酿而成,极易醉人。易天行喝了大半坛子,已经双眼迷离,龙天豪干了整整两坛,更是一时之间豪气干云,扬言就算桑流岛上的七大家族家主,武学之道上也有不少缺陷和破绽,自己甚至只要比对方低上一个大境界,也无人能是自己的敌手。
龙天豪见罗天远的酒坛中还有不少玉露荷,一把拿过,抬头仰脖喝了个干净,伸手一抹嘴,话锋一转,便开始评论起世间这些高手家主的武功缺陷来。从桑流群岛第一人欧阳家家主欧阳逊以下,裴家家主裴正庆,程家家主程子健,韩家家主韩东楼,宋家家主宋如松,封家家主封令行,七大家族的家主都被他一一指出武学修炼上的不足。这些七大家族的家主们,各个都是桑流群岛的绝顶高手,乃是这世间最顶尖的存在,尤其是欧阳家的家主欧阳逊,乃是凝元巅峰的境界,比王中秋要高上整整两个大境界。就算是当年三人派的建派祖师也不过是凝元巅峰的境界,建派祖师凭借着凝元巅峰的修为,靠着手中的天悬剑,荡涤群魔,建宗立派,这才创下了这数百年的基业。虽然那几句敬天守地做道德人,遵法守纪做干净人,明礼守信做善良人的宗门规条现在看起来颇有些讽刺意味,但是当年的三人派祖师爷,却是真正地身体力行了。
罗天远在一边听得暗暗咋舌,好家伙,龙师兄的口气好大,竟然连这些桑流群岛最顶尖的家主都不放在眼里,虽然他说的这些家主们的武学缺陷,招数破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听上去,好像还挺似模似样的。罗天远只是净气初阶的境界,自然无法知晓那些家主的武学是否真像龙天豪所说的那么多缺陷。在龙天豪的眼中,这些大高手们的武学,甚至和炼体境界的修炼者也没什么区别。
易天行醉意朦胧,听得龙天豪品评七大家主的武学,不住拍手,结结巴巴地道:“龙师兄,天下第一,呃。”一边高呼,一边打了个饱嗝。
罗天远皱了皱眉头,暗道:“我这兄弟本就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跟着我加入三人派,本就不情不愿,这几天来在三人派中只怕也是憋得狠了,今天和龙师兄一起喝得大醉,这性子可又有些刹不住了。”
龙天豪哈哈大笑,道:“这所谓七大家主的武学也不过如此,更遑论什么东林派,三人派,真剑门,五虎门了。”言语之间似乎越来越狂傲,接着便又听他开始数落起天辰山上各大门派的武学起来。东林派,真剑门,五虎门,石化门,精伦派的各个掌门,护法,无论是剑法,刀法还是拳法,掌法,都被他贬得一文不值。罗天远虽然不认得这些门派的掌门护法,但是想起几日前在围攻牛角熊王之时的刘礼,张去疾他们几个,确实在战斗之时有许多招数上的缺陷。当时的罗天远却是看不出来,只觉得刘礼,张去疾,秦永杰,金石和谭维几人,武学招数各有独到之处,但是现在听龙天豪一一点评起这些门派的武学不足之处,只觉得果然如此,看来这龙天豪的确有他傲人的资本,倒不是一味地对其他人的贬低。
龙天豪将这些天辰山上的门派一个个地数落过去,猛地开始嘲讽起三人派的开派祖师起来,从开派祖师的境界修为,武学心法,剑术招式贬起,一路往下,数百年来,三人派的各代掌门,都被他一一数落了个遍,一直说到三人派现任的掌门王中秋。
“嘿嘿,要说起现在的这个掌门王中秋,不过是明心巅峰的境界罢了,年逾七十,还没有突破到脱凡境界,可见修炼天赋不过尔尔。就算这几年被他突破到脱凡境界,也是行将就木,此生难有更高成就,他现在能成为三人派最高境界之人,并不是靠着什么修炼天赋,只不过仗着老而不死罢了。”龙天豪说起掌门王中秋,竟然越说越是激动。
罗天远心中奇怪,这王中秋和龙天豪,也不知道是谁得罪了谁,一个被配到了柴房干些日常杂务,一个却每次被对方提起来,都是毫无尊敬之意,一任掌门,竟然被好一顿数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龙天豪才是三人派掌门,王中秋反而是个柴房的打杂弟子呢。
龙天豪继续道:“这老家伙不但天赋有限,更是太过依靠药物来修炼,境界不稳,基础不牢,就算明心巅峰,我看实际实力甚至还不如几个内堂堂主。而且这老家伙年过七十的年纪,老来老来倒是越来越好女色,徐碧儿,张银笛,不论半老徐娘还是年轻女子,来者不拒,老少通吃。如此色中饿鬼,道心不坚,犹如冢中枯骨,何足道哉。”
罗天远倒是一惊,徐碧儿和王中秋有一腿倒是毫不稀奇,但是没想到,张银笛竟然也和王中秋有着此等不伦关系。
龙天豪回头看了看罗天远,见罗天远有些吃惊,颇有深意地道:“信守承诺固然是君子所为,但是也要看信守的是谁的承诺,对方是不是值得自己信守承诺。”
罗天远无奈耸了耸肩,看来龙天豪还是有些怀疑他对张银笛多少有些男女之间的好感,不过他也不想再多辩解,只是,龙天豪如此说,似乎有些是在说他自己?难道他当初加入三人派,拜在何婉莹的门下,也只是信守一个承诺?信守谁的承诺?何婉莹的吗?难道龙天豪也是在暗示他自己和何婉莹也并无男女之情么?
龙天豪说完王中秋,却不再说话,只见他望着天上的弯月,竟然似乎有些看得入神。易天行醉醺醺地看着龙天豪望月呆,嘴里含混地说道:“龙师兄,怎么不继续评价了,我还想继续听你品评这些天下高手呢。”
“天下高手,天下高手,哈哈哈哈,我看都是浑浑噩噩之辈,不过都是些井底之蛙。”龙天豪望着弯月放声大笑,却听他大笑之声转而尖啸,尖啸之声忽高忽低,此起彼伏,一会儿尖利如枪,一会儿凝重似斧,只觉龙天豪全身劲力外放,气息随着尖啸之声绵延不绝。
易天行醉酒之下,立时头晕眼花,头沉如斗,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张开了嘴,什么也没说出口,便头一歪,趴倒在地沉沉睡了过去。
罗天远只觉龙天豪借着尖啸之声,元气狂浪外冲,竟然激得自己体内四肢百骸和丹田气海之中的元气也如潮水汹涌,一阵阵地随着龙天豪那尖啸之声产生相应的抵抗之力。一开始,罗天远还觉得自己的元气能够绰绰有余地抵挡住龙天豪的尖啸之声,可随着龙天豪的啸声一浪高过一浪,罗天远竟然渐渐地觉得自己开始变得力有不逮。龙天豪的元气绵密而雄浑,以罗天远目前堪比净气高阶的实力,竟然渐渐地被龙天豪的啸声中的元气劲力所压制。
罗天远全身劲力尽出,原本可以和龙天豪的尖啸声浪斗个旗鼓相当,但是逐渐地便被一个接一个的声浪给压制,自己也便慢慢地似乎变成一艘在龙天豪声浪之中随波逐流的小船,只能任凭对方将自己忽上忽下地推送而行,毫无反抗之力。渐渐地,罗天远便觉全身一阵软绵,自己虽然没有喝多少酒,但是无论头脑和身体都逐渐变得昏昏沉沉,霎时之间头脑间一片空白,也随之昏睡了过去。
龙天豪却毫不理会昏睡过去的罗天远和易天行二人,继续放声长啸,许久之后,啸声才渐渐转弱,慢慢地一点点安静了下来,龙天豪元气随着啸声完全输送而出,罗天远和易天行要是现在还醒着,一定会惊讶地现,随着龙天豪元气的消散,现在的龙天豪竟然再一次境界下跌,从炼体巅峰进一步跌落到了炼体高阶的境界。
龙天豪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他自然能够感觉到自己境界的跌落,但却毫无表情,似乎早已知道会变得如此,甚至已经完全习以为常了。当年他从明心高阶的境界一直跌落下来,每次都是伴随着元气的消散,最初他还是几年才跌落一个小境界,这几年来,跌落的度却越来越快,最近以来甚至几个月便从净气初阶跌落到了炼体巅峰,而从炼体巅峰跌落到炼体高阶,更是只间隔了一两周的时间。
柴房院落之外的一棵茂密的大树上,一名黑衣人隐身其间,一双眼睛紧盯着柴房院落中的龙天豪,直到看见龙天豪尖啸声渐渐停止,全身元气随之消散,境界又再一次跌落了一个小境界,黑衣人竟然得意地轻声一笑。直到黑衣人看着龙天豪无奈地摇了摇头,踱步走进柴房小屋,他才貌似十分满意地从树冠之上施展轻功,悄然而去。
第二日,直到阳光照射到双目之间,罗天远才朦朦胧胧地从院落中的地上醒了过来,易天行却还仍然躺在旁边不远处,轻轻地出酣睡之声。然而却不见龙天豪的身影,柴房之内也完全听不见龙天豪的呼噜声,甚至呼吸之声,院落中,除了还在沉睡的易天行,便只有满地的断木和杯盘狼藉,看来龙天豪又一声不吭地外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罗天远微一提气,竟然现自己体内四肢百骸间,以及丹田气海之内的元气充沛如新,完全不像是昨日与龙天豪元气互相交战到完全耗尽的样子,难道昨晚上我也喝醉了,迷迷糊糊之间被龙师兄的尖啸之声所吸引产生的幻觉吗?罗天远暗暗觉得奇怪,他明明记得昨日自己的元气随着龙天豪的啸声被动产生了抵御,但是最后却被龙天豪完全压制,逐渐消耗殆尽。但是现在自己运起周天,却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元气有什么损耗,似乎还比之前更浑厚了一分。
罗天远虽觉得奇怪,但也完全没有头绪,他翻身站起,走到易天行身边,轻轻拍了拍易天行的肩膀,将易天行唤醒。
易天行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却见罗天远站在自己身前,易天行微一提气,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他朝着柴房内望了一眼,道:“龙师兄又出门了?”
罗天远点了点头,道:“天行,你可觉得自己的元气有什么异样?”易天行一头雾水:“异样?没有啊,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大哥,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这么问?”罗天远自己也说不上来,难道昨日真的只是自己的幻觉?他将昨日易天行昏睡过去后自己和龙天豪元气相斗的事说了一遍,昨日自己昏睡过去之时,明明觉得元气已经被龙天豪的啸声给消耗殆尽,但是今天却是元气充盈,完全没有消耗过的迹象。
易天行也运行了一个周天,却也确实没现自己元气有何损失,要了摇头道:“我的元气也完全没有损失,倒好像还增进了半分。”他们二人修习万象心经,即使晚上睡着,也会在无意识之间自动地吸收天地元气,一晚上元气有所增进倒是正常现象。
罗天远正要再说,却听柴房院外有一人漫步而来,二人转眼望去,却见一女子白衣飘飘,正是张银笛。
张银笛一见罗天远,立时换上一副笑意盈盈的脸,平时如果她这么一笑,虽然罗天远对她没什么感觉,但也至少不会觉得讨厌,但是昨晚听龙天豪说起掌门王中秋和张银笛的关系,罗天远心中总感觉有点不能接受,这两人年纪相差得也太多了吧,更何况,张银笛不是还喊王中秋为叔祖吗?罗天远晃了晃脑袋,阻止自己继续深想下去。
“天远,天行,你们这是刚刚睡醒吗?明日可就是宗门大比之日了,昨晚是不是被龙天豪那家伙给吵得睡不着觉了。”张银笛一边说一边有些微微嗔怒。她不待罗天远和易天行说话,就自顾自地道:“哼,这家伙这次散功距离上次时间可是越来越短了,每次散功都要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让大家都睡不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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