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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奎勇三人去新宿舍打扫卫生,秦岭说什么都要跟着一起来。关于这房子“不干净”的事儿,李奎勇也不敢告诉她,免得让她担惊受怕。
秦岭进了院子顿时两眼放光,“奎勇,你是怎么让张支书把这个屋子分给你的?这里的条件也太好了!”
李奎勇笑着说,“这里有两口窑洞,等我们安顿好了,你也搬过来住吧,我可不想和你两地分居。”
秦岭闻言红着脸却没有反驳,只是欣喜的看着院子里的菜地,“以后咱们也可以种菜自给自足了,见天儿的白菜、洋芋真让人受不了。”
李奎勇大手一挥,“你喜欢吃什么菜尽管说,等到了开春我都给你种上。咱们也享受一下男耕女织的生活。”
小六和罐罐儿忙着生火烧炕,李奎勇和秦岭负责擦灰扫地。一切都收拾利索,小六带着罐罐儿去知青点搬他们的行李。
窑洞里只有李奎勇和秦岭两人,李奎勇壮着胆子拉住了秦岭的手,“秦岭,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处对象吗?”
此时李奎勇的心砰砰直跳,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聚在了脑袋里,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如坠半空。
秦岭脸红的都快渗出血了,她微微的点了点头,“奎勇,我也喜欢你。你是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我愿意做你的革命恋人。”
秦岭的话让李奎勇陷入了极度的兴奋,他一把将秦岭搂进怀里,恨不得与恋人融为一体。秦岭也热烈的回应着李奎勇,一对青年男女在肆意的释放着自己的激情。
“奎勇,你丫可够鸡贼的!土炕还有位置吗,加我一个!”“李奎勇,你丫还真是打枪的不要,偷偷的进村!”李爱军和曾为民人还没进院子就扯着嗓子喊上了。
屋里两个紧紧拥抱的恋人就像触电一样,马上就分开了。李奎勇忙着压好枪快步迎了出去,秦岭红着脸在整理衣服。
看着李爱军那张欠揍的脸,李奎勇心里这个气啊。我他妈马上就要一亲芳泽了,你们这群狗贼就不能晚点来!.shūkúaΙ.néτ
“呦呵,这院子里还有苹果树呢!这下同志们可有口福了。”“就这院子和窑洞,在白店村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宅子了。”
就在众人说话间,秦岭从屋里走了出来,“奎勇,你们聊,我先回去了。”李奎勇忙不迭的就要去送人,被秦岭摇摇头阻止了。
参观过窑洞后,曾为民和李爱军强烈要求搬过来住。“奎勇,大窑洞的土炕只够你、小六和罐罐睡得,我和爱军住那个小窑洞就行。”
李奎勇摇了摇头,“张支书把那屋安排给女知青住了。为民、爱军,有些话我不好多说,我和小六、罐罐儿能在这儿住几天,能不能住下去还不一定呢。你们可以去村里打听一下这屋子的事儿。”
曾为民悄声问李奎勇,“哥们儿,这屋子不会是脏房吧?!”李奎勇表情严肃,“比脏房还厉害。”
李爱军面露惊惧,“奎勇,真的假的,你可别吓唬我们!”“都给你们丫说了,不信可以去村里扫听扫听。”
人都走光了,李奎勇开始安排工作,“六儿,把红宝书拿出来,咱们屋里放一本,小屋里面放一本!
我阳气重在院子里尿一泡,保证驱邪避祟。罐罐儿去小屋里尿,小六在咱们屋里行动。记住,尿的均匀一点,边边角角都要雨露均沾。”
李奎勇说着话就把自己的“大鸟”掏了出来,开始在院子里挥斥方遒。“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我尿,我再尿…”
小六边系裤腰带边说,“早上水喝少了,量不是太够。”罐罐儿把自己的小雀雀收好,站在了李奎勇身边。
“同志们都辛苦了,下面我检查一下大家的工作。表现好的给予奖励,工作不努力的拉出去弹鸡鸡。”
进了小屋,就看见地上画了一个圆圈,然后是点点点的省略号。李奎勇摸摸罐罐儿的小脑瓜儿,往他嘴里塞了一块糖。“罐罐儿表现的很好,提出表扬!”
仨人又进了大屋,李奎勇捏着鼻子骂道,“许正阳同志,你踏马上火了是吧,怎么这么大的味道?!”…
从知青点搬出来住,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在藏着掖着了。李奎勇空间里的锅碗瓢盆、各种好东西终于可以拿出来享用了。
伏娃家给的酸菜炖上腊肉那叫一个香,吃的三个人都腆胸叠肚的躺在土炕上直哼哼。
小六一脸的满足,“哥,你从哪儿搞得腊肉?真踏马好吃。”李奎勇没好气的说,“吃都堵不上你的嘴,问那么多干嘛,哥又不会害你。”
夜幕终于降临了,李奎勇三人说不害怕那都是假的。拴好了大门,三人早早就钻进了被窝。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李奎勇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窑洞的墙壁里传来了咣咣的声音。
屋外北风呼啸,窗纸上树枝的影子随风晃动。咣咣的声音越的清晰,像是有人在敲打墙壁,又像是有人在行走…
小六颤抖着声音说,“哥,来了…脏东西来…来了。”李奎勇强装镇定,“六子,别怕。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
就像是在回应李奎勇的话一样,屋外的西北风越刮越大,出呜呜的呼啸声。咣咣的撞击声也越来越大,仿佛下一刻就有东西要破墙而出了。
小六都快被吓傻了,嘴里不停的念道,“阿弥陀佛,福生无量天尊,阿门…”
黑暗中罐罐儿出一声怒吼,“咋,你想咋!”就这一嗓子差点把李奎勇吓尿了,这踏马人吓人吓死人啊。他哆哆嗦嗦的爬起来点着了煤油灯。
屋里有了光亮,三个人总算是安定了许多。可咣咣的砸墙声依然在持续,李奎勇心中生起了怒气。
“小六,你丫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已经丢了身子不是童子鸡了?!要不然童子尿怎么会不起作用!”
小六都快哭了,“哥,我冤枉啊,我真的是童子鸡!是不是我尿的太少了,数量不够的原因?”
李奎勇一转头看见了桌子上摆放的红宝书。不应该啊,童子尿不灵,难道说红宝书也不灵吗?!
李奎勇装模作样的在行李里翻找,其实是从空间里取出了一把蜡烛。把所有的蜡烛都点上,青铜器油灯也点着,今儿晚上无论如何是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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