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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誼明顯不一樣了。

具體哪裡不一樣，沈小姜還說不出來。

就......更會撩了？

不對，她是在激動？

沈小姜撓撓耳朵：「我......我的確沒想到。」

陳誼鬆手，捋了一把頭髮，露出漂亮緊緻的肩頸線。

沈小姜深深的記得，昨天晚上，她趴在哪裡咬了很久。

陳誼揪著她頭髮，把她的臉扯遠，皺著眉求她不要。

她一遍一遍的叫著「小姨」，對方一下一下抖得厲害。

最後，哭著說自己不行了......

然後，她的確不行了。

再然後，就沒了。

媽呀，為什麼腦袋裡全是這些啊啊啊！

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別再想了。

再想就是變.態了啊。

就在這時，陳誼掐了一下沈小姜的臉。

「發什麼呆？」

沈小姜摸摸被掐的地方，「疼。」

坐上車，陳誼單手撐在座椅中間的扶手箱上，彎著眼睛，淡淡的笑。

沈小姜沒注意到對方，剛一轉頭，差點撞到。。

「小姨，怎麼了？」

「沒什麼。」

陳誼說完，就準備坐正。

沈小姜捉住她的手腕，小聲問：「沒什麼是什麼？」

明明之前還說不想聽孫佳寶的繞口令，現在，自己倒是說了起來。

陳誼垂眸，另一隻手在方向盤上輕輕摩挲。

幽靜的車子裡，指腹和方向盤皮套之間摩擦的聲音，清晰的過分。

一下一下，撓在沈小姜的心上。

陳誼不回答，也不掙脫，看著虛空的一點。

沈小姜鬆開安全帶，往陳誼面前靠過去，也握住陳誼的另一隻手。

雙手被束縛，陳誼被沈小姜挪了個面兒。

但是，陳誼的眼帘依舊垂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姨......」

沈小姜的聲音壓低了些。

陳誼輕飄飄的轉眸，緩緩抬眼看著對方。

沈小姜：「你在想什麼？」

陳誼當然不會告訴沈小姜，她在想昨天晚上。

是她近三十年的人生中，第一次體會到那種麻痹全身的快，感。

昏過去之前，有那麼一瞬，她以為自己要死掉了。

她眼神閃躲，視線在沈小姜的臉上走了一圈，很快落在對方乾淨修長的手指上。

「我在想啊，你的手指，真的很好看。」說完，陳誼的耳朵，紅了。

沈小姜回味陳誼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