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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饼:“你可别忘了,这小子可不给南哥面子,你想跟着南哥混,现在又捧廖敛,以后两头都不是人!”
光仔确实一直都想攀南哥,可王三饼总不给他介绍。
光仔挠了挠鼻子,道:“你还跟着南哥混呢,现在不也帮廖哥写作业吗?再说了,廖哥也不一定打不过南哥。”
南哥有多勇猛,光仔没见识过,但廖敛的骁勇,他可是切身体会过的,还当过一次“人肉坐垫”。
王三饼:“……”
他也在想,南哥那天丢了那么大的面子,现在怎么还不来找回场子呢?
莫非……他也不想惹廖敛?
王三饼还记得廖敛咬南哥大腿的那个画面,太惨烈了,要不是有大大泡泡糖隔着,南哥这辈子都不能穿短裤了……少一块肉,得多磕碜啊。
想到这,王三饼打了个激灵,抬腿就往前走。
光仔:“你等等我,不对,三饼,你家不在那个方向啊。”
王三饼头也不回地道:“我去买扇子!”
要论捧臭脚,他王三饼就没服过谁!
桂欢和廖敛前后脚进了楼道,廖敛上楼梯从来不是一步一台阶,长腿一迈就是三阶,他个子要是再高点,桂欢觉得他能两步爬完一层楼……
廖敛爬上去了也不继续冲,双脚站定,低头看桂欢,等桂欢快到了,他就再飞快地爬一层,重复看桂欢的步骤。
桂欢有种莫名的既视感,仿佛她养了一个宠物,刚遛完回家,宠物飞快地爬上去,然后乖乖地等她爬上来。
桂欢:“……你可以不用等我。”
廖敛舔了舔手心,抹了一把脸,无所谓地道:“我不着急。”
桂欢沉默数秒,掏出了手帕,递给他道:“用这个擦脸,别总用……口水。”
廖敛接过手帕,先是闻了闻,刚要说什么,桂欢就道:“今天没擦汗。”
廖敛看了看她,道:“你一直揣兜里?有股你的味。”
桂欢:她的味,是什么味?
廖敛抖开手帕,铺在了脸上,站在那就不动了。
桂欢:“廖敛?”
他就像尸体诈尸了一样,盖着块布,直挺挺地站着。
廖敛用手帕抹了一把脸,顺手擦了擦短,鼻腔里出了微小却均匀地呼噜声,声音不大地道:“你的味道很好闻。”
桂欢:“……我家用黑猫洗衣粉,你说的应该就是这个味。”
廖敛把手帕叠好,塞进了上衣口袋,迈开腿往上爬。由于裤兜里的零钱太沉,裤腰不堪重负,掉了大半,桂欢一抬头就看到了半个屁股……
……还好有内裤这块遮羞布。
桂欢:“廖敛,你一会儿回家换条裤子,把这条送我家来,我给你换个裤腰。”
回到家,爸妈还没回来,桂欢快地冲了个凉,换上白T恤和黑短裤,把米饭蒸上,拿出作业,坐在客厅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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