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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府虽说让手下准备着,可当时也只想着以防万一。如今听了王妍那一番话,却下定了要拿商户开刀的决心。不过不能是张家,而是在京师都有一定靠山的陈家。
手下收到消息的时候直接愣了,不敢相信的问:“动陈家?”
“擒贼擒王,先拿他开刀那不是事半功倍?”看手下试图劝阻,周知府抬手阻止了他:“着手去办吧,时间紧咱们都没工夫和他们周旋。”
“可陈家……”
“他家的后天要是有眼光,就该知道这时候不能和朝廷对着来。若他们上头的人;看不清,这时候也可以拎出来给他提个醒。给商户当靠山挣分红的官,也不是厉害得别人都惹不起。”
惹是惹得起,可同朝为官,您是不是也得给自己留点后路?
手下捧着文书左右为难,可看周知府态度坚决到底还是将劝说的话吞了回去。反正事情都得办,便是张家当先陈家也不一定就能幸免。
这事情早就准备妥当,说动手便风风火火的铺展开。
衙门也毫不隐晦自己的目的,声势浩大的去和陈家家主谈生意,底价也明明白白的抛了出来。如意料中一样,陈家死咬着不肯降价。
于是,第二天就有衙役来调他家的账本,第三天就有人封了他家店铺,再然后陈家家主被‘请’去衙门协助调查,没两天又爆出他堂侄儿强占民田、欺男霸女……
衙门来势汹汹,商户们没多久就慌了神
这几天汪雅婷见了王妍都很有些阴阳怪气,得了机会就挤兑两句:“咱们这铺子往后可是能横着走了,哪个得罪了您那对方都只有关门的份。这手中握着权就是不一样,岳飞都能平白变奸臣。”
衙门的做法王妍本来就不同意,可整个衙门机构运行起来,她一个小女子能做什么?汪雅婷成天这样不阴不阳,王妍先还忍着,带后头也当着汪雅婷的面甩了脸子:“杀岳飞的也是当朝皇帝,区区同知、知府算得上什么,几个商户联起手来都能逼得他们抓耳捞腮。”
汪雅婷是个文雅的人,尖酸刻薄的争吵她并不擅长。如今王妍回嘴,她便不知道该怎样搭茬,憋红了脸也只就事论事的回道:“抓耳捞腮也不蹲大狱强!买卖本来就是双方愿意的事,还出不起钱就抓人,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
“你们也知道谈王法?真要讲王法你们还打大运河主意,还趁着收成不好囤积居奇?你们要将王法,能趁战时威逼衙门为自己谋利?为达到自己的目的,大家都用着卑鄙手段较量,哪个就高尚得很?”
王妍拿着抹布正擦柜台,说着话气愤的将抹布扔在了桌上:“真要论起来,是商户起了卑鄙的头。衙门好说歹说你们不让步,逼得人家也用卑鄙手段应对了,你们又说人家以权压人,合着这天下的道理都是由你们说的?”
汪雅婷被挤兑得一张脸通红,她想不出反驳的话又不肯轻易认输,急得吼道:“这天下的王法不也是有权人说了算的?若真公平公道,我哥怎么就得斩,他就是个打前战的小痞子,判个流放都是重判。”
“说到底,你还是过不去你哥那个坎。”
说起来汪世男也的确有些冤枉,算计了王妍没多久,衙门就盯上了他。等周韶华从开封回来,更是明里暗里针对,要不是他人机灵只怕光关了所有铺子还了结不了恩怨。
也正是因为被衙门盯上,汪世男才不得不想法子脱身。正为难的时候和徐家搭上了线,徐家答应帮徐家藏匿财产,等事态平息后归还汪家并帮助汪家东山再起。作为回报,汪世男去接近以前就颇多接触的钱家,帮着徐家祸引江东。
所以,钱家骗了汪世男钱财的事情根本不存在。
可他们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事情会败露,更没算到他们全数丧命的同时还被查抄了所有家产。徐家的家产都全数查抄充公了,汪家藏过去的自然也保不住。
汪世男自作聪明的那一手,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汪世男当真算不得好人,他自私自利又机关算尽。可真论起来,他也当真没伤天害理。虽说他目的不纯,可大运河的案子能成功破解,还真有汪世男的功劳。
严格论起来他不该死,可谁让这案子敏感又牵扯重大呢?他为此殉葬虽在法理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啊!
王妍叹了口气,过去挽住了汪雅婷的胳膊:“人死不能复生,你别太难过也别太执拗。要出兵打仗的事情,朝廷白拿乡亲们物件都在情在理。如今花以往的价格买,不算欺负人。你帮帮忙好生去和商户们上商量下,不赔本就紧卖了吧。”
汪雅婷看王妍一眼梗着脖子不吱声,可王妍却知道她的心思:不赚钱就是赔本,商户凭什么?有事的时候就来占商户的便宜,没门!
“便是不为别的,汪姐姐也不为我哥想想吗?他如今在码头做事,完不成任务朝廷必会责罚。我爹更是同知,不能辅助知府大人征够粮饷,又回迎来什么责罚?”
王妍踩的是汪雅婷唯一的痛脚,话还没落地汪雅婷已经泫然欲泣。她放下正往柜台放的蜜蜡摆件,死死的盯着自己脚尖不愿抬头。
王文是还不知道她也牵扯在这件事情当中,如果知道了会怎么想?
“汪姐姐,你听我的别再和他们瞎掺和了。人始终还是要向前看,你不能为了和朝廷赌口气就搭上自己的未来。如今陈家已经出事了,难道非要衙门挨家收拾才要罢手!”
“来不及了!”汪雅婷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说道:“昨天晚上大家就都签字画押,决议坚决抵制衙门的强权霸道。三天内衙门不放人,扬州大半的上商铺都会关门抵抗。衙门要真敢为此杀人,他们便要往京师闹。”
王妍瞠目结舌不敢相信的看着汪雅婷:“多大的事,也至于以命相搏?”
“不在于赚钱多少,不服的是朝廷不将商户及商户的利益放在眼里。大运河能用却不许用,国库充盈却非要平价买物资。北方的乡亲是子民,我们商户是什么?用大运河运了运货就抄家灭族,现在又要为北方的安稳亏银子。这理,是个人就想不通。”
“汪姐姐……”
王妍走过去撒娇,搂着她胳膊来来回回的晃:“鸡蛋碰不过石头,咱别去碰了行不行?你告诉我都有谁签了字,我们一起去说服她好不好?扬州的买卖够不好做了,咱有那空闲功夫多琢磨点生意经多好!”
和王妍在衙门面前的地位一样,汪雅婷也左右不了已经运转起来的商户组织。出主意的时候有人听,要平息事态别人就拿她当叛徒看。
有些激动点的商户甚至还直接往她脚边吐口水,神色鄙夷的道:“这才舔上个同知家就忘了家仇祖宗,你也算得上人?”
王妍听不得要上前理论,汪雅婷急忙将她拉远,劝道:“和他们计较这个做什么,左右也没有骂错。我大哥枉死累得我娘一病不起,我要还有良心就该站出来抵抗衙门,要他们知道商户也不好欺负。”
“你也别劝我,你有你的看法我也有我的道理。”汪雅婷笑着退了一步,躲开了王妍要牵她的手:“蚊子多了也咬人,这么多商户一起关门,衙门他也得考量考量。这么多商户,他们也不可能全杀了。若真狠下心全部杀了,扬州一时半会只怕也繁华不起来。”
士农工商,商户地位最低!可没有他们,这天下又该多苍白冷清?这朝廷又该怎么运转,百姓又如何生存?
“可衙门是真没钱!几个月前上头来核查了扬州的府库情况,了解了各种商品的卖价格。然后根据扬州的承受能力划拨了款项和任务。可他们了解的是几个月前的价格,没想到杭州、开封的粮食欠收对粮食价格影响那么大。不管是朝廷还是衙门都没想着要欺负人,是现在事情……”
“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这样的话知府和同知都和商户说多少回了,可这个关商户什么事?你没钱买就去挣钱,商户凭什么少赚甚至赔本?若平时将商户当人看也算,可用运河远点货都诛灭本族,波及三族,商户又去哪里说理?”
人啊,一旦执拗于某件事,几乎就没办法冷静的全面思考。如今的汪雅婷就是这样!
眼看着话题又说偏了,王妍赶忙收住直问正题:“照他们这意思,没办法协商了呗!”
“情况你也看了个清楚,他们目前的意思便只给衙门两条路。一是照现价买卖物件,二是给他们些政策上的好处。春天刚减免了商税再免不了,那河道……”
说来说去问题又回到了原点,王妍头疼的蹲下身子,揉着太阳穴说不出话。
她盼着汪雅婷是魔怔了危言耸听,可事实上她真没有骗人。两天后,扬州大半的商铺都关了门,衙门却像杠上了一样照着名单挨家抓人。
这世上没有贪生怕死的人,一般闹到这地步总有人会为了安危服软。可这回的商户却都跟中了邪一样,几乎全都咬着牙硬顶。
起初商户还说要按现价卖货,到如今他们一个个咬牙切齿,直接和衙门叫了板:“我们的货就是扔了填海也不卖给衙门,你们要真能耐就杀光了我们强抢!”看小说后续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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