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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遍?
李桢小声嚅嗫半晌:“这……不是只过去了四天吗?”
“嫌多?那好,便少一点吧,就六百遍。”
长歌说罢微微一笑,清亮的双眸光华流转,绝色丽颜似娇花怒绽。一刹那间,光芒耀眼。
李桢微微痴了。
长歌将手中拿着的论语递到他手中:“今日我们便在这里呆上一晚,明日午时,我在过来看你……”
六百遍?
李桢张了张嘴,还想在说些什么,终是抿唇不语。见此,长歌这才满意颔,起身,抬步离去。
李桢低头望着手中那本论语,苦笑摇头。
走出房间,长歌视线不经意间,突然望见正在下楼的一袭白衣熟悉的身影。她微微一顿,急尾随而去,纤手刚搭上那人肩膀,那人随之转了身形,是一张陌生的脸。
“什么事?”男人疑惑出声。
长歌一怔,淡声道了一句:“不好意思,认错人了。”又转回了身形,往楼上走去。
脑海中又不自觉浮现出了那道白衣戴着斗篷的身影,自从那日过后,她的脑海中便会时不时的想起他,那人究竟是谁……
“喵。”突然有猫叫了一声。
长歌身子一抖,脸色惊变,慌忙之中忘了这是凡间直透过旁边房门穿了进去。
一袭白衣的男人渐渐浮出身影,苍白的脸透出几分无奈,望着那墙角打了个呵欠的白猫,道:“你又吓着她了!”
见长歌去而复返,李桢一楞,而比李桢更为怔楞住的则是长歌。
因为,此刻,李桢一丝不挂地立在房中。精瘦的躯体一览无遗。
眼前少年身材七尺修长,乌黑的丝披于肩上,寻常男子披头散,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不羁的味道,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至极,全无半分散漫。
白皙透红的肌肤,犹如阳春三月的婴儿,那么粉析、细腻。适可而止的肌肉,多一分嫌赘,少一分嫌瘦。
他此刻双手拿着一件长衫滞在半空,显然正在换衣。而长歌突然出现,将他动作打断。
李桢深邃的目光掠过她望着她身后那紧闭的门,确定并不是他未拴好门之后,目光再缓缓移至她身上。
长歌被他望得脸颊有些烫。不动声色地撇开眼,走到床前,用素来平静的声音下令:“看够了吗?”
李桢凝了凝眉,收回视线,衣衫纷飞,随手将长衫往身上一披。
“谁叫你穿衣服的,再重将它给脱了。”长歌并没有看他,却能从那声音中分辨得出他已经将衣衫重穿戴好:“脱了之后,与我一起到床上来。“
若先前是疑惑,那么李桢现在就是震惊了。
他方才若没有听错,她叫他脱衣?
孤男寡女,****相见,在这四处无人的空房间里?
虽说他倒不介意,但是……
耳根微微泛红,努力压抑着少年内心少有的紧张,连带的,话也说得结结巴巴起来:“你……你是说,脱……脱衣服吗?”
“不然呢?”长歌见他有些磨蹭,微微转身,不禁蹙起眉:“怎么还不过来?”
“这……”李桢停顿了片刻,他望了望房中那仅有的一张床,再望向长歌那张清秀脱尘的脸,心中一动,踌躇了一阵:“我、我很感激你下凡来帮我,可是,可……”
在长歌的注视下,他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我……我是不会拿自己的身体报恩的。”
“拿身体报恩?”长歌挑出他话语中的重点,打断了他的话,一时哭笑不得。感情他认为她想要把他给……强了?
沉默了一刻,长歌轻飘飘地望了他一眼,似乎是慢条斯理的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道:“如此,到也不失为一件美事,毕竟十五六岁的男儿细皮嫩肉的,或许还能增长一些修为。”
李桢一听她所言,微微眯了眼,一时间竟然听不出她所言而意。
到底是脱,还是不脱?
长歌步履优雅的抬步走近,他面上假意慌乱怯怯的往后一退,长歌每走近一分,他就退上一分,一直到退无可退。
身体抵在冰凉的墙角,他僵直着身体,见长歌越凑越近,又是羞又是愤地闭上眼。“你是仙,你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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