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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页（第2页）

  &1dquo;我想，你知道的。”

  &1dquo;还是想想你自己吧。你拿我当她好了。”

  &1dquo;可我也要她。”

  &1dquo;不可能。”

  &1dquo;为什么不可能？你知道，你并非真的你，只是我梦中的——”

  &1dquo;不，我就是真正的吉布伦——只不过是化身罢了。我们别扯废话了，浪费时间。”

  &1dquo;你还要走吗？”

  &1dquo;是的。”

  &1dquo;然后，她就回来？”

  &1dquo;怎么如此关心她？”

  &1dquo;她是我的。”

  &1dquo;你怕她。”

  &1dquo;不。”

  &1dquo;她惹你心烦。”

  &1dquo;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1dquo;该可怜的是你自己——你有权可怜别人——而不是她。她永远都是2o岁，长生不老。这你应该知道。”

  也不知什么原因，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愿意听他继续说下去。黑暗中我看不见他，却感觉他走到近前来了。

  &1dquo;你要干什么？”

  &1dquo;萨托雷斯跟斯诺揭穿了你，斯诺现在知道了，你在骗他。现在，他们正准备以牙还牙。建x光射器只是个假象，真正的目的是要造一个中微子磁场干扰器。”

  &1dquo;她在哪里？”

  &1dquo;没听见我的话吗？我是来警告你的。”

  &1dquo;她在哪里？”

  &1dquo;我也不知道。小心一点，最好找一件武器。不要信任任何人。”

  &1dquo;我信任瑞亚。”

  他干笑起来：&1dquo;自然，你可以相信瑞亚——在某种程度上，即使穷图末路了，还可以效仿我。”

  &1dquo;你不是吉布伦。”

  &1dquo;不是？那我是谁？是梦？”

  &1dquo;不，你只是个木偶。你不知道你是谁。”

  &1dquo;那你又怎么知道你是谁？”

  我试着站起来，可动不了。吉布伦在滔滔不绝说着什么，可我听不明白，只听到嗡嗡的说话声。我挣扎着，想找回力量，重控制自己的身体。突然，我身子一阵扭动&he11ip;&he11ip;我醒了，大口地喘气。四周一片漆黑，原来我做了一场噩梦。现在，我能听清那声音了，远远地传来：&1dquo;&he11ip;&he11ip;一个我们无法解决的困境。正是我们自己，成了我们的痛苦的根源。φ型人的行为，就如我们所想，简直就是我们的思想的放大器。我们想弄清这些现象背后的动机，可又因为我们本身已是矛盾体而不能：我们既是自己，又是我们的思想的物化形态。只有在无人的地方，才可能没有针对人的动机。如果想继续研究，弄清它们的动机，只有两条出路：要么消灭我们的思想，要么消灭思想的物化形态。而消灭自己的思想既非我们所能，消灭思想的物化形态则形同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