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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答案或许会让洛予有些失望。
“两年前我并不在主星,并且社交类的晚宴,我很少去。”
啪嗒,希望的火苗灭了。
“不过,有人对这方面的事情很熟悉……你还记得伊丽莎白女爵吗?”
洛予瞬间想起了那位身份尊贵的夫人。
如果说主星有谁对贵族之间的晚宴了如指掌的话,那一定是这位本就属于这一阶层,又时常组织同类宴会的女爵了。
“她经常出席这类场合,明天我会帮你问一问她。”
虽然只是询问一下,并不能保证有结果,但从解应丞口中说出,就让人下意识地安心。
因为他从来不会打空口支票,一旦上了心,即便此路不通,也会采取其他的手段和方式,给出一个交代。
此时洛予那颗沉重的心才稍稍缓解,脸上也终于有了笑容。
“谢谢。”他轻声道。
解应丞没回,只是伸手帮他捋了捋刚才抓乱的头。
接下来的路程终于能够在稍微轻松一点的氛围中进行,洛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话题的中心不知不觉绕到了解应丞身上。
“我记得伊丽莎白女爵是你的……姨母?好像很少听你提到过解家的事情。”
这个问题一出,解应丞罕见地沉默了很久。
洛予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道歉:“对不起,如果不好回答的话……”
“没有,”解应丞捏了捏眉心,“只是在想要怎么阐述……”
解应丞再度沉默了很久,这个话题似乎罕见地触及到了他的为难之处。就当洛予犹豫着是否要就此打住时,解应丞像是下了某种决定一般,道:“等回去之后再说,有些东西……我想给你看一看。”
因为有所挂念,剩下的路程像是按了加键般飞快结束,洛予到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轻手轻脚地进入幼崽的房间。
幼崽已经窝成一团,在自己的小床上睡着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细微的动静,圆圆的小耳朵微微一颤,但最终还是没醒,抱着尾巴睡得正香。
洛予将被踢掉的被子替幼崽重新盖好,才放心地离开。
看完了幼崽,换回居家的衣物,洛予按照下车前说好的,到达了三楼的某个房间门口。
这路对于他而言是全然陌生的领域,平时的起居空间都集中在一楼和二楼,其他区域的打扫都交有专人负责,洛予基本不会到三楼来,因此也是第一次知道,在走廊尽头还有这样一个特别的房间。
房门是截然不同的、华丽的风格,比两旁的其他房间高出一截。
门是虚掩着的,已经为他的到来做好了准备。洛予敲了敲后,推门而入。
一间家族陈列室,墙上依次陈列着数十幅人物画像,房间内错落摆放着许多长柜,摆满了奖章与奖杯,雕塑、油画,各类艺术品收藏随处可见,地毯的花纹精美而繁复,像是走进了一座私人博物馆,不由自主地生出些许敬畏。
解应丞站在一幅画像前,对洛予招了招手。
那是一幅家族画像:一袭长裙的女主人坐着,怀中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她的左边倚靠着一个身穿白裙的小姑娘,眼眸是如宝石一般的蓝色,右边则是一身军装的男人,神色威严。
“这是我的父母,以及我的姐姐……解思桉。”
“解家是军事世家,世代都效忠于帝王。但是自我母亲的上一辈起,便很少有男丁……母亲那一代,就只有她与姨母两个人,母亲嫁给了当时的元帅,也就是柯普兰上将,于是爵位就传给了姨母,现在的伊丽莎白女爵。”
“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是伊丽莎白女爵,而不是解家的名号。因为当时的执政者及其厌恶兽人一脉,当时我还未出生,姨母也未嫁,解家的后代只有姐姐一人,人丁稀薄,于是就被迫改了封称……曾经开国的元勋,到最后连姓氏都没能留下。”
解应丞的声音里没有半分自嘲或讥讽,只是平平淡淡的叙述,却让人觉得格外凉薄。
“后来我出生后不久,我的父母就死于政治纷争。姨母为了保全姐姐和我,只能冒险迈入政界……她不能和我们表现得太过亲近,不然就会招来怀疑和危险,而她自己……一生都没有任何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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