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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然和阮梨容没在大厅再呆下去,要说悄悄话,还是回房方便些。
死而复生,久别重逢,话儿说呀说不完。
听阮梨容说到生诗晴那时的凶险,沈墨然整个身体紧繃。
温柔地解开阮梨容的衣裙,小心地抚摸下腹处的刀口疤痕,沈墨然轻声问道:“疼吗?”
“疼死了,那时想,疼死过去,就随你去了也好。”阮梨容偎进沈墨然怀里撒娇。
“这三年,可真难熬。”沈墨然低叹,“我在地洞里,最怕的不是出不来,而是你能不能捱到我出来。”
自己在外面,有亲人朋友关心着,沈墨然在地底下,叫天不应喊地不灵,比自己难熬百倍。
“以后,不管你到哪,我都要跟着你。”阮梨容低泣。
“再也不分开了。”沈墨然抱紧阮梨容,很用力,要把她嵌进自己骨肉里似的。
抱着自己的臂膀格外有力,挨靠着的胸膛结实温暖,熟悉的气息一丝丝拂过耳畔,阮梨容安心又舒适,放软了身子,一手环沈墨然的腰部,一只腿习惯地压到沈墨然腿上,大腿挨蹭他腹下那物。
沈墨然抽搐了一下,身体抖地繃直。
这反应,比三年前还敏感,阮梨容欢喜无限,心尖柔化成水,说不明的感觉挠勾出体内的痒意,惬意酥ma涌动,阮梨容大腿蹭得更用劲儿。
沈墨然那物抬起头,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这才蹭了几下,就迫切得冒汗了!
阮梨容身体如烹油被点上火,顷刻气促心热难耐异常,又狠蹭了几下,忽听得沈墨然吸气,抬头看去,却见沈墨然眉峰攒起。
这样子不像是欲念上涌难熬难忍,阮梨容感到不解,猛然间想起,先前要帮他沐浴擦澡时,沈墨然说自己身上太脏,让她避开,只由她帮着割胡子剪头。
疑虑涌上心头,阮梨容伸了手去摸,物儿cu壮坚-硬着。
不是那处有问题,他难受什么?
阮梨容又蹭了几下。
大腿传来一阵锐痛,沈墨然疼得抽气,一个没控制住,痛苦的shenyin从喉底闷闷响起。
那处本来惊心动魄地胀大着,这会儿却萎软下去。
阮梨容霎地坐起来,伸手就剥沈墨然裤子。
沈墨然抓住裤束带,阮梨容不屈不挠往下拽,沈墨然转而去按阮梨容的手,又松开了,低声道:“我腿上有一些伤痕,不要看了好吗?”
“我要看。”阮梨容罕有的固执。能令沈墨然疼得隐忍不住,那得多深的伤,她怎能不看。
“要看也行,只是,那些都过去了,不要去想了,啊?”沈墨然温声道,慢慢地往下褪裤子。
只看得一眼,阮梨容周身剧震,想忍,却忍不住,哇地一声,揽住沈墨然失声痛哭。
“都过去了过去了,别哭了,咱们现在团聚了,那些都过去了……”
“刚才大夫在的时候怎么不说?”阮梨容边哭边忍不住数落。
“远臻和重九有伤药,我想得机会和他们要了,悄悄抹上。”
“我要是没现,一时半刻也不离开你,你就一直忍着?”阮梨容哭泣着离开沈墨然的怀抱,把沈墨然按倒,“好好躺着,我去请聂大哥来给你敷药。”
聂远臻和修七苻锦还站在被沈墨然震倒的大树下说话。
苻锦道:“沈墨然这番其实也算因祸得福,那内力咱们得练上多少年,他才三年时间呢!”
“他实在是能忍。”修七摇头,道:“让我明知能有这样的内功修为一个人呆三年,我也不要。”
阮梨容红着眼眶走过来时,苻锦笑道:“怎么舍得不亲热?”
阮梨容咬唇忍了又忍,未语泪先流,哭着道:“聂大哥,姐夫,你们谁身上有伤药,过来帮墨然敷药。”
沈墨然有伤?刚才为什么不说?
聂远臻和修七同时站直身体,齐声道:“我身上有伤药。”
三人大步朝扶疏院走,苻锦也跟上,在院门口,阮梨容把她拦住。
“公主,墨然伤在大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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