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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事是一个要求责任心很强。富有挑战性的职位——在阿克加油站做夜班工人。

  &1dquo;如果能很快挣到二百块钱，你干吗？昆西问他。

  安迪把深色的头从自己的绿眼睛前掠开，咧嘴笑道：&1dquo;我在哪个男厕所获得了营

  业权？”&1dquo;不是，是个心理实验。”昆西说。&1dquo;不过是由疯大夫主持的。

  你要当心。”

  &1dquo;他是谁？”

  &1dquo;他叫瓦里斯，姓唐托。心理系有名的药物专家。”

  &1dquo;干吗要叫他疯大夫？”

  &1dquo;他既是个卑鄙小人，又是个斯金纳学派的人。一个行为主义者。现在行为主义者

  们并不只是研究爱情。”

  &1dquo;噢。”安迪困惑地说道。

  &1dquo;而且，他戴的是厚厚的无框小眼镜，看上去很像电影《赛克洛斯博士》中那个使

  人萎缩的医生。你看过这个电影吗？”

  安迪是个电影迷。他看过这部电影，觉得心里有了点儿底。可他还拿不定主意是

  否参加这个由一个被人们称为卑鄙小人。疯大夫的教授主持的试验。

  &1dquo;他们不打算使人萎缩吧？”他问道。

  昆西纵声大笑。&1dquo;不，那只是为B级恐怖片里的特技演员准备的。”他说道，&1dquo;心理

  系一直在测试一系列低档的致幻剂。他们在和美国情报机构合作。”

  &1dquo;中央情报局？”安迪问。

  &1dquo;不是中央情报局。国防情报局，也不是国家安全局。”昆西说，&1dquo;比它们档次要

  低一些。你听说过一个叫&1squo;伊塔’的组织吗？”

  &1dquo;也许在一张周日增刊或其它什么地方见过。记不清了。”

  昆西点燃了烟斗。&1dquo;心理学、化学。物理。生物，这些部门工作方式大同小异&he11ip;&he11ip;

  就连社会学也从这种合作中捞了不少美钞。从吸血蝇的交配仪式到核废料的处理方法。

  有些项目是由政府资助的。像&1squo;伊塔’这样的机构不得不花费所有年度经费，以保证下

  一年度可以得到大致相等的数目。”

  &1dquo;这些污七八糟的事可真让我伤脑筋。”安迪说&he11ip;&he11ip;

  &1dquo;这几乎使所有长脑子的人都伤脑筋。”昆西平静，安详地笑着说，&1dquo;但又有谁能

  阻止得了呢。我们的情报机构要低档的致幻剂做什么？谁知道呢？反正你不知，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