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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见她醒了，低笑：&1dquo;昨晚没睡好?”

  温盏：&1dquo;&he11ip;&he11ip;”

  明知故问。

  她生气地哼：&1dquo;昨晚就没睡。”

  &1dquo;行，我的错。”商行舟立刻道歉，坦坦荡荡，低声问，&1dquo;那昨天答应好的，今晚，还再来几次吗?”

  &1dquo;&he11ip;&he11ip;”

  温盏闷闷地移开视线。

  背过身，商行舟微哑的笑声在风里飘开。

  停好车，商行舟牵着温盏进基地。

  都是熟面孔，经理凑过来给两人倒水。

  温盏忽然想起：&1dquo;你那个小战友的手机，我师兄修好了，今天早上刚寄给我。”

  商行舟耸眉：&1dquo;上面有什么东西吗?”

  &1dquo;一些照片和录音。”太敏感的内容也不会在手机上保存，温盏被他牵着往室外走，风融融的，有些燥，刘海被吹得东倒西歪。

  她说着，去翻自己的背包，&1dquo;我找给你看看。”

  商行舟应声&1dquo;好”，直升机已经在草坪上等，他从经理手里接过装备，帮温盏往身上绑。

  她很瘦，一小只，装背带时，被他整个儿抱进怀里。

  他没忍住，薄唇从她耳边轻轻擦过，在她脸颊停留了几秒。

  温盏被他小臂肌肉硌到，皱眉，小小声：&1dquo;商行舟，你身上好硬，你怎么哪里都硬硬的。”

  商行舟闷笑。

  他嘴唇停在她耳边，热气呼出来，帮她把鬓边碎扫到耳后：&1dquo;这样，以后你叫温软软，我叫商硬硬。你看怎么样?”

  温盏放下手机，胳膊推他，平静点评：&1dquo;你不要脸。”

  螺旋桨转动，直升机升空。

  温盏误触录音，简短的杂音后，手机内传来命令：

  &1dquo;我是中国空军，你已接近我领空，请立即离开，否则我将予以拦截!”

  精简，有力，清晰。

  温盏微怔。

  恰这一秒，商行舟回过头，大掌覆盖在她手背：&1dquo;温盏。”

  他扶正她的耳机，忽然说：&1dquo;你问我那个问题，其实，有个正经的回答。”

  机舱门半开，风吹得人忍不住眯眼，往下看，已经离地面很远。

  极目远眺，能望见北城四方周正的道路线条，阳光下，整座城市，安静地运转。

  人们工作、学习、生活。

  战争与硝烟，被隔在离他们很远的地方。

  &1dquo;分开那几年，我不是没想过，你可能会跟别人在一起。”但太难受了，那时候他也没法回来，想到就觉得痛苦，&1dquo;我只是想象，就接受不了。所以我开飞机，去了很多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