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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峰急着去找师傅,于火石库被炸一事只能暂且搁在一边,与韩庭、苍阴连同那名契丹兵重新回到崖边,欲待通过石梁原路返回。忽听石梁彼端一个声音高呼道:“三名贼道,胆敢在本教主眼皮下救人,今夜就让本座收了你们!”这人来的好快,说第一个字时尚未见到人影,待得最后一个“们”字说完,石梁上一个极高极痩的身影已一蹦一跳的跃到几十丈外。
韩庭“啊”的一声惊叫,叫道:“是那个僵尸人!”
乔峰本来背着悉舵主,此刻将悉舵主从背上扶下,对韩庭道:“你先将悉舵主背回石屋躲一躲,我来对付这个僵尸。”
韩庭实在是怕极了这个僵尸模样的怪人,但她又不放心乔峰独自迎敌,想了一想,将手中长剑交给乔峰,道:“别空手跟他斗,用兵刃。”
乔峰接过长剑,道:“是了,你快带悉舵主回石屋,你在这我反而分神照顾你,你放心,苍阴道长会助我一臂之力的。”
苍阴原本也想一遛了之,听乔峰这么说,却不得不留下来。
说话间,谭槁已奔到近前。乔峰长剑一摆,一足踏上石梁,一足立于崖边,迎风而立。
谭槁骂道:“牛鼻子,吃我一棍!”一条又细又长的手臂犹如一根铁棍般向乔峰当头砸了过来。
乔峰挥剑横削,“当”的一声,剑刃砍上谭槁的手臂,却出一记金属碰撞之声。乔峰微微一怔:“此人手臂已练至铜铁一般坚硬吗,居然连剑刃都砍不下去?”就这么一忽神,谭槁又是一臂疾如闪电般砸来。乔峰低头避过,又一剑削向他小腿,谭槁不闪不避,任由他剑刃削中自己小腿,岂知这下又是一声金属相交之声过去,更是震的乔峰手中长剑向旁荡了开去。
当此危机关头,乔峰哪有余暇去猜测对方衣袖和裤管暗藏什么玄机,只知道兵刃对其手腿毫无作用,只得挺剑向他面部刺去。
谭槁左手伸手向他剑尖抓来,右臂仍是横砸而过。乔峰身材本已甚是高大,谭槁一副竹竿也似的身材比他更是高了半个头,一条又细又长的手臂伸直之后,几与乔峰手中长剑一般长短,五根手指张开,犹如铁刷一般向乔峰面部扫来,若非乔峰闪避迅捷,这一下脸颊必定被他划出五道血痕。
乔峰一瞥眼间,见他手掌黑漆漆的,像是套了什么物事,难怪他不怕利刃,敢用手直接去抓他剑尖,原来他除了脸部,周身铠甲,只攻不守,功力虽没增长,招数上却大占便宜。
如此一来,乔峰虽有兵刃在手,却丝毫占不到对方任何便宜。他本来对剑法并不甚精通,当年师从玄苦学艺时,只学过一两套少林派的入门剑法,后来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整天提着一柄长剑,扭扭捏捏的颇乏男子气概,便弃之不学,专营各种掌法拳术。适才韩庭让他用剑,也是怕他赤手空拳与谭槁相斗会吃亏,此刻既然长剑在手,反不如拳掌有利,乔峰便索性抛去长剑,改用掌法。
谭槁本想快结果乔峰,好越过石梁去查看自己门下弟子的死活,见乔峰有剑不用,居然要跟自己比拼掌法,心下一喜,狞笑道:“臭道士,恁的托大,看我不在十招之内取你性命?”掌随声进,双掌携风雷之势直击过去。
乔峰知道以自己此时的功力,硬接对方掌力不免吃亏,当下侧身避过,左掌虚晃一招,将谭槁两掌引向一旁,右掌猝不及防的倏地拍出。
谭槁变招也是奇,立即抽出一掌挡格,啪的一声响,两人双掌相交,谭槁身形不摇不动,乔峰却退后三步。
乔峰刚拿桩站好,深吸一口气,正待再出招,眼前掌影晃动,对方第二掌又攻到,情急之下忙举左掌相迎,但他仓促之下迎敌,怎敌对方蓄势而,这一掌对过,乔峰只感半边身子犹如被雷轰电击,但他深知自己倘若再像适才那一掌顺势后退,以卸去对方大部分掌力,对方一旦踏过石梁,后果将不堪设想,是以不顾一切稳住身形,拼着身受内伤也要守住地利。
谭槁见这一掌竟没能将乔峰击的后退半步,大出意料之外,叫道:“好小子,再一掌看你能否接的住!”大喝一声,双掌如抱圆球,缓缓推出,掌虽慢,但单是掌风已压的乔峰呼吸不畅。
乔峰知道这次再不闪避,性命堪舆,一瞥间,见地上寒光一闪,正是自己适才掷去的长剑,在这千钧一之际,心之所念,力之所及当真是有如神助,乔峰手掌一伸之际,擒龙功使将出来,长剑反跃入他手中,他想都不想,随手挥削。谭槁双掌将要击上乔峰胸口之时,乔峰长剑也正好触及他后颈。
谭槁万没料到在自己稳操胜券之际,对方竟使出败中求胜的奇招,自己这双掌击的实了,对方固然身受重伤,自己脑袋却也不保了,这在兵法中,有个名堂,叫做“围魏救赵。”谭槁当然犯不上赌上自己一条性命与对方同归于尽。他也当真了得,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竟能硬生生向右移开数尺避开乔峰这一剑。
然而他情急之下却忘了自己是踏足石梁之上,数尺之外便是万仞深渊,他这一下避得急了,右脚一足踏空,身子便急坠入山崖。
谭槁内心一寒:“我命休矣!”双手在空中乱挥乱舞,想要抓住什么东西,突然间左手触及一件锋利的物事,他想也不想,立即牢牢抓住,只听头顶有人叫道:“抓住了别松手!”
谭槁坠崖之际双手挥舞,乃是人之求生本能,原没盼望能够抓住什么,此刻既然手中抓住了一件物事,别说是一件兵刃,就算是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柱,他也必定紧抓不放。下一瞬,他只感自己身子猛地被向上提起,高起丈余之后便摔在地上,他脊背一着地,立即一跃而起,看清出手相救之人竟然是适才与自己斗的不可开交的那名道士时,不禁大吃一惊,道:“你……你……你为何救我?”
救他之人,自然便是乔峰,他在谭槁坠崖的瞬间,立即将长剑伸将下去,让他抓住剑刃,将他提将上来,免于粉身碎骨之祸,其实为何要救他,乔峰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是不想此人白白葬身崖底,听他这么问自己,也实在答不上来。
沉吟片刻,才道:“我武功颇不及你,适才我将你逼下山崖,实是有投机之嫌。他日等我武功大进之时,我要凭真实本领打败你,是以不想让你白白送死。”
谭槁回头望望身后的山崖,但见黑漆漆的深不见底,这要是摔将下去,势必死无全尸,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回过头来,对乔峰说道:“话虽如此说,我毕竟欠你一天性命,姓谭的岂是不知好歹之人?道长如何称呼?谭槁交了你这位朋友!”
乔峰抹去脸上的胡子,露出本来面目,道:“实不相瞒,在下乔峰,并非道士,而是丐帮弟子,那汪剑通汪帮主,正是家师。”
谭槁一怔,向他凝望半晌,啧啧称奇道:“原来你就是乔峰,了不起,了不起。武功现下我是比你稍高一筹,但今晚这一仗,我是输的心服口服。乔兄弟,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武学修为和心胸,当真非常人也。你要救你师傅便救,我是不会阻拦的了。不过我担心我门人死活,所以还请乔兄弟让出一条路。”
乔峰道:“我也不瞒你,贵派弟子,都死了。”
谭槁一惊,问道:“都死了?是……是你杀的?”
乔峰摇头道:“不是。我们来到此间之时,他们早就死了,到底是谁下的手,我却不知。”
谭槁又惊又怒,道:“我的人都死了?到底是谁这么大胆?难道今夜潜上青龙岭的,不止你们几个吗?”他刚说到这里,乔峰忽道:“小心!”
谭槁头也不回,反手向后拍出一掌,同时身子疾向前跃。刷的一声,尘土飞扬中,一件异样兵刃抽在他方才立足之地。谭槁跃出丈余,不敢停留,又向前跃出,然而身后那兵刃如影随形,紧贴他背心。他刚一落地,只觉背脊火辣辣一痛,已被身后那件兵刃击中,幸亏他身上穿着铁甲内衣,否则这一下已然击穿他背脊。
谭槁大怒,借势又向前一跃,回转身来之时,手中已握着一根白色杆棒,眼前银光闪烁,那件异样兵刃再次抽来,大喝一声,手中杆棒迎将上去。啪的一声轻响,两件兵刃相交,谭槁竟然拿捏不住,手中杆棒险些脱手而飞,月光下这才看的分明,原来这件异样兵刃是条三丈长短的银色软鞭,彼端鞭柄握在一名中年美妇手中,正是雪莲夫人。
雪莲夫人这条软鞭之上生满倒钩,与人争斗时锁拿对手兵刃最是得心应手,适才两件兵刃甫一交锋,雪莲夫人竟没能将谭槁的杆棒夺下来,也颇出意料之外,她随即手腕一抖,内力传上鞭身,鞭梢如灵蛇吐信,径点谭槁左眼。
谭槁侧头避开,同时还了一棒,口中喝骂道:“好妖妇,我跟你无怨无仇,你干嘛背后暗算我?”他口中骂声不断,手中杆棒左挡右支,抵挡软鞭的进攻。
雪莲夫人道:“俗话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受耶律殿下恩待,却与敌人称兄道弟,我自然要代殿下除去你这个叛徒。”她口中侃侃而谈,手上却丝毫不停,软鞭在她手中宛如一条活蛇一般,鞭梢专向谭槁意想不到的部位攻去。
谭槁怒道:“胡说八道,你没瞧见这人救了我吗?再说老子爱跟谁结交便跟谁结交,谁敢管我?哎哟,你……你这妖妇……”他一个闪避不及,左颊竟被软鞭抽了一记,顿时鲜血四溅。
雪莲夫人哈哈大笑道:“谭老怪,这招怎么样?”
其实若论真实本领,两人本在伯仲之间,若是空手相斗,百余招之内难分胜负,只是一来雪莲夫人偷袭在先,击中谭槁背心一鞭,致使他无法调匀内息,出手难免滞窒;二来二人兵刃强弱有分,俗话说得好,一寸长一寸强,虽说谭槁手中这条看似平平无奇的杆棒实则内藏玄机,但无论他这条杆棒如何神奇,他既攻不到雪莲夫人身边,那也是无用武之地。
谭槁面部受伤,急怒之下,出手更是不成章法,忽听乔峰在旁指点:“用地堂功夫,近她身。”
以谭槁大高手的经验,如何不知要近身取胜,只是一则雪莲夫人鞭法变幻莫测,要近她身谈何容易;二则自己身材瘦高,地堂功夫实非己之所长。
雪莲夫人与谭槁、肖赤火等人同为耶律昭效力,说来本无仇怨,但几人各位一派宗主,表面上一团和气,私下里却谁也不服谁,这些武林异士各个心高气傲,胸襟狭窄,先前既已在大厅里互斗一场,已然撕破了脸,虽然怀恨在心,欲制其他人于死地,然而他们几人武功强弱难分,若不能一举击杀余人,断不会贸然出手。恰巧雪莲夫人在石梁上见谭槁与乔峰斗的难解难分,而谭槁更是失足跌下悬崖,心下一喜,转眼却见到乔峰又将他救了上来,两人居然化敌为友,称兄道弟起来,心想此等良机失不再来,正好趁其不备先将谭槁置于死地,除去一心腹之患。当下悄没声息的掩近,趁两人交谈之际猛地挥鞭击向谭槁的背心。
谭槁背对雪莲夫人,瞧不见背后凶险,乔峰却看的分明,忍不住出声示警,致使雪莲夫人势在必得的一击虽说并未落空,却也威力大减。雪莲夫人知道今日一旦留下谭槁活口,他日必定后患无穷,是以一鞭快似一鞭,不给其留半分喘息余地。她第一招既已占了先机,之后自是招招得利,加之兵刃上比之谭槁占了便宜,因此上百余招之后,谭槁已然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了。
作品简介我叫李云哲,一名土生土长的农村人。一次意外的机会,让我一战成名。连最基本的破案道理都不懂,你是怎么进来?我冷笑一声说谁说不懂不懂就不能破案子,我看你是嫉妒我吧?步枪的基本练习,化雨已经告诉你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勤奋苦练,后面还有近战格斗,你还得多多练习。这是我师傅,林杨,从我进入事务所以后,就是他带的我。悄悄告诉你们,我师傅凶得很。我微微翘着嘴角,毫不慌张的说这个人,是自杀的。你别乱放屁,连陈华光老师傅都说了,这个人是他杀,你才破了多久的案子,敢在这里乱说话?我懂不懂,和你有关系吗?你又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我就是李云哲,一个让罪犯听了胆寒的人,在我的视线里,罪犯,无处遁形。我就是罪恶的克星,犯罪之前想想我,也许你就不会干坏事了。展开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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