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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赵佶都生出一种感同身受的悲伤之感。
试想堂下跪着的朱桂纳,那可是他这个皇帝的姻亲亲家,除此之外,他还是先帝哲宗皇帝的国舅,当今太子的岳丈。
可却因为为人本份,不睦权势,而被朝臣逼迫竟然要当朝告饶。
这不单单是打朱桂纳的脸,这也是打他这个皇帝的脸。
“朱爱卿快快请起,此事朕替你做出了。”
赵佶长身而起,示意一旁的太监上前扶起朱桂纳。
目光随之扫过大殿,沉声道:“高俅,大理寺卿何在?”
大殿之中的前排座位上的高俅,在朱桂纳跪下喊出请皇帝做主呼声之时,他的脸色就垮了,心头一凛的的他,浑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罪臣在。”连滚带爬的高俅,在皇帝赵佶喊出他名字的第一瞬间,便趴在了大殿之上磕头喊道。
而被点名的大理寺卿张时和,则有种人在家中,祸从天上来之感。
因为这事他根本不知情好不,想想他一个朝中大员,这样的小案子他根本就不会过问好不。
“你们干的好事,朱爱卿奏对之事,你们可知罪?”
面对皇帝赵佶的不满情绪,高俅只得连连喊道:“微臣知罪。”
大理寺卿张时和虽然很想说,自己根本毫不知情好不,但话到嘴边则变成了:“微臣知罪。”
“知罪就好。”赵佶冷声道:“敕旨,免去高俅太尉一职,贬谪西京北路安抚使。”
“免去张时和大理寺卿一职,贬谪汝州防御使。”
“微臣领旨谢恩。”高俅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因为这么一件,他认为微不足道的小事,竟然被皇帝贬谪出了京城。
而大理寺卿张时和,则更是心头大恨,如果这个时候目光可以杀人,高俅一定被他千刀万剐了。
他一个堂堂朝廷九寺卿大员,竟然在连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情况,就被贬谪出了京师。
“传朕旨意,让右金吾卫宣威将军前往大理寺,把人给我救出来,责任人全部交由刑部处置。”
赵佶虽然是个书画天子,但执政近二十年的他,即便是在宠幸蔡京、童贯、高俅等奸臣之下,已经能够把控朝政,可见他还是有些手段。
也正是在紫宸殿上朱桂纳委屈告状,天子赵佶盛怒。
这才有了右金吾卫宣威将军朱孝孙,领着一队禁军士兵,冲进大理寺的一幕。
“陛下有旨,护送秦烈入宫面圣,大理寺参与秦烈一案官吏衙役,全部缉拿,交由刑部处置。”
宣威将军将军朱孝孙,伸手张开手中的圣旨,目光威严的扫过大堂上的一干官吏。
“完了……”
大理寺推丞李盛在听到旨意之时,当场就吓尿了,瘫坐在地上的他,双目无神的喃喃自语了起来。
“秦大人受苦了,是本将军来迟了。”
这会宣完旨意的朱孝孙,转而来到被禁军扶起来的秦烈面前,带着一些歉意的说道。
“将军来的正是时候才是。”
秦烈强忍着屁、股上的疼痛,摆手笑道。
“秦大人,陛下还在紫宸殿等候,那咱们走吧?”
朱孝孙见秦烈还能笑得出来,遂点头说道。
“好。”秦烈冷冷看了一眼大堂,早已经瘫坐在地上的李盛,对雷横道:“雷兄,你先回去,稍后让秦翁和吴伦来皇城外接我。”
“卑职明白。”雷横刚才也挨了几板子,不过他皮糙肉厚的,加上年前他还挨过秦烈的板子,这会倒是没有什么大碍。
如今得知秦烈得到皇帝的召见,他自是为秦烈感到高兴。
在去皇宫的途中,坐在马车上的秦烈,得知朱孝孙的身份,自是一口一个朱大哥的攀起了交情。
而当他得知因为他被抓进入大理寺一事,皇帝盛怒之下,竟然把高俅贬谪出了京师。
这事还真有些出乎他的预料,说起来他与高俅比起来。
那他充其量就是一个小卒子,可任谁都没有想到,他这个过河的小卒子,却掀翻了高俅这个当朝太尉。
一个从九品县尉觐见皇帝,这在大宋开朝以来,似乎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恩宠。
为此当身穿青袍官袍,头戴着交脚幞头官帽的秦烈,走进紫宸殿大门刹那,大殿上几乎所有官吏的目光,都落在了秦烈身上。
这一刻的秦烈,就像聚光灯下的明星,只能被动的接受着所有人好奇、质疑、不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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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喊着喊着,老鹿都有些脸红了。
票没求到,脸皮却现越来越厚了。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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