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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子胥一听,马上止住哭声,一把抓住老人的双臂,问道:“难道老人家就是在下的贵人不成?”
“老朽一生贫贱,家徒四壁,只是年轻时读过几本书,靠给人相面为生。”东皋公一把扶起伍子胥,附在他耳边,悄悄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壮汉如果信得过老朽,就请到寒舍叙话,从长计议。”
“好!”伍子胥拉起公子胜,二话不说,跟着老人回家。
就这样,在距离昭关十多里的村舍里,伍子胥住了下来。老人日夜不提过关之事,只是与他谈天论地,教他看星相辨凶吉,也说四时物换,耕作渔猎。寄人篱下,伍子胥也不好催促,只得耐着性子听老人东拉西扯,胡乱应付。
眼看寄居将近半月,伍子胥实在忍无可忍,他问老人,何时才能想到办法助他过关。老人淡淡一笑,说是明日,成败就在明日。伍子胥一听,心头大石顿时落地。
这一夜,他却没有合眼。照理说,他应该信任老人,与他接触这段时日,他知道他有些本事。否则,他在路边哭泣,无人理会,为何独独他来搭话?他不说一句,他竟能猜透他要去吴国,寻常人没有这个本事。
老人说了,成败就在明日。这句话是承诺也是预言——要么成,吴国之路无忧,要么败,身异处。如果是后者,逃亡之日算起的所有谋划举措可说是全数作废。不仅如此,家仇不得报,他辜负了父亲兄长,孝义两不到,枉为人子。
可是,老人与他非亲非故,却为他奔走,已是仁至义尽,他怎能苛求一定成功?老人说了,成与不成,有天定,有命数,强求不得。
天定?他摇摇头。如果老天站在他这边,他本该是个前途光明的大夫之子,凭一身本领,在站场上杀敌立功,积功升迁,做个司马绝非奢求。如今却如脚底烂泥,残存苟且,危在旦夕。
命数?他想了想,会不会他本就是个煞星,所以家道中落,绝父兄之命。就算有一缕阳光,因为他的到来,又被黑暗覆盖?否则,如何解释,他已流亡近一年,仍有重兵监视,重金悬赏捉拿?
如果过不了这道关,要么死,要么注定一生漂泊。
他是选择死还是选择苟活?不!他不能苟活,无论如何,过不去,他良心不安,没有办法再活下去。死?这是他能选择的吗?他根本无从选择。
此事一败,不光他,这位老人和助他的友人也要被牵累。如果这样,今夜就是他人生的最后一夜!所以,他不能睡,他要死死守住每时每刻,努力回想过往——
他梦到儿时母亲牵着他去舅舅家玩,走到街上,哥哥从身后窜出来,嚷着要一起去;他梦到父亲手把手教他写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他梦到成亲那日,掀起新娘红盖头的欣喜惊艳......
突然,他跳了起来,不!他不能睡过去,他要醒着,牢牢记住过往的一点一滴,还有几个时辰,可能他就要和父亲母亲哥哥夫人相聚了......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他睡着了,鸡叫三遍都没醒。
来到此地后,每天鸡叫一遍,伍子胥就会起身,今日却迟迟不见动静。东皋公觉得异样,也没去看。他想,一定是知道今日有分晓,所以放了心,睡得沉。
等到日上三竿,实在忍不住。毕竟,说好了友人一会就到,他们还要商量如何蒙混过关,如何配合等等,细节还要演练才行。于是,他来到伍子胥的床边,拍拍他的肩膀。
好一会儿,伍子胥转过身,老人凑近看了一眼,出“啊”的叫声,跌坐在地,一脸惊恐,目瞪口呆。
伍子胥坐起身,搓搓眼睛,睡意朦胧,问道:“老人家,怎么了?”
老人马上站起来,一把拽住伍子胥的衣服,神情严厉,“快,快出来!”
被老人拉住,伍子胥走路不稳,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他有些恼怒,嚷嚷道:“慢点儿,老人家,何事猴急若此?”
老人将他拉到门口,递给他一面铜镜。
伍子胥看看老人,不明所以,迟疑的接过铜镜,对着脸一照,他大叫一声,镜子险些脱手。“这是谁?镜子里是谁?”他强行把老人拉过来,要他看镜子,“告诉我,镜子里是谁?”
老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言不。
伍子胥只觉浑身无力,腿酸手麻,他坐倒在地,把镜子扔在一旁。他仰起头,双手耙梳头,反复几次,一声怒吼直冲上天。
“啊——”响彻云霄!这一声悲鸣,有惊讶,有愤怒,有难过,有痛楚......
镜子中的他,白苍苍,如入耄耋之年。这一年,他刚满四十!
一夜思来想去,心绪九折迂回,五脏六腑备受煎熬,凡人半生才有的思潮起落,尽在一夜爆。头不堪重负,承担了所有后果。
然而,正是这个巨变,助了伍子胥一臂之力。
老人找来的朋友,长相酷似伍子胥,他命他按照伍子胥离开楚国之前的装束装扮。伍子胥既是一头白,便要贴上胡须,步履蹒跚。公子胜则扮作伍子胥的孙子,由爷爷牵着手,去往吴国寻亲。
由于事先已排演几次,三人都胸有成竹。东皋公的朋友走在前,伍子胥和孩子走在后。
由于年纪相当,身材、长相相仿,模仿者还没到关口,已有将士围拢过来,搜身盘查。这来不算,他们又叫来长官,两列士兵将他团团包围,誓要拿下立功。
注意力已成功被转移,紧随其后的爷孙俩,根本无人问津,轻松过关。
虽然侥幸闯关成功,城门一过,不远处就是一条大河。放眼望过去,不见一只船只,伍子胥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如果假扮者被识破,官兵很快就会回头盘查,很可能他还会被捉回去。这样一想,等待的时间愈见漫长。
谢天谢地,伍子胥再次感受到久违的老天的善意——一位老叟划船来到跟前。伍子胥二话不说,带着公子胜上了船。老叟也不说船资,只问伍子胥去往何处,便往江心划去。
“老者携带稚子,不知因何事要去吴国?”老叟问道。
惟恐旁人认出自己,伍子胥低着头,不敢直视老叟,低声说道:“老年丧子,独有一孙承欢膝下。吴国还有一位叔伯兄弟,打算与他作一处,相互有个照应。”
“老者过关前可曾看到张贴的画像?”说着,老叟捋了捋胡须,“也不知叫伍子胥的犯下何等滔天大罪,竟要动官军在此把守?赏赐之重,老夫一世人都没见过。如果真被撞到,就有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说罢,老叟一脸神往。
“未......未曾看到。”伍子胥仿似偷盗的贼,看谁都像检举告者,于是语气变得不稳,说话也吞吞吐吐。
“也难怪——”老叟叹了一口气,说道:“既有丧子之痛,怎会留意这等闲事?不似我等,泛舟摆渡为生,日子清苦,偏有许多指望,几多妄想。”
“做个自在的船家,靠力气填饱肚子,有水鸟夕阳相伴,自有趣味。”伍子胥冷静下来一想,自己现在是老人的皮囊,不必担心会被人识破,便放下心,跟老叟对谈起来。
“想不到老者倒有几分见识。”老叟笑了笑,上下打量伍子胥,若有所思。“老者虽须花白,却不似垂暮之年。眼神灼灼,腰板挺直,看身形,后生时应是个习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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