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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嬷嬷想了想:“是啊,我就没离开过夫人的身边。”
“那你有没有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林嬷嬷又想了想后摇头:“没有!”
这时,林承德从外回府,听了门房的禀报后,急急赶回主院。
“怎么了?”
府医抹了把额上的汗水:“老爷,夫人她从外面回来就浑身痛,在下实在查不出什么毛病,您还是快想个法吧,莫要耽误了病情!”
“从外面回来就痛?查不出病因?”
“是!”
林承德一愣,想到林宜雪那次的事,忙朝外喊:“备车,我去找庞太医!”
半个时辰后,林承德带着庞太医匆匆赶回。
此时的刘氏,早已痛得虚脱昏死过去。
庞太医一番检查,又问了林嬷嬷几句后,眉头皱得死紧:“林大人,看来你们把人得罪狠了。
夫人也是中了毒!
两年前,黑市开始高价出售一种肉痛粉,人中了这种粉后,浑身的肉就如同动物在撕咬,刀在割一样,表面上又看不出任何异样。”
“可能解?”林承德和一屋子人,眼巴巴地望着庞太医。
庞太医摇头:“夫人中的应该不是普通的肉痛粉,普通的肉痛粉一个时辰就会失效。
但看夫人的样子,恐怕……”
话没说完,刘氏就从昏迷中被痛醒,惨叫着满床打滚,几个婆子都按不住。
林承德焦急道:“有没有法子让内子昏睡?”
“没有,你刚才不是看见她痛醒了吗?!
熬着吧,只能等药效自己过了。放心,肉痛粉就是痛而已,一般不会死人的,除非她有其他要命的病。”
林承德无言以对。
一家人眼巴巴地守着痛得死去活来的刘氏,无可奈何。
子时初,刘氏经过若干次晕死过去又痛醒过来后,终于熬过了药效。
此时的刘氏已经去了半条命,完全没了人样,勉强喝过一碗林嬷嬷端来的人参汤后,昏睡过去。
林承德黑着脸,把林宜泽、林宜雪和林宜初叫到一边:“你们好好想想,到底得罪了谁?
我们知道是谁,才能有所防范,也才有和解之法。”
林宜初第一个开口:“肯定不是我!我在庄子一住几年,回林府的第二天就来了京城,到今天为止,我还没出过门。”
说完在心里冷哼,就算我在庄子上得罪过不少人,他们敢报复吗?有能力报复吗?你们到现在,不是都还不知道我懂医术会武功吗?
林宜初说的,林承德觉得没有置疑的地方,便点点头认可了林宜初的说法,把目光转向林宜雪。
林宜雪忙接着申明道:“我来京城后,就只出过那一次门,不可能得罪谁。
以前在丰县时,我是任性了些,但那都是闺阁女儿之间的小打小闹,断不可能追到京城来报复。”
林承德盯着林宜雪看了一会儿,不置可否。最后才把目光,投向不成器的林宜泽身上。
林宜泽抓抓头:“我倒是天天出林府,但我并没有得罪过谁,也没人为难过我。
若说是我得罪过谁的话,要报复也应该是第一个来找我,我第一个遭殃才对。”
林承德眯了眯眼,细想也似乎有些道理,若有所思地看向床上,睡得人事不知的刘氏。
林宜雪忙脱口道:“我们刚搬来京城不久,事情千头万绪,娘忙着整理家中各种事务,今天也是第一次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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