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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页（第2页）

  &1dquo;她溜走了。”

  &1dquo;什么？”

  &1dquo;我刚说了的。她溜了，从大门跑出去了。”

  &1dquo;你就让她跑掉了？”

  &1dquo;我又能怎么样呢？”

  &1dquo;你可以拦住她的呀。”

  &1dquo;不成。”

  &1dquo;你简直是疯了，怎么能让她跑了呢？”

  &1dquo;并不是。”

  &1dquo;你真不了解。”

  &1dquo;可是我跟她有过君子协定，随时可以自由离去。”

  &1dquo;你不知道这牵涉会有多大。”

  &1dquo;好了，就算我不知道吧。可是我有我的作法。如果我不让她走，我花在她身上的心血就全功尽弃，我的心血可花了不少。你的工作与我的不同，我们的目的不同。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工作已经有了绩效，正因为有了绩效我才认定她不会跑掉的。”

  &1dquo;呵，可不是吗。后来呢，老兄，她还是跑了。”

  &1dquo;老实讲，我实在不懂，怎么会出了纰漏。”

  &1dquo;一定生了变故。”

  &1dquo;当然，但是什么变故呢？”

  &1dquo;她见到了什么人，有人跟她谈过话，有人找到了她藏身的所在。”

  &1dquo;我想不出这怎么可能&he11ip;&he11ip;但是你好像忘了她是可以自由作选择的。她必须有自己的意志。”

  &1dquo;有人逮住她了。一定有人查出了她在你哪儿。她有没有收到信件、电报或是电话？”

  &1dquo;没有，都没有。这我是可以确定的。”

  &1dquo;那怎么会——当然了！报纸。我相信你那里一定订了报纸了吧？”

  &1dquo;当然了。作我这行，当然要注意人们的日常生活了。”

  &1dquo;那么，他们就是这么找到她的。正常的日常生活。你订什么报？”

  &1dquo;五份。”他把五份的名字说了出来。

  &1dquo;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1dquo;今天上午，十点半。”

  果然。看了报纸以后。至少这就容易着手得多了。

  &1dquo;她平常看什么报？”

  &1dquo;好像没有特别的选择。有时看这份，有时那份，有时候全看，还有时候也只随便翻翻。”

  &1dquo;好了，我不能再浪费时间谈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