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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踉跄地回到藏身地，等待着最终的宣判。

  后来，北乔以摧枯拉朽的攻势扭转战局，一举攻破了上校建立这么多年的铁网。

  战争，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he11ip;&he11ip;

  洛古，死了。

  关于那个人的死亡，坊间有很多种传闻。

  有人说，洛古是自杀的。

  也有人说，洛古死在愤怒的民众枪下。

  但无人不拍手称快。

  当时林语站在实验室的屏幕前，看着洛古的身体坠下高楼，像是一只折翼的、破碎的鸟。

  运筹帷幄的上校，居然在最后一局输得一败涂地。

  林语拒绝了洛商安和北乔的邀请，独自一人生活在地上。

  再后来&he11ip;&he11ip;也就没有什么值得记住的事了。

  ***

  实验室的灯光彻夜未熄。

  方晴走得时候还特意问了问林语有没有吃晚饭，林语&1dquo;嗯”了一声，方晴就整理完东西离开没再留意他。

  林语坐在椅子上，目光没有聚焦地看着面前的桌子。

  他现在只想确认一件事。

  ——洛古到底记不记得。

  这个实验的图像生成和信息检索，只是挖掘脑内的深度意识和人类内心的世界构造，洛古有一定可能性是完全不记得的。

  那么，他就应该把两个&1dquo;洛古”完全地分开看待。

  他和洛古，一步步走到今天，如果因为那些不该存在的&1dquo;过去”扰乱了步伐，才是最让他痛心的事情。

  但，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洛古不记得的基础上。

  如果洛古记得&he11ip;&he11ip;

  林语仰头靠着椅背，缓缓吐出一口气。

  那这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都是蜘蛛编织的网，一场易碎的幻梦泡影。

  &he11ip;&he11ip;

  林语在实验室泡了两天两夜。

  周一上班的时候江淮左来得早，六点多就到了单位，看见林语的实验室亮着灯。

  江淮左一阵皱眉，去综合室调了监控，惊讶地现林语一直没有休息。

  他直接跑去二楼拉开实验室的门，看见林语趴在办公桌上，手捂着胃。

  &1dquo;阿语！”江淮左上前两步扶住林语的身体，手指所及皆是滚烫。

  江淮左瞪大眼睛：&1dquo;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连着熬夜？你在烧啊！”

  林语半睁着眼：&1dquo;老师&he11ip;&he11ip;”

  &1dquo;哎呀，不让人省心的小家伙。”江淮左一边嘴里念叨着，一边揽过林语的手臂，把烧的林语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