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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还没有找到通道。”芝池从一旁苦笑道，&1dquo;您说什么？老师。”&1dquo;是说他是怎么做的？”西之园本部长不管芝池，用敏锐的目光看着犀川。

  &1dquo;我说了您可能也不信。”犀川的目光没有看向任何人。然后看表。时间是七点二十五分。&1dquo;唔，多少还有些不清楚的地方，我想再确认一下。如果您允许的话&he11ip;&he11ip;再等三十五分钟可以吗？”

  &1dquo;没什么允许不允许的&he11ip;&he11ip;”西之园本部长一直盯着犀川，&1dquo;三十五分钟后，您能跟我说吗？”

  &1dquo;直接在凶手面前说&he11ip;&he11ip;”犀川马上说，&1dquo;如果我说我已经知道真相，说不定他自己会主动坦白的。”

  &1dquo;为什么这么说？”本部长仍是那副表情问道。

  &1dquo;是自尊心&he11ip;&he11ip;”犀川回答，&1dquo;人的自尊心。”

  &1dquo;您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he11ip;&he11ip;”本部长微笑。

  &1dquo;是的。”犀川点头。

  6

  萌绘十分紧张。她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砰砰地跳。

  &1dquo;老师！”萌绘在犀川身后说，&1dquo;您说那样的话没关系吗？您准备怎么做啊？现在&he11ip;&he11ip;”

  &1dquo;你说什么呢&he11ip;&he11ip;是你说出来的啊。”犀川快步走在通道上，&1dquo;是你说我有想法的嘛&he11ip;&he11ip;”

  萌绘快步跑到犀川前面，盯着他看。&1dquo;那&he11ip;&he11ip;刚才是吹牛吗？”

  犀川停下脚步微笑。&1dquo;开玩笑的&he11ip;&he11ip;西之园。”

  他又向前走去。萌绘放心地吐了口气。

  &1dquo;真是的&he11ip;&he11ip;老师！”萌绘从后边叫。

  犀川敲岛田文子房间的门。通道上，一个死角都没有，到处都有警察。稍远一点儿的地方，一个穿制服的男人在看着这边。

  按照黛博拉的指示，犀川把右手放上报上姓名，门开了。

  岛田文子和仪同世津子在房间里。

  地板上横放着机器人和怪兽的玩偶。不过房间比刚才整洁了一些。萌绘想，可能是仪同收拾的。

  &1dquo;喔唷，老师&he11ip;&he11ip;”岛田转过身微笑，似乎完全恢复成了她平常的样子。容易热也容易冷，像比热很小的金属一样的感情。

  &1dquo;你神色不对啊，怎么了，创平君？”桌子对面，仪同世津子口齿不清地说。世津子的语调又恢复成了萌绘不喜欢的样子。

  &1dquo;世津子，我应该告诉过你让你别再用那种语调说话吧？”犀川微笑着说，&1dquo;唔&he11ip;&he11ip;不过也无所谓了&he11ip;&he11ip;岛田小姐！”

  萌绘对于犀川和世津子说话的方式大为吃惊。&1dquo;什么事？”岛田起身来到犀川旁边。

  &1dquo;岛田小姐是在查Redmagic的源程序吧？”犀川马上问，&1dquo;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所谓源程序，是指在编译成机器语言之前的程序列表。萌绘虽然没有编过程序，但是在一年级的信息处理概论课上学过这个词。

  &1dquo;嗯&he11ip;&he11ip;是想查的。我&he11ip;&he11ip;”

  &1dquo;列表能看吗？”犀川说。

  &1dquo;现在吗？”岛田对着终端，&1dquo;可以是可以，不过&he11ip;&he11ip;可不是一下就能看完的数量啊。您也知道&he11ip;&he11ip;如果一字一句看的话，得花费好几周呢。”

  &1dquo;检索一下调入时刻的变量。”犀川说得很快。

  &1dquo;有很多啊，那样的。您说检索哪里的？”岛田文子一边说一边敲键盘。

  &1dquo;Redmagic主程序的全部&he11ip;&he11ip;这个房间可以吸烟吗？”犀川站在岛田身后。

  坐在桌子边的仪同世津子马上站起来，拿过烟灰缸，对犀川说：&1dquo;冷静点儿&he11ip;&he11ip;来，给你。”

  （一副熟悉得不行的样子&he11ip;&he11ip;）

  萌绘马上又头疼起来。

  &1dquo;啊，谢了&he11ip;&he11ip;”犀川接过烟灰缸。

  萌绘也站在了能看到显示器的位置。出现了很多小字。可能是程序语言，萌绘看不懂。她对编程语言基本不懂。

  &1dquo;算了，跳过原来的顺序吧。”岛田侧身，以便犀川能看见显示器画面。

  程序列表的小字占满了整个画面，一部分被打上了粉红色的标记。

  &1dquo;不对。不是这个。”犀川说道。岛田敲击键盘，列表瞬间变了。

  &1dquo;不是。”犀川又说，&1dquo;不对&he11ip;&he11ip;应该是增量&he11ip;&he11ip;”

  （增量是什么&he11ip;&he11ip;）

  萌绘眼睛追逐着瞬息万变的画面。

  &1dquo;变量型呢？”岛田问，&1dquo;这样看下去还得有数百个呢&he11ip;&he11ip;无穷无尽&he11ip;&he11ip;”

  &1dquo;可能是integer。”

  （integer?啊，是整数&he11ip;&he11ip;）

  萌绘拼命地译解犀川他们的对话。

  画面频繁地变化。一直盯着看的话，感觉像是催眠术一样。背景是浅蓝色的，列表的文字是用黑、红、绿三色表示的。是根据什么规则把它们分开的，萌绘也不懂。

  犀川抽着烟，重复着说&1dquo;不对”。烟灰缸向显示器的上面歪着，犀川已经摸出了第三支烟。

  &1dquo;对了，这样一说&he11ip;&he11ip;”半截儿上岛田文子说道，&1dquo;在检验邮件系统时，有一行看不懂的if语句&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