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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孩童的声音,如同讲师一样对滕错说:“除非你的死会改变这个世界或者某个人的生命轨迹,否则你逝去的生命都毫无意义。物竞天择,你现在坐在这里,就说明你其实不想死,也死不了,否则早在到这儿的第一天就吓破了胆被尘先生枪决了,我见过太多那样的怂包。”
滕错垂头,并不回答。
“活着多好啊,”少年叹息,“你没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有。”滕错用手抠着井壁,声音像是梦语,“有一个人,他和他做的事令我仰望。我曾经立志成为他......啊,还有一个人,我......”
苍白少年像是想听故事的小孩,不允许滕错停下来,急促地问:“他怎么样?”
“他很好,”滕错喃喃地说,“我想他……我想他永远好下去。”
少年没有提听清,问:“什么?”
滕错再次用额头抵住井壁,说:“他很好。”
他的指甲划动在井壁上,指尖早就破了,血留下坎坷的轨迹。他眨了眨眼,现自己已经用深黏的红不断地写出“滕勇安”和“萧过”这两个名字。粗糙的墙壁割嵌进血肉,他在钻心的疼痛里逐渐亮起了双眼。
滕错的手指停在“过”字里的那一点上,漫出的血让它不和谐地变大。他指尖无力地下滑了一点,又被提上来,再次一遍遍地描。
他重复说:“他很好……他很好……他很好!”
“所以啊,”苍白少年鼓励地说,“那你就该为了他们活下去,做他们期待你做的事。”
血肉模糊的指尖稍微停顿,滕错觉得自己很病态,明明知道没有其他可能,仍和过去将断不断。他落寞地说:“可我已经变了。”
然而井上的少年说:“这不重要。”
“你总得为了点儿什么活着,”少年说,“至于你变成什么样子,这不重要。”
滕错仰起脸,目光像一束黎明前残存的月光。
他问:“那你呢?”
“我?”苍白少年问。
滕错问:“你在做什么?”
苍白少年想了想,把声音变得更低,说:“我在找妈妈。”
滕错没有听懂,少年说:“我妈妈在这里,我要找到她。”他注视着滕错,“她和你长得有点像。”
“哦,”滕错的手写过“安”字,他说,“祝你好运。”
少年很有礼貌,说:“谢谢。”
滕错轻轻地笑了两声,他几乎已经确定自己是在和幻觉对话,于是他回头,再次面向墙壁,把那里的五个字涂得更加粗重。苍白少年没有再说话,他真的像是滕错的心魔,忽然出现,帮他解决问题,再悄无声息地消失。
血变得有沉甸甸的重量,他在最绝望的时候写出这两个名字,靠着它们铭记初心,撑至黎明。他不能把它们就这样留在这里,于是写几遍就用更多的鲜血盖住,再换个地方继续写,写到厚重时就再次抹去。
到最后他的十根手指都已经挤不出血,滕错把指尖含进嘴里,尝到了自己的鲜血。他喉间微动,像是咽下了这两个名字背后所代表的一切。
在滕错的生命里,有很多时机、事件和人都可以杀了他,但它们都没能成功。滕错还活着,他知道生命的确切和无力,但他选择向前看,带着对自身力量和价值的迫切热望。
他在井底待了十天,被接出来的时候面孔白得像是经久不朽的尸体。然而他在抬头时露出了晶亮的眼,妖气依旧翻腾其中,搅动起来自渊洞的波涛。
***
时隔一年,夏日狂躁的风再次吹散海浪纯白的泡沫,子弹划过半空,击中了目标。目标应声倒地,开枪的人不依不饶,像是戏耍猎物一样,又补了两枪。
年轻人愉悦地笑起来,把狙击枪从树杈上收回来,转身从树上跳了下来。他嘴里叼着颗棒棒糖,一手抓着枪,一手还抱着一个刚摘的椰子。
他的头散下来,已经到了腰线的位置,在微微转动脸庞的时候露出侧脸媚丽的曲线和冰覆雪裹犹不及的皮肤。他无比耀眼,饱满的嘴唇含着粉红色的糖果,哪怕只是简单的目视前方,也让人在一眼间产生欲望。
如果不是他紧身的t恤,他绝对会被误认为成女孩。
被他击中的人在地上缓劲儿,费力地脱下防弹衣。滕错把枪放下,垂眼笑着看她。
“最后一场,你输了。”滕错把糖从嘴里拿出来,“酷姐......哦,蓝蝶。”
蓝蝶拎着防弹衣起身,把子弹从上面取下来,冷漠地瞥了滕错一眼。
“别这么看我,”滕错微笑,“就是熟悉一下你的名字。”
他们到基地屋檐下坐着休息,岛上的训练都是荷枪实弹,防弹衣就是唯一的保护。蓝蝶里面穿了件黑色的背心,用手揉着被滕错打到的地方,那下面不用想,肯定是紫的。
她依然留着很短的头,但是脸上没有了伤,五官清晰,她长得其实不难看。
滕错侧脸看了会儿她脖颈侧面,说:“你为什么不直接纹个蝴蝶?”
蓝蝶抬手摸到了她纹身露出来的地方,轻声说:“尘先生给我取了‘蝶’字,不代表我就是。”
“的确,”滕错缓慢地说,“飞蛾扑火,非你莫属。”
“我愿意。”蓝蝶倔强地说。
“你有前途啊,”滕错把最后一点儿糖在嘴里咬碎了,微微眯起眼,“生意很赚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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