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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吴氏处出来,迎春立即吩咐晴雯和绣橘:“去查查太太这些时日跟谁接触得多、有什么异于往常的地方。”
二人领命去了,迎春便携了司棋一道回了自己屋里,主仆俩关上房门正欲说话,忽闻外头有人报说乌进家的求见奶奶。
迎春一怔,这乌进家的是吴氏第一等的心腹,这会子吴氏病得都要死了,她不在旁边伺候着,倒跑过来做什么?
心中虽疑惑,迎春仍是吩咐教那乌进家的进来。
谁知那乌进家的一进屋,便就直直冲迎春跪下了:“奶奶,奴婢们昏了头做了错事了。今儿太太会问您晨哥儿的身世,都是白嬷嬷前日偶然听到了些动静,也没多想就告诉了太太。本也是无凭无据的事,不想太太却当了真……”
迎春和司棋相视一眼,司棋眼底不由自主地生出浓重的恐慌——方才在吴氏屋里迎春同那吴氏说话,二人凑得近,加之又都极低声,故虽司棋就在一旁伺候,但却并没听得二人说话的内容——此时乍然听说吴氏对晨哥儿的身世起了疑,不禁浑身汗毛炸起,脑内一片空白。
迎春倒是从容得多,回司棋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再转向那地上跪着的乌进家的,蹙眉不悦道:“怪道我说太太怎么莫名其妙问起这等诛心的事来,原还道是太太病糊涂了,却原来都是你们弄的鬼,你们真是昏
了头了,敢拿主子爷的身世嚼舌根子!且等着罢,若是坏了我们晨哥儿的名誉,看我饶你们哪一个!”
迎春这两年来积威甚重,此刻柳眉一竖,就吓得那乌进家的伏地磕头不迭:“奶奶息怒,都是奴婢们的错,只是那白嬷嬷是一时糊涂,并不是存心要害哥儿的名声,奶奶大人大量,饶了我们这一回罢……”
迎春见她这样,也放缓了语调:“行了,有磕头的功夫,倒不如将这事来龙去脉好生给我说说清楚。”
“是,”乌进家的连忙道,“不敢欺瞒奶奶,此事起因是前几日白嬷嬷去寻司棋姑娘时意外瞧见了,瞧见了一些事,而起的……”
乌进家的偷眼瞧了瞧司棋,继续道:“那日司棋姑娘休了假在家,白嬷嬷正巧有事要找司棋姑娘,便去了司棋姑娘家里寻她说话。不想才进了院子便听见屋里传来女人的哭声,白嬷嬷一时好奇心起,便悄悄躲去窗下往里偷瞧。”
“只见屋那内除了司棋姑娘还有两个不认识的有些年纪的女人,且连晨哥儿也在屋里头。而其中一个女人正紧紧搂着晨哥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嘴里还说什么‘安儿啊,我的安儿啊——’”
“这时就见司棋姑娘和屋内的另一个女人忙上去扯开她,低声呵斥着‘要死了,疯疯癫癫的,浑说些什么?什么安儿?这是晨哥儿,你的安儿早死了!’。不想那被呵斥的女人
却辩驳说‘你们哄我,瞧他这长得,明明跟我安儿一模一样,他就是我的安儿!我的安儿没死……’”
“白嬷嬷见了这场景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觉出有几分不妥,便将此事悄悄禀报给了太太。谁知太太却反应极大,说‘我早便有些疑心,缘何这晨哥儿越长跟我们绍祖相差越远?我们祖儿是黑皮圆眼,晨哥儿却是白皮细长眼。且晨哥儿这长相跟那司棋也不是同一款,如今又出了这莫名其妙的事,只怕这里头是有什么猫腻也未可知’。”
“于是太太便暗中使人去查,打听出了那日在司棋姑娘屋里的两个妇人,一个是司棋姑娘的老娘,另一个搂着晨哥儿哭的则是司棋姑娘的姨,前几年才死了个儿子,那儿子的名字叫做潘又安……”
司棋听到此处,一张脸全白了,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却听旁边迎春“噗嗤”一声笑起来:“原来竟是这么回事。这会子我也明白了,这太太今儿会拿晨哥儿的身世问我,怕是因着白嬷嬷传回的话还有打听到的消息,加之原本的疑心,已然在心中怀疑晨哥儿是我们司棋与那个潘又安私生的儿子,却假安在孙绍祖头上了。”
说到此,迎春突然笑意一收,冷声道:“太太怕不是戏本子瞧多了,如此荒唐的戏码都能想得出!难道孙绍祖荒唐下作,别的人都跟他一样荒唐下作不成?”
“我们司棋好好的一个
黄花大闺女被孙绍祖糟蹋了,如今你们却还要反过来望她身上泼脏水不成?她是我的丫鬟,你们坏她的名节就是坏我的名节!我倒不明白了,这些年我何处得罪了你们主仆,成日好吃好喝地供着,家里的产业也让你们管着,可你们竟如此歹毒,想着要毁了我的名声,害死我!”
那乌进家的不妨迎春会如此说,早吓得魂飞魄散,在地下愈发用力地“咚咚”磕头:“奴婢们如何敢害奶奶,白嬷嬷是一时糊涂,太太也是病得不清醒了才会这般的,绝没存着歹心……”
司棋这会儿也回过神来,她迅速调整表情,愤愤望地上啐了一口:“呸,还说没歹心,白嬷嬷这么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晓事,偷偷摸摸听人墙脚是做什么?还有太太既有疑心为何不先来问我们奶奶,反自个儿偷偷去查?我们奶奶把太太当一家人,太太倒是把我们奶奶当贼防呢!”
“我今儿就明告诉你们,晨哥儿就是你们老孙家的种,板上钉钉就是你们那好大爷强我那次有的。怎么这会子想赖了?门儿都没有!是,晨哥儿长得是不像我,也不像你们好大爷。他这长相是随了我老娘,恰我那表弟潘又安,长得也随娘,他娘和我娘是嫡亲姊妹,自是样貌肖似,外甥似舅,晨哥儿长得有些像我表弟也没什么稀奇的。”
“还有我那老姨,因我表弟去世,受了大打击,这两年有
些疯癫起来,好一阵歹一阵的,见了与我表弟肖似的晨哥儿,认错了也是有的。这疯子的话你们竟也能当真,简直好笑死个人了!”
司棋原本因着心内有鬼,一开始是有些被吓懵了的,但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她跟潘又安有私情的事极为隐秘,除了迎春知道,只有鸳鸯有次不小心撞见过,而这二人又是绝不可能出卖她的。加之她身边又有迎春坐镇,只要她咬死了晨哥儿就是孙绍祖的种,那末别人根本也寻不出证据说晨哥儿与别个有关。
那乌进家的原本也是狐疑的,只是先被迎春的镇定消去了一些疑惑,如今又听司棋这么一说,疑心也去了大半了。
不过其实晨哥儿究竟是谁的种根本也不是她在意的事,只见她扑在地上向迎春主仆求饶道:“不论怎么说这事是奴婢们做错了,那白嬷嬷实也后悔得紧。后来太太还想教我们往大同老家送信,我觉着不妥,便假装应了,实则这信倒并没发出去。”
乌进家的说着,忙不迭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呈给迎春。
迎春挑挑没,不意这吴氏居然还想往大同去信,便伸手接过瞧了瞧,这信是那吴氏写给大同老家孙氏族长的,信上倒没说晨哥儿身世的事——看来事情没确定前吴氏也不想平白坏了晨哥儿名声,只央告孙家族长带人来京一趟,有要事相求,只要族长肯来,便以重金相酬……
迎春合上信
,淡淡道“太太真是糊涂了,难道忘了前番那族长是如何觊觎我们家的?教他们过来与引狼入室何异?恐怕到时他们为了得到我们家财产,会硬把黑的说成白的。这明摆着晨哥儿若不是大爷的种,咱们这些家私不就只能归了他们了吗?”
迎春如今势力颇大,吴氏想要查清晨哥儿的身世,靠她自个儿是不成的,故这才想要孙氏宗族那边来助她一臂之力罢。
迎春想,看来这吴氏就算畏惧迎春“仙姑”的身份,但事关子嗣,她也不会善罢甘休,这不,就暗地里去搬救兵了。
不过这吴氏会向孙氏宗族求助也说明她是真的病糊涂了,以她平时的精明,是决不会走这步引“虎”拒“狼”的昏棋的。
吴氏连忙道:“可不就是这么说的,大同那帮子人岂有安的好心的?奶奶如今事务繁多,岂好教这些阿猫阿狗过来给奶奶添乱的理儿?”
乌进家的是真心觉得就算她们太太把孙家全族都招来,只怕如今也都不是这贾迎春的对手了。且她们太太眼瞅着就要不行了,若她真去送了这封信,把孙家人招来了,到时太太一蹬腿去了,奶奶也不会为难一个死人,可她们这些人便是要被记恨上了。
奶奶如今风头正盛,她何苦自己把路走绝了呢?倒不如主动将这事告诉奶奶,正可借此表表忠心。如此就算太太去了,有奶奶照拂着,她们以后的日子也绝不会
差的。
迎春听了乌进家的话,不由一笑:“乌妈妈真是个难得的明理之人,早先我竟没瞧出来。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是这信真送出去了,孙家人真了,我也不惧什么。且正好教他们起了大爷的骸骨来,咱们也来一回滴骨验亲(1),到时看谁还敢嚼舌根子疑我们晨哥儿的身世!”
迎春一面说一面就要将那信交还给乌进家的。她是真不怕什么,当时敢将晨哥儿亲父这顶帽子扣在孙绍祖头上,她也是早想明白了的,这个时代又没有亲子鉴定,什么滴血验亲、滴骨验亲的都是些伪科学,若真到了要验这些的时候,她正好使些手段坐实了晨哥儿就是孙绍祖亲子。
那乌进家的如何敢接,连连摆手道:“奶奶自是坦坦荡荡,但咱们也不必节外生枝,这信奶奶便就收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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