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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闭上眼,一头埋入男人充满雄性体味的胯下,不管不顾开始乱摸起来。
修长的手指在狰狞暴涨的性器间流连,过分分明的骨节及白皙的肤色衬得那嚣张的肉棍更丑陋了,霍尔曼光是看见这个画面就硬得不行,他舔了舔唇,喷出来的鼻息火热,忍不住伸出手按住林浩的后脑勺,微微粗喘着说道:“手别太用力……嘴巴呢?你的嘴巴光会说话吗?”
这话对林浩来说无疑是挑衅,他倏地睁开眼,抬起头不服气地瞪向男人,“谁说的?”
下一刻,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下附着在肉棒上的狰狞青筋,在感受到男人性器兴奋的颤动后,他愉悦地笑,手指灵活又调皮地沿着那一条条背筋开始挑逗,最终停留在男人最敏感的肉棒顶端。
那口蠕动的肉眼经不住这般刺激,早早渗出了前液,熟悉的腥膻味扑面而来,奇怪的是,在这种暧昧氛围的烘托下,林浩并不嫌恶那味道,反而还觉得煽情。
他红着脸,再次大胆地张开嘴,用唇包裹住因性液而湿滑的龟头,亲吻,吮吸,纠缠,就连龟头下面的冠状沟也没放过,几乎舔遍男人肉棒的前身。
霍尔曼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疯了,他按捺住对林浩动粗的冲动,结实的胸肌连同下腹紧绷着,腹中一股热流窜过,他抑制不住闷哼了声,绷紧的臀突然往上顶了一下,阴茎更深地进入到了少年温热潮湿的肉嘴里。
一阵缩紧后,牙齿不小心剐蹭到性器上搏动的青筋肉棱,本不锋利的齿列此刻为性器带来的刺激被放大了无数倍,霍尔曼滚动着粗大的喉结,从喉咙里发出“呃啊”的喘息声,用力按住了林浩的头恳求他道:“别咬!牙齿别碰到!”
林浩被那根鸡巴怼得差点反胃,此时也有点怄气,把那玩意儿吐出来后,他像是找到了男人失控的开关,一边小心避开牙齿再次含入不停出水的龟头,一边伸手往下,像平时为自己撸管一样,上下摩擦着男人的肉茎。
很快的,他掌握了窍门,知道如何在收起牙齿的同时用舌头伺候性器的前身,一个更疯狂的念头突然冒出,他兴奋大胆地,把嘴张大到了极限,两只手稳稳扶住了蓬勃跳动的性器,打算为男人做一次深喉。
霍尔曼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想开口阻拦,但身体的本能违背了大脑的意愿,按在林浩后脑勺上的两只手稍一用力,自己那根东西就顺畅地插进了林浩的喉咙。
仅仅只是进了三分之一,外面还剩一大截,不过这已经够爽的了,霍尔曼畅快地仰起脖子,喉结在颈间来回滚动,喉咙里发出舒适的喟叹。
苦的是林浩,嘴巴撑得两颊鼓起,嘴唇巴巴地贴紧粗糙的茎身,一股浓烈的麝香味从鼻间渗透到喉咙,他忍住反胃,双手给予露在外面的茎身温柔安抚,试图抹平它想进攻的躁动,牙齿又往里收了收,留出舌头与性器周旋的空隙,不遗余力地为霍尔曼做着他及不擅长的口活。
霍尔曼低低地呻吟:“唔……做得很好,继续……”
开始渐入佳境了。
霍尔曼的手由推压改为抚摸,这是种鼓励的信号,林浩着迷地,吞吐着男人的茎身,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的体味及香水味,身下那根也激动地溢出了前列腺液。
他觉得自己很淫荡,很可笑,明明是在为别人口,自己却更急不可耐地想射。
而他的技术也变得更得心应手,仿佛这张嘴就是为男人的阴茎而生的,长时间的吞吸中,嘴麻了,喉腔里最紧致的那个小口也被戳得难受。林浩将霍尔曼的肉棒从嘴里吐出来,不受控地带出一嘴唾液,一时间,粘稠的液体顺着阴茎前身滴落下来,竟分不清是自己的唾液还是男人的精液了。
林浩无所谓,他的唇舌继续追逐着仍未释放的男根,像吃快要融化的冰棍一样,从侧面舔起,舌头红润,舌面带点粗粝的质感,慢吞吞地,品尝着男人的性器。
霍尔曼的大手也从林浩的脑袋辗转到了他敏感的后颈和耳后根,揉放间,暧昧的呻吟轻轻泄出,霍尔曼低下头,颧骨发红,微眯着眸催促道:“快,再含进去……射在你嘴里,可以吗?”
林浩亲了亲他的龟头顶端,抬头笑道:“当然可以。”
男人不知吃了他的多少次了。
口腔与肉棒的第二次磨合,很漫长,也很急躁,林浩差点被霍尔曼的体液呛到,霍尔曼不忍再看他难受,于是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教他如何张嘴,如何使用舌头,狠心地将肉茎顶了进去。
龟头瞬间触到紧窄的喉咙,还要往里再深点,肏进去,又退出,肉棒舒爽到了极点。而被强行进入的喉腔明显收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窄,霍尔曼感觉顶端那口肉眼都被伺候到了,性器一阵抽动后,鼓鼓囊囊的阴囊勃发,他退得太晚,被林浩紧抓着根部,马眼抵住少年脆弱的上颚狼狈地射了。
“唔!咳咳咳……咳咳咳……好腥!”
被喷了一嘴的林浩没忍住恶心,将霍尔曼射进嘴里的大半精液吐了出来。
霍尔曼看他呛出了生理泪水,眼角红红的,来不及品味被口射的余韵,连忙俯下身拍打林浩的后背,同时伸手帮他抠出了嘴巴里的浊液。
“谁叫你喝下去了?”
林浩实在委屈,“你直接射进来,我能不被呛到吗?”
他张开嘴控诉,挂在嘴角边的粘稠液体随之流淌下来,衬得那被性器摩擦过的唇舌越发的红艳,有种被浇灌过后的媚,说不上来的性感。
霍尔曼看得莫名口干舌燥,原本发泄过的软趴趴的分身,此刻竟又涌上了躁动的血液。
但少年明显正在气头上,再发情恐怕要遭他嫌弃,霍尔曼便硬生生压下了那股邪念,大掌温柔细致地替他抹干净了脸上的精液。
“还难受吗?”
林浩指着自己的嘴巴点了点头,“回味过来有点苦……我不知道这玩意儿这么难吃,下次再也不射你嘴里了。”
他抚着他的脸,低沉笑道:“你的东西不苦,很干净。”
“不都是精液吗,有什么区别……”
“先把脸洗了,手也洗干净。”
不想再探讨这种“学术性”的问题,霍尔曼起身,顺便架起半跪在地上的林浩,半抱着他走进了浴室。
“不做了吗?你出来一次就完事了?”
“是谁说纵欲不利于脚踝恢复的?”
“没关系,是你纵欲,不是我。”
“狡辩。”
“那你别亲我啊!唔!我嘴巴里都是……唔……”
睡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林浩在大床上伸了个懒腰,发现床的另一边空了,棉被都严严实实地堆到了他这边。
霍尔曼这会儿估计不是在健身房就是在泳池。
林浩有幸见识过一次他男人游泳的矫健身姿,那是足以媲美专业游泳运动员的迅捷与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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