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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用鼻子换气,学会吞咽口水,学会吮吸回应……这是他最大的进步,接吻时,林浩迷迷糊糊地想,或许这就是他的极限了,霍尔曼的吻技真的变化无常。
但是,舌头被卷进炙热的口腔,被牙齿轻咬,之后又被翻卷着重重吮吸……这难道不是男人情绪迅速起伏的某种信号吗?
霍尔曼怎么了?
林浩被动享受着这个热烈缠绵的吻,踮起脚抱住霍尔曼的肩,几近窒息,又热又闷地粗喘着,喉咙里发出细碎的求饶的呻吟。
“唔……唔啊啊……霍……霍尔曼……”
他的身体何其老实,只是一个吻,男性的根就立刻有了勃起的苗头。
而霍尔曼的热情,他向来是招架不住的,林浩将意识到的那点暗潮汹涌抛诸脑后,头脑一片空白,也开始激动地回应着霍尔曼的索取。
人被带到床上,内裤也被剥下来,头脑仍晕晕乎乎的,林浩坐在床沿,双手往后支撑起上半身,叉开腿,修长的两条腿刚好被男人的手卡住,然后被分开,呈字型。
宽松衬衫下面是白皙干净的下体,除了私处,其他地方几乎光滑无毛。霍尔曼心内感叹,也曾不止一次问身下的少年,是不是偷偷把毛刮了个干净,只为引诱他做爱,或是想要毫无保留地向他献出自己。
但得到的回答总是恼羞成怒。
林浩每次都抬起手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清澈得能看见怒火的眼睛,故作凶恶地说:“体毛是男性的象征,哪个男人会刮干净自己的胡子呢?”
霍尔曼便漫不经心地笑:“我会,我一直都会。”
因为那样显年轻。
就跟眼下这副等待开发的身体一样,年轻,才那么有活力,他还没伸手触碰,敏感的部位就率先苏醒了过来。
霍尔曼笑笑不戳穿,带有温度的大手沿着林浩的膝弯一路往下摸,掌心薄薄的茧在光滑的皮肤上制造着微妙如同触电的摩擦,林浩的身体本就紧绷,被他这样漫不经心地挑拨,一时间煎熬难耐,忍不住抬起脚踹了对方一下。
霍尔曼非但不恼,还重新抓过他的腿在他的小腿肚上亲吻,轻轻笑着问道:“怎么了?不耐烦了?”
林浩在酒精的怂恿下变得愈发大胆,挑衅般回复道:“你不是都看见了吗?装什么呢?你不做我自己做!”
说着就要坐起来“自给自足”。
男人怎会任由他在自己的地盘上胡来,起身一个压制,林浩便又再次动弹不得了。
那双手强壮有力的大手也顺势来到了林浩的大腿根,林浩吃瘪,嘟囔了句“你到底想干嘛”,紧接着便惊讶地目睹到半跪在他腿间的男人突然低头,将整颗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腿心处。
先是龟头被温柔舔舐,顶端的裂缝流着水微微敞开,林浩感觉自己的阴茎轻轻跳了一下,下身跟着紧绷,喉咙里不由溢出既兴奋又满足的呻吟。
原本他并不会这样随心所欲地享受性爱,他虽然年轻,但骨子里仍是保守的,往常这个时候,被口交,被爱抚,他都尽量忍住不发出失控的声音。
可他现在喝醉了,整个脑袋连同身体都陷入了一股奇怪的热潮里,他热得只想发泄,完全顾不上羞耻或其他,所以当男人握住他的男根,把他憋胀得青筋绽裂的性器含在嘴里,做着吮吻啜吸的安抚时,他便急不可耐地爆发了,不仅反复挺腰在男人的口腔里抽送自己的肉棒,还伸出手按住了男人那颗黑发浓密的脑袋。
霍尔曼自然被呛了个正着,的耻毛。
林浩闭上眼,一头埋入男人充满雄性体味的胯下,不管不顾开始乱摸起来。
修长的手指在狰狞暴涨的性器间流连,过分分明的骨节及白皙的肤色衬得那嚣张的肉棍更丑陋了,霍尔曼光是看见这个画面就硬得不行,他舔了舔唇,喷出来的鼻息火热,忍不住伸出手按住林浩的后脑勺,微微粗喘着说道:“手别太用力……嘴巴呢?你的嘴巴光会说话吗?”
这话对林浩来说无疑是挑衅,他倏地睁开眼,抬起头不服气地瞪向男人,“谁说的?”
下一刻,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下附着在肉棒上的狰狞青筋,在感受到男人性器兴奋的颤动后,他愉悦地笑,手指灵活又调皮地沿着那一条条背筋开始挑逗,最终停留在男人最敏感的肉棒顶端。
那口蠕动的肉眼经不住这般刺激,早早渗出了前液,熟悉的腥膻味扑面而来,奇怪的是,在这种暧昧氛围的烘托下,林浩并不嫌恶那味道,反而还觉得煽情。
他红着脸,再次大胆地张开嘴,用唇包裹住因性液而湿滑的龟头,亲吻,吮吸,纠缠,就连龟头下面的冠状沟也没放过,几乎舔遍男人肉棒的前身。
霍尔曼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逼疯了,他按捺住对林浩动粗的冲动,结实的胸肌连同下腹紧绷着,腹中一股热流窜过,他抑制不住闷哼了声,绷紧的臀突然往上顶了一下,阴茎更深地进入到了少年温热潮湿的肉嘴里。
一阵缩紧后,牙齿不小心剐蹭到性器上搏动的青筋肉棱,本不锋利的齿列此刻为性器带来的刺激被放大了无数倍,霍尔曼滚动着粗大的喉结,从喉咙里发出“呃啊”的喘息声,用力按住了林浩的头恳求他道:“别咬!牙齿别碰到!”
林浩被那根鸡巴怼得差点反胃,此时也有点怄气,把那玩意儿吐出来后,他像是找到了男人失控的开关,一边小心避开牙齿再次含入不停出水的龟头,一边伸手往下,像平时为自己撸管一样,上下摩擦着男人的肉茎。
很快的,他掌握了窍门,知道如何在收起牙齿的同时用舌头伺候性器的前身,一个更疯狂的念头突然冒出,他兴奋大胆地,把嘴张大到了极限,两只手稳稳扶住了蓬勃跳动的性器,打算为男人做一次深喉。
霍尔曼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想开口阻拦,但身体的本能违背了大脑的意愿,按在林浩后脑勺上的两只手稍一用力,自己那根东西就顺畅地插进了林浩的喉咙。
仅仅只是进了三分之一,外面还剩一大截,不过这已经够爽的了,霍尔曼畅快地仰起脖子,喉结在颈间来回滚动,喉咙里发出舒适的喟叹。
苦的是林浩,嘴巴撑得两颊鼓起,嘴唇巴巴地贴紧粗糙的茎身,一股浓烈的麝香味从鼻间渗透到喉咙,他忍住反胃,双手给予露在外面的茎身温柔安抚,试图抹平它想进攻的躁动,牙齿又往里收了收,留出舌头与性器周旋的空隙,不遗余力地为霍尔曼做着他及不擅长的口活。
霍尔曼低低地呻吟:“唔……做得很好,继续……”
开始渐入佳境了。
霍尔曼的手由推压改为抚摸,这是种鼓励的信号,林浩着迷地,吞吐着男人的茎身,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的体味及香水味,身下那根也激动地溢出了前列腺液。
他觉得自己很淫荡,很可笑,明明是在为别人口,自己却更急不可耐地想射。
而他的技术也变得更得心应手,仿佛这张嘴就是为男人的阴茎而生的,长时间的吞吸中,嘴麻了,喉腔里最紧致的那个小口也被戳得难受。林浩将霍尔曼的肉棒从嘴里吐出来,不受控地带出一嘴唾液,一时间,粘稠的液体顺着阴茎前身滴落下来,竟分不清是自己的唾液还是男人的精液了。
林浩无所谓,他的唇舌继续追逐着仍未释放的男根,像吃快要融化的冰棍一样,从侧面舔起,舌头红润,舌面带点粗粝的质感,慢吞吞地,品尝着男人的性器。
霍尔曼的大手也从林浩的脑袋辗转到了他敏感的后颈和耳后根,揉放间,暧昧的呻吟轻轻泄出,霍尔曼低下头,颧骨发红,微眯着眸催促道:“快,再含进去……射在你嘴里,可以吗?”
林浩亲了亲他的龟头顶端,抬头笑道:“当然可以。”
男人不知吃了他的多少次了。
口腔与肉棒的法的,一下戳到他的上颚,一下又戳到他深而窄的喉腔。而男人也足够包容他,给他深喉,还给他抚慰坠在外面的沉甸甸的两颗阴囊。
鸡巴充满血,经脉也硬硬的凸起,在茎身一圈又一圈地环绕着,不规则地撑大霍尔曼的唇,撑得他颊腮变形。这画面光想象就令林浩热血沸腾,仿佛自己在侵犯霍尔曼一般,他卯足了劲,不再扭扭捏捏,抱着男人的头一阵抽插,夯得最深时圆硕的龟头仿若挤入了真空吸管中,精液都要被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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