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流着泪骂他:“你这个疯子……疯子……”
他把她当成什么……把她当成什么……
这是她曾经最敬仰最喜欢的兄长啊,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不肯屈服,贝齿紧紧.咬着唇迫使自己保持清醒,却渐渐不敌。
原本氤氲着恨意的双目一寸寸堕入温软,桓羡衣冠齐整,坐在榻边满意地看着她,满意地欣赏。
嘴上再厉害,此刻不还是为他所控么?想让她哭就哭,想让她痛就痛。
她的身体,连同神识,也全是他的。
她原就该这样……永远这样!
温冷的玉笛已经挑开颈边衣料,与微凉的空气一起烙在了雪霁似的肌肤上,微一停顿之后,静寂中响起他有如珠玉脆琅的声音:“怎么样?你心心念念的谢兰卿,滋味如何?”
薛稚被这一声自不上不下里唤醒,哭着骂他:“比你好一万倍!”
男人向来是听不得这上面的比较的,桓羡冷嗤了声:“撒谎!”
又故意刺激她:“方才那几个贵女,我看个个都好,不若都给兰卿送去吧。你不是说他很好吗?自该造福更多女子啊。花前月下,美人在怀,也当真是人生乐事。”
“如此,才显得哥哥大度不是?”
薛稚泣声已是不稳,被缚的身子气得发抖,依旧不肯求饶:“他不会!”
“桓羡,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吗!他不会的!我就是喜欢他!他比你这样的禽兽好一万倍!一万倍!”
“你这个禽|兽……畜生!我恨你!恨你啊!”
——
内室的动静全部平息已是子时,无宫人敢来点灯,唯有月明如水,自窗帷淌进室中来,满地流银。
帷帐间的女子幽香还未散尽,怀中的人却已沉睡过去,也许是真,也许是假,桓羡也无心探查。自身后拥着少女亲吻她颈畔秀发。
原先的罗带丝绳皆已除去,她只留了颈背给他,呼吸安静得几如死去。知道自己做得过火,他并未吵醒她,只亲昵地将下颌搁在她软玉似的肩上,轻轻吁气。
又把人转过来,亲昵地轻吻起粉泪未消的杏眼玉颊,冬夜的寒气在他唇间暖化为三月清和的春气,被他渡给她。
若从外面看,便像是两人相拥着,就如幼时的他们那般亲密无间地睡在这张榻上。
怀中的少女依旧是如死的沉默,仿佛已然沉沉睡去。
桓羡却知道她没有睡。
因为脸颊上还有新的热泪涌出,全打在他唇上,但也未拆穿她,只是轻轻攥住了她被系上红玉赤绳子的那只手腕,用力将人拥进怀中。
原本“沉睡”的少女霎时挣扎起来,用力一挣。桓羡不觉,险些被她推下了榻。
于是声音里霎时染上怒气:“薛稚!”
又是一巴掌甩在脸上,清脆的响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他怒不可遏地攥住她那只系着赤绳子的手:
“你有完没完?!”
她又是一挣,似还要打,他忙将那只手攥紧,挣扎间,有什么东西飞出帷帐掉在了地上,在月光流泻的地板上咕噜咕噜打着旋。
桓羡莫名心间一紧,低头借月光再视,果然是她腕子上那条被他系上去的赤绳子断掉了,那颗原本被她亲手打磨又贯上去的红玛瑙石掉在了地上。
这条赤绳子原与他手上的那条是一对,皆是谢璟从月下老人庙求来,被她贯以玛瑙石送给他,说祝福他和未来的嫂嫂长相厮守白头偕老。
当时他只戴了这一条,且自被她系上后就再未取下,眼下的这一条则是在镜湖之畔的小木屋的时候他予她戴上,她也给了他一巴掌,但或许是惧怕他的报复,从那之后也并未取下。
眼下,它却断掉了。
当被骗到缅北,我现这里并没有娇贵的小公主,更没有高薪,有的只是人间地狱般的人命收割机!在这里,我只想用这本书告诫各位,无论如何都不要去缅北,不管你多缺钱多急着用钱多被人瞧不起记住,到了缅北只会让这种情况加剧。以下,是我到了缅北以后的真实经历,至于有多真实真实到必须要在简介里加一句,本故事纯属虚构,才能我被骗到缅北的那些年...
主角是个男人,女主角是个女人,朋友是个哥们,敌人全部都是坏蛋。一根棍子的故事,一个特种兵的穿越。一棍在手,美女我有,欲炼此功,挥棍自宫…呸呸,说错话了…看主角如何用现代的知识打造一只异界的特种部队...
面瘫之花――布秋,一生都埋葬在了渣夫的手中。重回命运的泥石流中,一边拯救改写至亲的命运,一边家致富奔小康,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极品要打,贱货渣男要踹,真爱也要寻,可是为啥初恋的朱砂痣总来算计她,妈...
简介关于穿越七零我的物资能再生现代996社畜一朝猝死重生七零,变成爹不疼娘不爱的小白菜。看着妈宝弟弟,顾北北毅然走上了下乡建设的道路。缺衣少食不怕,单身公寓秒变随身空间,从此考大学,攒家产,办企业,偶尔逗逗小哥哥。...
穿越到平行世界的吴京,成了一名片警,在第一天报到的时候,意外地获得了悍警之天狼系统从此这位小警察,穿行于活色生香的都市,拿匪缉凶,看他在金钱与美色面前,如何一步步踏向警界的传奇之路!离谱开局抓了一个女采花大盗...
一刀斩破生死路,寒刃屠尽负心人!我不要做刀,我要做执刀人。我不要做棋子,我要成为弈棋者。一个平凡人。却偏要在这世界上活出自己。未知前路渺茫,不知前途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