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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影道:“若我猜的没错,吴大人来之前已经搜过殿下的马车了吧,不知怀中鼓鼓囊囊的藏了些什么宝贝?”
吴黔心中陡然一惊,但面上还是极尽镇定道:“我听不懂你这丫头在说甚?”
轻影道:“若是公主被害案的证据丢失,景王殿下仅凭一张嘴,就算指出真凶,也难以服众,我来时遇到了那辆马车,的确有一些东西散落在车轼上,吴将军拖延这般久,无聊之际,难道不好奇那些是何物?”
吴黔面色一黑,指着轻影道:“你这丫头休要胡言,本将乃圣上亲封的归德中郎将,巡逻之时见有物件遗落路边,拾起后送还失主手中,有何不可?”
轻影笑了下:“您是承认拾掇马车上的东西了?”
“你……”吴黔脸上爬满了愤怒。
贞王这几日坐立难安,生怕李南絮因断案有功抢了自己的风头,特意交代吴黔,适时让李南絮吃些苦头,吴黔自不敢违逆。
他想干扰李南絮办案,可大理寺牢固得跟铁桶一样,他如何把手伸得进去,他只好从旁处下手,好不容易探得,李南絮已获得破案的关键证据。
他急的团团转,正愁如何是好,今日带兵巡逻,竟见有刺客要杀李南絮,那他自然拍手叫好,在一旁看了许久的戏。
只可惜,半路杀出来一个黄毛丫头,片刻便将刺客解决了。
苦恼之际,李南絮的马儿将残破的马车拉到了他手边,里头还放着一些形似证据的书册卷宗,他自当是老天要整肃李南絮,不横插一脚都对不住这些天的寝食难安。
只是没料到,又被狼狈地抓了现形。
但吴黔还是矢口否认道:“一派胡言,我从未见过什么书册卷宗。”
轻影看着他负隅顽抗的丑恶嘴脸,轻“哼”一声:“我何时说过是书册卷宗?”
吴黔刹那间怒目圆睁,似一匹被踩了尾巴的狼,脸色扭曲得比地上的烂泥还难看。
李南絮问:“吴将军是需要本王搜你的身,还是自愿将拾到的书册卷宗归还本王?”
李南絮给了他台阶,冷峻的脸不容置喙。
吴黔不傻,自己再有权势,可这大周朝毕竟是姓李的,这台阶不下也得下。
他从怀里掏出那几册卷宗,咬着牙,双手奉还给李南絮,极尽忍辱道:“物归原主。”
李南絮接过,像是把玩无甚重要的闲书般随意看了一眼:“本王那马,胆子太小,受到惊吓便容易乱跑,吴大人拾金不昧,还望替本王寻回来,送回府中。”
吴黔紧握双拳,目眦尽裂,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四品将军,竟沦落到去满大街寻一畜牲。
吴黔未应声。
李南絮也未将他逼得太紧,同朝为官,留他两分薄面罢。
“轻影姑娘又帮了我一回,多谢。”李南絮捂着受伤的胳膊站在红墙下,半束的长散落两缕,随风扬起,他的脸色泛着冷白,浅淡的薄唇让他看起来十分虚弱。
轻影定睛看他一眼,拇指和食指轻合,放在嘴边一吹,一声哨响,不远处的院子里,小红马颠颠地跑了来。
轻影从马鞍下的布袋中掏出一个玉色药瓶,递给李南絮:“先上点药,止血。”
李南絮接过,扬着胳膊撒了一些,但是刀口太深,药粉融进伤口里牵扯出更重的痛感。
他从小到大受的皮肉伤不计其数,早已对疼痛有了忍耐力,只微微皱眉,不曾吭一声。
轻影看着他极尽忍耐的脸,嘴唇微动,本想问他痛不痛,想来又觉得没有必要。
自然是痛的,但他应能忍受。
她翻身上马,扭头问李南絮:“要不要我带你?”
李南絮怔了一下,看了她许久。
巷口的风吹来,惊落院墙上的积雪,悄无声息地沾在她随风乱舞的丝上,而日光很暖,笼罩在她的身遭。
他走过去,牵起她的手。
轻影往前挪了一寸,腾出位置给李南絮。
李南絮动作很轻,将她圈在身前,策马朝大理寺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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