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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包住头部的毯子滑到了高挺的鼻梁中部,睡梦中的阮幼青眉头别扭地拧着,两只手死死护住耳朵。他的呼吸浅而急促,完全不似睡着的人。唐荼心中一沉,该不会是耳朵有什么问题吧……
相处了这么久时间,他们几乎不讨论关于阮幼青听障的问题,他只隐约记得是小时候生病导致的,其他一概不知。阮幼青平日里从不需要特别照顾,除了语缓慢的习惯,与正常人无异,这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缺陷,不如说听不清这件事在唐荼心中其实莫名增添了许多特别的情。
他一直以为听不清只是听不清而已。难道还有别的症状么?阮幼青的耳朵到底有没有好好看过医生?
他越想越不安,睡意全无,生怕这样漫长的飞行途中生什么变故。唐荼打开电脑一边心不在焉看文件,一边留心着阮幼青的动静。果然,没多久阮幼青调直了座椅靠背,像是醒过来了。
“怎么醒了?是不是耳朵不舒服?要紧吗?”他语气有些着急,但对方只是茫然看着他,而后苦笑一声说:“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这种情况该怎么办?”他轻轻抚摸阮幼青被捂到烫的耳朵。
“唐荼,你慢一点说……太快了……”阮幼青将他的手从耳旁挡开,握进了自己手里,紧盯他嘴唇,缓慢咬字,“我还在耳鸣,听不到,也看不出你在说什么……”
……
唐荼一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什么叫听不到……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广播找医生?
“唐荼。”阮幼青反倒安慰他,“只是间歇性耳鸣。不要担心。一会儿就好了。”
如果只是耳鸣怎么会睡不安稳,怎么会出这么多冷汗。唐荼认真看着他,慢慢做出口型:“骗人。耳朵,很疼?”
“……一点点……”阮幼青逃避他的眼神,“只是有时候,不是一直……啊,停了。现在能听到声音了。”
“要不要叫医生?吃药有用吗?要吃什么药?”唐荼抓住这个间隙问。
“不用叫医生,不知道吃药有没有用……可以试试……”
他哪里敢在这个情形下胡乱尝试,所以当下除了让阮幼青强忍似乎也没什么其他更好的方式了。
“你亲我可能会有用。要不要试试。”阮幼青忽然捏住他的下巴强行打断他思路,也不等他同意张嘴便吻。黑暗中他们的亲吻声掩藏在巨大的引擎声中,唐荼死马当活马医,与他死命纠缠,间隙中断续着问:“有用吗……幼青……”
阮幼青对他的问题没有任何反应,也许是耳鸣去而复返。
唐荼从未感受过时间的流如此缓慢,此刻的自己也只能束手无策坐在一旁,看他独自痛苦。
机上广播终于响起,唐荼听到飞机即将降落的提示,航班终于离开平流层,颠簸回旋进风雨中,过程迂回缓慢。阮幼青下意识地堵住自己的耳朵,眼眶泛红嘴唇惨白。虽不真切,但唐荼确认自己听到了不经意间耐不住的哼声。
他只好将脸转到反方向,眼前这一幕像一把冷冰冰的刀,戳痛他的视线,仿佛自己的耳朵也跟着一起疼痛难当起来。
恍惚着熬到飞机停稳,阮幼青长长舒一口气,许久才起身。唐荼拉着他的手,眉宇间萦绕着不安。
他们几乎都彻夜未眠,他被疼痛耳鸣折磨一夜,唐荼陪他煎熬一夜。
阮幼青一头扎进了他们路遇的第一个洗手间,用冰凉的水洗脸,他抑制不住干呕几声,一波一波眩晕随着耳鸣和头痛的停歇而逐渐消散。这个世界朦胧的杂音又出现了,他搅乱成一团的心绪渐渐平复,抬头看了一眼镜子,唐荼抱着两人的衣服站在身后,倒少见地显出些不知所措。
“我没事了。”阮幼青转过身将湿漉漉的额头贴上对方,“别怕。已经好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唐荼声音很低,似乎在确认他的听觉是不是真的恢复。
“可能是因为气压的问题,我在网上查过,很多人都这样。”阮幼青安慰他,“说是坐飞机的正常反应。”
“哪有很多人。都是咽咽口水就好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确认他的症状的确缓解,唐荼的声音因为如释重负而松懈,带上了些许哽咽,“早知道就不要你陪我回……”
“唐荼……只是耳朵有点疼而已。我怎么会因为这个被困在原地。”他打起精神微微一笑,“我有好多想去的地方。最好是跟你一起。”
“那我们去看医生。”唐荼抓住他的手腕带他出关,“明天就去。我马上安排。”
接他们的车子老早就在等待,唐荼与司机点头将行李交给对方,便立即拖着阮幼青坐进后排,将他按在自己垫了围巾的肩头靠着,轻声道:“没事,刚好这边也是晚上,你什么都不要想,我们先回去休息。”说完他对前座司机说:“帮我联系医生,要耳科,尽快安排,最好明天做全面检查。”
“明天要去爱丁堡。”司机有些为难,“机票已经订好了,葬礼就在明天下午。”
“……不坐飞机。换成火车票。”唐荼做出让步,“那葬礼之后再联系医生吧。”
冬季的雾很恼人,清晨见不到阳光有种的一天并未到来的感觉。
阮幼青醒来时以为天还没亮,可看看床头奇怪的时钟已经是当地时间8点多了。昨晚由于疲惫他并未留心着自己被带进了什么样的建筑中,此时他正独自躺在一间矿紫色墙漆的卧室里,正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一米见方的油画,抽象的色块与线条看似无序地排列组合在画布上,刻意弱化的内容和冲击感的形式,颇有些阿希尔戈尔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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