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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不赶时间。谢谢你。”
虽然陆恺之谦虚在先,但他的车子的确开得不错,速度不快,规矩又稳当,夏至昨晚没睡好,很快就昏昏欲睡起来,又在不久之后真的倒头睡过去。这一觉睡得极沉,一直到了目的地后陆恺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警觉地转醒。
“……嗯?到了?”
惺忪睡眼下陆恺之的脸有点模糊,这让他一时恍惚,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接着才想起来是在对方的车里,又很快地收了回来:“……不好意思。”
“是不是这里?”陆恺之笑了一下,替他转开了话题。
四周的景致都是熟悉的,夏至点点头,下车后他又一次道了谢,一直目送陆恺之的车开走,这才转身上楼。
室友在家,刚进门电话又响了,正好包裹也到了。取回来拆开当然是前一天留在周昱那里的包,里面的东西一样不少,他特意数一数钥匙,也是一片都没少,就是整个包都翻遍了,也没看见一张便条。
这样清白的交接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夏至还是不太高兴。洗了个澡看了张碟,到底没忍住给周昱挂了个电话。他记得在医院里陆恺之提过什么飞机至少还有两个小时,就专门等过了两个小时才打。电话是通的,过了一会儿才被接起,另一头人声嘈杂,可周昱的声音很清楚:“喂,我是周昱。”
他没有记他的电话。夏至有点酸楚地想着,一面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是我。”
周昱倒也不惊讶:“我在外地。你的包我托人寄给你了,收到没有?”
这没事人一样的态度到底还是出乎夏至的意料,他梗了一下,才答:“嗯,收到了。”
“反正我确定钥匙是寄回来了。如果有什么少了,你自己过去找……”
“我今天去医院看了孙姐。”
虽然被夏至突兀地打断了话,周昱那边几乎没有停顿也跟着转了话题:“她怎么样?病情有变动?”
夏至本来只是有点酸楚,但周昱这镇定如仪的语气让他一下子就来了火气,声音一下子也沉了下来:“你早知道她得了癌症对不对?为什么不告诉我?”
“大概两周多。她坚持不说。”
夏至眼前发黑:“她得了癌症啊!肺癌!都扩散到了胰腺!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瞒着不说?还是侯放去看她才知道的!你知道不知道她就一个人过啊,我就在你身边,这么久,这么多机会,周昱……你……”
想到孙科仪在病床上的样子夏至几乎说不下去了,握着手机的手只发抖,又是怕又是气,周昱等他说完了,才说:“我也是偶尔知道的,并且是第一个知道。我问过她的意见,她坚持不告诉你们。夏至,孙科仪并不需要同情,这是她表达尊严的方式,我尊重她的决定。”
“人都病得要死了你还扯什么尊严啊!”
周昱的语气非常平静有力:“你们只是晚知道了大半个月,但是孙科仪的治疗一直没有停下。我记得她这周开刀,而且现在侯放和林一言都已经知道了,你也知道了,那就在手术前多给她一点安慰,没人能替她受苦,但至少你们可以帮她分担一点心理上的压力。”
“周昱,我不和你吵架。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就能不说?好,退一万不说,你说她不让你说,不让你告诉我们,陆恺之又是怎么回事?”
“陆恺之去了医院?”周昱问了一句,没有得到回答后又说,“他不是扬声的人。”
这句话理所当然得让夏至简直没办法,一句话在胸腔里冲撞了半天,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地爆发了出来:“你……你大混蛋!我们你全瞒着,陆恺之一个和她非亲非故的反而先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面对破口大骂,周昱在电话那头听起来依然不恼:“你不要对我发脾气。孙科仪生病是很不幸,但不可怜,她当然有权利选择对谁透露病情,怎么透露。事实上她也没有特意隐瞒,侯放一抽出空来去探病就知道了。如果她希望由她自己告诉你们病情,我当然尊重她的意见。”
夏至语塞。虽然隔着电话,虽然气急败坏,但是他内心里有一个很小的角落,正拼命地呐喊“如果你这段时间多去看她而不是昏头颠脑地谈恋爱,怎么会从别人哪里知道这个消息”。而这呐喊越来越清晰嘹亮,逼得他认清自己才是晚知道真相的祸首。他不该去怪周昱,哪怕周昱是让他昏头颠脑的帮凶。
这个认知并没有缓解他此刻的郁结,反而更像一个结结实实迎向胸口的铁拳。夏至咬紧牙关,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能对着电话喘着粗气;而周昱很有耐心,也陪着他一言不发,直到听到电话那头的喘息声平稳了,他才又一次开口:“我记得孙科仪这周五的手术,要不要守手术你恐怕要和她还有侯放商量,我周五半夜飞机才能落地,周末我们一起去看她。”
这句话打得夏至猝不及防,眼睛一下子就热了,他还是硬撑着,又过了好一会儿,嗓子似乎才恢复了功能:“我要守着她。”
“你自己拿主意。”
“周昱……”
“嗯?”
夏至定一定心,不知不觉之中死死地捏住了手机,他的语调几乎是惶恐的,轻而不安,每一个字的尾音都被下一个飞快地遮掩住了:“那我们不吵架了吧。”
周昱那边只静了一瞬:“这不是吵架。别多想,等我回来。”
周昱回来那天夏至并没有去接机,而是在周昱的公寓里补觉。他和扬声的其他两个与也孙科仪要好的同事从前一天晚上八点一直陪到第二天上午十点,才被赶来接班的孙科仪的前夫赶回去休息。夏至平时很少熬夜,这样一宿下来实在受不了,进门直接扑床,睡得昏天黑地,中途醒了好几次,都是没两分钟又昏迷过去了。
周昱并不知道家里还有人,进卧室顺手一开灯,见床上好大一个茧,又顺手把灯关了,转去外面的浴室冲澡去了。
但这一来一往的动静已经足以把睡了差不多十二个小时的夏至从梦境深处拉出来,何况他睡归睡,心里其实一直记挂着周昱今天回来这么件事。于是等周昱冲好澡出来,发现卧室的门缝里泻出灯光,推开门一看,夏至抱着被子靠在床背上坐着,头发乱得像被秋风吹过的野草,满脸迷糊,惘惘然的神色就像在等待一个吻。
周昱就给了他一个吻。好一会儿后夏至转过脸来看着他,再好一会儿才开口,因为睡得太久他嗓子哑了,好久才能出声,脸色依然是将醒未醒:“……几点了?”
“一点半。”
夏至有点迟钝地看了一眼窗外:“天黑着。“
“半夜一点半。”周昱微笑着补充了一句,“还睡吗?你今天吃过东西没有?”
直到这时,夏至才意识到和自己说话的人是周昱,他的手下意识地就攀住了周昱的胳膊,有些失焦的视线也聚合起来,看着周昱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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