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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出口,五爷急喘了声,鸟胀大一圈,猝不及防磨得陶诺下头生疼。他惊愕地看了眼撑在他身上挑着眉似笑非笑的闫承骁,委屈撇嘴。骂也能骂舒服,闫五爷比街头巷尾的混混还流氓!
“做多少回了,没长一点子记性,还敢这么招你爷们儿?”
陶诺张嘴想骂,一看闫承骁的样儿瞬间住嘴。
闫承骁被他逗得直乐,在陶诺唇上用力嘬了一口,随后压住陶诺的双腿,用自个儿鸡巴顶弄小鸡巴的龟头马眼。那地儿最是敏感,更不用说陶诺这等特殊体质,肏过几下便受不了了,哭喊着叫五爷。闫五爷也顺了他的意,鸡巴肏他龟头,粗茧遍布的掌心握住柱身,陶诺脑袋发麻,没一会子丢了精。续存数日的精水浓稠,被小鸡巴甩得到处都是。
他是爽了,闫承骁还难受着。瞧着自家太太双眼迷离朦胧的样子,鸡巴胀得快爆炸了,两个手指作孽地伸过去揉摸小逼。
“不行……”陶诺捂住小逼,眼角泪痕未消,瞧着可怜巴巴,“还在庙里,会被发现的。”
发现怎么了,他肏他夫人天经地义。手指插在湿软的小逼里,闫承骁睁眼说瞎话,“成,不摸。”说着再往里送入一小节手指。别说,自家太太嫩的出奇,这才几时没肏,小逼紧得跟没开过苞似的,里头嫩滑紧致,牢牢咬着指头。闫五爷喟叹一声,拇指拨开馒头似的肉花儿,结结实实按在那颗早已挺起的软豆上。
“骗……呜呜呜呜!!”
那粒小软豆几乎被按成薄薄一片紧缩在肉花儿里,肉逼里头小高潮一回,黏腻的花汁儿从深处涌出,发水了一样,逼肉不断蠕吮起手指。陶诺张着嘴急促呼吸,丝毫没意识到自个儿早已舒服得把手拿开,腿根儿大张,细腰微颤,活脱脱一副任人宰割的骚样。
闫承骁口干舌燥,急吼吼脱掉陶诺的裹裤,撑起他的双腿舔上那朵肉花儿。花心汁水源源不断,藏在深处的软豆给闫五爷含在口中大力吮吸。陶诺错愕惊叫一声,吓得连忙捂住嘴巴,抬脚乱踢。
“听话别乱动。你爷们儿让你舒服呢。”闫五爷边吃边模糊地哄。他家太太淌出来的都是甜汁儿,美味得很哩!
陶诺腿根给闫五爷捉在手里,踹是踹了,却是没几个滋味地乱踢。甭说是闫五爷,踢着个东西都费劲儿。只能大张着腿把肥软多汁的肉花送到闫承骁嘴边。闫承骁几多时没吃这朵漂亮小花了,嘴里没个轻重,牙关上下一碰咬着软豆,吃豆糕似的。攀在肩头的细白长腿浪荡地紧绷着,莹莹汁水淌出,闫五爷舌头根儿一卷,自家太太被伺候得舒服,扭动腰肢不经意迎合起来。
这是发了骚了。闫承骁笑得眼睛眯成条缝,更加卖力舔舐啃咬,含着那粒软豆使劲吸了口。身下的太太登时打着抖喷出汁儿,浇得闫五爷下巴湿了个透,骚甜得紧。闫五爷狗似的咬住肉花,舌头破开翕张的肉逼伸到里头。陶诺方才去过,可说到底肉花吃惯五爷的大鸟,这会子里头正是酥痒的时候,五爷的舌头压根儿不顶用,反而肏得肉逼饥渴难耐。陶诺又急又气,愣生生气得淌泪。
闫承骁听着自家太太抽泣,赶忙抬起头,“哎哟,这是怎么了?”怎的掉上金豆豆了。
陶诺哪里好意思直说,作势翻身:“不弄了,小爷要睡觉。”
这怎么行!他鸡巴都快爆了!闫承骁把人拖拽回来压在身子下面,哄骗说:“夫人听话,老子就肏几下,很快就好。”他握着鸡巴就要进去,不过挤进去一个龟头,小逼便热情洋溢地凑上前。闫五爷怔了怔,终于摸索明白了。他家太太哪是困了,分明是“饿”咯。他闷起笑,抬起陶诺的左腿架在肩头,鸡巴直捣黄龙。
“呜呜呜呃——!”五爷的鸟也太大了。陶诺被顶得几近窒息,仰头张嘴大口呼吸,手上连抓被褥的力气都没了,瘫软在床榻不晓得今夕何夕。
肉逼里紧致湿滑,闫承骁被这小逼咬得神清气爽,来不及等太太缓过神,鸡巴直接大力肏干起来。陶诺腿架在五爷肩膀上,便是想躲开这猛烈的肏弄也没法子,只能大张着腿迎合大鸟,任凭它在小逼里探索肏干,肏得肉花汁水溅出四溢,打湿榻褥,带着不晓得是疼还是爽哭的气音呜呜咽咽地叫五爷。
“乖乖,老子轻点,不疼不疼啊,一会子就不难受了。”闫五爷肏红了眼,嘴上安抚几句,如狼似虎扑过去咬上自家太太的嘴巴,缠绵接吻。只是吻得有多温柔,下面肏得就有多狠。一下又一下只往小逼敏感的地儿肏,当真如他所说破穴的酸疼很快便被这从身体深处蔓延出来的情欲冲垮,成了只晓得吃大鸟的容器。
数十下的肏干接连不断,闫承骁明显感觉到逼肉痉挛着缴紧鸡巴,紧接着一股股淫汁淌出,尽数浇在龟头上——自家太太被他肏得去了,连小鸡巴都丢了精了。他欢喜陶诺去了以后泪眼迷离,嫩舌也收不回去的模样,鸡巴愣是胀大一圈,好歹是忍住没直接肏。
汁水给大鸟堵在肚里头,这大鸟偏生还愈发炙热粗壮,陶诺神志不清去摸小腹,小腹都撑起这大鸟的形状了。正忍得难受的闫五爷瞧见自家太太这般淫浪样儿,登时骂了句脏话,托住他的腰使劲一抬让人坐起。
“啊啊啊——!!呜……太深、了呃呃唔……坏了,撑坏了呃——”
“乖乖个爷爷的,故意勾引老子是吧。”闫承骁干脆把陶诺右腿也架在了肩头,这下子太太是彻底坐在他鸡巴上头了。顾不得陶诺的哭叫声会不会传出去被听着,轻车熟路找到那处甬道,干脆利落肏进,龟头顶住胞宫口发狠似的砸,“听说你跟大姐一起去拜了送子娘娘。你拜个屁的送子娘娘,真想下崽儿就给老子多肏两回,保证你能下一窝!”
“呜……!呜……!呜呃不是、啊……”
“不是什么?你是我太太,不给老子下崽你给谁下?”
“呜——可是,我是男、人啊,我不会……”
闫五爷喘着粗气,低吼着就要肏开那口温热狭窄的胞宫。不过刚肏开一道小缝,怀里的太太突然拼命挣扎起来,哭喊着要逃,两只手更是胡乱在空中乱舞,就连无意识扇了闫承骁一掌都没注意到。闫承骁一怔,他和陶诺做过这么多回,头回看到自家太太这样,立刻慌里慌张退出胞宫,“昕儿?我弄疼你了?”
陶诺脸色惨白,瘫软在闫五爷怀中,说不出话来。
闫承骁这下是完全没了欺负陶诺的心思了,拔出还硬着的鸡巴。没了鸡巴堵着,肚里的花汁顿时淌滴下来,床褥被淫汁打湿出一块块痕迹,淫乱的不成样子。闫承骁压根顾不着它,撩开陶诺额前的湿发,满脸担忧:“这是怎的了?”
五爷的声音像是蒙了层水雾,忽远忽近听不清楚。陶诺眼前阵阵发白,好半天才缓过来,看清闫承骁急得满头大汗的脸,咬了咬唇,小声说:“疼。”
“吓死老子了。”原是他太过用力,把自家太太肏得不舒服。闫承骁松下好大一口气,他差点就跑去隔壁叫三姐来看看了!
陶诺抬眼看向五爷,得,五爷脸上还有他不知轻重扇上去的巴掌印呢。他撇撇嘴,五爷的鸟太大了,这回几日不见像是又长大了,往日五爷肏他胞宫只破口进入时会有一丝酸软,这回却仿佛真的要被肏烂,胞宫着实疼痛剧烈,那瞬间陶诺都觉着自己快死过去了。
“成,是老子不好,不该这么闹你。”闫五爷赤条条晃着大鸟去搬来一条新被褥,将这褥子踢下床,“再睡一会。”
陶诺眨眨眼看着闫五爷那根一柱擎天的鸟。闫承骁瞥见自家太太的眼神儿,气笑了,“没吃够呐?”
“……无赖,流氓,不要脸。”陶诺瞪他,半晌又把半张脸埋进被褥,眼巴巴瞧他。
闫承骁的确是憋得难受,临门一脚憋精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他对上自家太太水润润的眼睛,哄道:“给爷们儿含一含?”话音刚落又倏地摇头,“不成,这玩意没啥好吃的。用手就成。”他哪里舍得狐狸精用嘴巴去吃狰狞丑陋的鸡巴,别把他家太太的小嘴儿撑破。
说是叫陶诺用手帮他,陶诺手活烂,最后还得是自力更生。闫五爷叫狐狸精趴好,双眼猩红扇打自家太太的肥嫩屁股,将那两团柔软嫩肉扇得如蜜桃般水嫩绯红。小逼本也没吃够鸡巴,这会子又馋得淌出不少汁儿,闫承骁恨不得掰开肉逼狠肏进去,把胞宫肏烂才好。可又肏不得,只能用鸡巴上上下下浅尝辄止肏着肉花儿。
陶诺咬紧被褥不敢浪叫出声,全然不知小逼已经骚乱地张开,就等着大鸟插进去。闫五爷心里不晓得骂了多少句脏话,终是浅浅插进逼穴,温热的精液一股一股灌进自家太太肚子里。
头天晚上在院里闹得凶,翌日见到闫之玉,陶诺阵阵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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