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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回塔庙烧香礼佛的日子定在初一,得去五六天。闫承骁果真如他所言近日忙得脚不沾地,不晓得大帅府出了什么岔子。哪怕回来以后还是跟往常一样和陶诺说笑逗趣,眉宇间也隐隐带着一丝疲惫。陶诺心下不是滋味,坐在他腿间,抬起腰去亲五爷额心。
这下算是给闫承骁逮着了,便是忙成这样也把自家太太肏得哭湿床榻,捂着小逼任凭他如何哄劝也不肯张开给他瞧。
陶诺委屈地骂他有一身怪力。肏也罢了,每回都肏进胞宫里头,陶诺哪能受得住呀,胞宫都给他肏肿了。
罪魁祸首闫承骁死不悔改,梗着脖子粗声粗气地说:“是你先招惹老子的,你爷们儿正值壮年,力气大些也正常。”
“……无赖!”陶诺翻个身,拭去泪花不想理他。
赶走庞鸿福和蒲安,闫府的生活恢复如常。直至去回塔庙的前两天,碧春忽然告诉陶诺,四少爷闫承词回来了。
闫承词这人神神秘秘,打陶诺进闫府以来他院里就是空的,一面也没见过,但陶诺还是一眼认了出来。虽不是闫承骁的亲哥哥,也是同父异母,眉眼都像闫老爷,确是有些相似之处的。只是闫承词如他名字一般,与五爷比起来削去不少戾气,多些书生感。
两人打了个照面,闫承词和闫承骁性子南辕北辙,闫承骁张扬放肆,闫承词则是内敛沉稳,见着陶诺只是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打了个招呼。
陶诺莫名感觉后背冒起层鸡皮疙瘩——闫承词看他的眼神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翌日,陶诺被二娘叫去屋里叮嘱了些去回塔庙的事情,回闫承骁院里时再次见到了闫承词。
闫承词抬起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忽然出声:“柳昕?”
明明声音平静如风,可陶诺还是被他叫得心惊肉跳,“四少爷有何事?”
“我前段时日在苏州城见到了柳林生。他身旁有一对夫妻,据说是他孙女和孙女婿。”闫承词神情自若,“那么,你又是哪个‘柳昕’?”
陶诺这下总算想起那日看闫承词的目光熟悉在哪里,那个姓白的少爷也如此看过他!
身侧没旁人,陶诺如临大敌,帕子被他捏出皱痕,扯着嘴角赔笑,“我不明白四少爷是何意。您大抵也晓得,我是喜娘盯着抬进府里的,谁又晓得我那爷爷又好心肠收养了哪家的姊妹。”
自打闫之芝有了身子,闫之玉和许长安的婚事又被二位夫人拿出来说道。闫之玉刚从协力医院回来就给叫翠喜逮去了大娘屋里头,说到现在才放出来,一眼就瞧见她四弟和陶诺在聊天儿。
闫之玉快步走过去,“老四,昕儿,你们在这作甚?”
闫承词意味深长地瞧了陶诺一眼,“无事。”
陶诺摸不准闫承词的心思。闫承词和闫府旁人不同,这算是正儿八经晓得柳林生身旁的“柳昕”和闫府的“柳昕”未必是同个人。若是他抖搂出去,这事儿轻而易举就能被闫府查清楚。
忧心忡忡下,陶诺只能旁敲侧击跟闫承骁打听闫承词。
闫承骁忙活一天,刚回来搂着自家太太温存,倏地就听陶诺冒出这么个名字。他顿时皱紧了眉,“好好的问起我四哥作甚?你爷们儿还在这呢!”
这是吃哪门子的飞醋呀。陶诺来不及给自个儿辩解,就被闫五爷捉住舌头吃了个遍,气得攥拳锤他,“小爷喘不过气儿了。”
自家太太嘴巴被亲得红软水灵,闫承骁盯着被咬出的齿痕舒坦了,“你也甭想,我四哥跟白松逸那小子好着呢。”
闫承词和白松逸?陶诺实在想象不出这俩人凑一起的画面。
闫承骁怕是想让陶诺死心,喋喋不休开始说起闫承词和白松逸的事儿,甚至添油加醋一番,说两人如何恩爱。陶诺起初是想打探闫承词的性子,现下倒是跟听说书一样了,听得津津有味,把正事儿忘在了脑后。
初一一早,闫府一家子启程去往回塔庙。
闫承骁和二哥闫承锋没来,两人早早就去了大帅府。陶诺老实跟在三姐闫之玉的车上,脑袋沉沉。昨儿个就不该在五爷的诱哄下张开腿给他肏小逼,这会子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他一路睡到回塔庙。寺庙建在山上,香火香客不断。因着要在这待上几日,一家子人都换上了庙里和尚姑子给的长衫。陶诺自打来了闫府就被闫承骁捧在手心里养,粗布麻衣着身属实有些不适应了,肩膀给磨得发红发痒。
陶诺亦步亦趋跟在三姐身后,心里不是滋味。这不过才短短半年时间,再待久些,他怕是真的离不开五爷了。
或许……他现在就已经不想离开了。
“想什么呢?”闫之玉回头就瞧见他在发呆。
陶诺惊醒,“没什么。”
闫之玉满脸狐疑看他。自打上回她觉着“昕儿”抱起来不似跟她交往过的其他女子一般,闫之玉心中就隐隐悬起根刺。直到后来有回许长安抱起她的时候,她方意识到什么。
男子和女子骨架本就不同的,但一方面“昕儿”的个子也好、骨架也好,摸起来并不像普通男子,另一方面,老五和“昕儿”也同床共枕如此之久了,虽说老五平日里莽撞了些,可还没白目到连男女都认不出,以老五的性子,若是发现枕边人是男子,早闹翻了天了。
闫之玉只好把这感觉归于自个儿学医不精。
庙里房间不多,本该安排闫之玉和陶诺住一起。好在来前闫承骁特意去找过二妈妈,不管不顾就是叫陶诺单独住一屋,说他忙完立刻就赶去回塔庙。两位夫人哪见过老五为这点子小事“撒泼打滚”的,登时哭笑不得,总归不是大事,便应承下来。
于是陶诺的屋子安排在三姐屋子对面,顺理成章一个人住。
回塔庙里烧香礼佛的日子不似在五爷院里,到底是寺庙,终究是要讲究些。在申城好歹生活两年多,陶诺却是头回来这回塔庙。平日柳林生和柳昕也会在初一或者十五赶来烧柱香,陶诺一回都没陪着。
他是不信这些的,那时候和人住在土地庙里,若真有神仙早该大发慈悲给他一条生路了,何苦来的之后那些事。要不是碰上柳林生柳大夫,陶诺早死了,哪还能站在这喘气儿。
因此起早去拜佛时,陶诺也是浑浑噩噩,没放在心上,不小心撞了位香客。
“唔!”那香客戴着帽子围巾,瞧不清脸,被撞得闷哼一声也没说什么,只抬头瞧了一眼,便匆匆钻进人群随之离开。
“奇怪。”陶诺嘀咕。这人怎么觉着鬼鬼祟祟的。
他没来得及多想,闫之玉来叫他过去,陶诺回了神,和豆泥一起跑了过去。
回塔庙外,蒲安坐在早点铺子里,耐着性子等待。
一会子,戴着大帽子的人从庙里挤出来,快步跑到早点铺子旁。蒲安迫切道:“可瞧明白了?”
“瞧明白了。”那人摘下帽子围巾还给蒲安,说道,“柳昕是谁我不晓得,不过那人以前可不叫柳昕,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位小桃花。”
蒲安简直要拍手叫好,他强压下心中的激动,“没认错吧?”
“爷,绝对错不了。虽然是多年没见,但他打小就长得漂亮,怎么说我也和他朝夕相处好几年呢,这哪能认错呀!”
在回塔庙得住上半月斋戒。庙里的斋饭清淡寡素,没啥滋味儿,不过比起陶诺小时候吃的那些东西好过不少。陶诺虽说嘴巴被养刁了些,吃斋饭还是能适应的。倒是因着出发前闫承骁的叮嘱,豆泥天天晚上跑出寺庙给陶诺捎小食来。
斋戒的日子让人静心,却也无聊漫长,早起诵经,下午坐禅祈福。一日两日还行,三日四日陶诺有些坐不住了,回屋里以后看向给他收拾屋子的豆泥,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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