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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歌道：「那還是不大一樣。」

「哪裡不一樣？」

菱歌笑著道：「二表兄是喜怒無常。大表兄就沒有高興過。」

6予禮讚同道：「表妹說得很是！」

*

古方齋就開在東市最顯眼的位置，高大華麗的樓宇，大大的金字招牌，讓人想忽略都難。

古方齋前的空地上，有幾家賣藝的人家在表演，號稱用的都是古方齋中所賣的兵器，吹刀斷髮，鋒利無比。以此說明他們表演技巧高。

此時正是東市最熱鬧的時候，此處自然也圍了許多人。

6予禮向菱歌解釋道：「京城保衛戰之後，大明百姓大多崇尚武功，因此無論貴族還是百姓，男子還是女子，都喜歡看這些。」

菱歌點點頭，道：「這很好。」

6辰安見6予禮和菱歌說得熱絡，便走過來，硬橫到兩人中間，道：「菱歌，我們進去吧。」

菱歌看了6予禮一眼，怒了努嘴，道：「好。」

見菱歌和6辰安走走了進去，6予禮才趕忙從看熱鬧的人群里把宋雅芙、6盈盈和沈淮序拉出來，帶著他們一道走了進去。

*

雖是早上，古方齋的一樓已有不少買家，店裡的小廝們顧不得周全招待，只草草將賓客帶到他們想看的兵器前，便又去招呼下一位客人了。

見菱歌他們走進來，便有小廝迎了上來，賠笑道：「不知兩位想看什麼？」

6辰安上下打量了那小廝一眼，道：「木劍。」

「木劍？」小廝臉色微變，道：「可是孩童初出學劍術所用的？」

「是。」6辰安道：「可有什麼為難之處麼？」

那小廝忙擺手道：「不會不會，公子說得哪裡話？咱們店裡就是賣兵器的，這上到八十歲老叟用的兵器和下到五六歲孩童所用的東西，咱們都有。」

此時，6予禮等人也到了。

小二見狀，便伸出手來引路，道：「各位請隨小的去二樓吧，雅間已為貴客們備好了。」

「不用在一樓？」6辰安有些詫異，他看向6予禮，只見他也是一臉震驚。

那小廝笑著搖搖頭，躬身便在前面引起路來。

菱歌看向6辰安，低聲道：「怎麼了？」

6辰安壓低了聲音，道：「你有所不知，這古方齋一貫排場極大，別說是我們買木劍，就是買金劍，他們也不會高看一眼。從前我和三弟來挑兵器，都是擠在一樓看的，從未上過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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