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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他把手机扔在一边,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烦躁。对于两年前那晚上的事情,他虽偶尔惦念,但从未后悔过,直到这一刻,他才觉得不踏实,仿佛那个未完成的举措,会给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带来什么重大的变故一般。他从未怀疑王满,因为她能说出那样的话,就能明白心意了。可理解、体谅、信任……不代表不会害怕。
时间没有将他的感情冲淡,反而让其一点一点渗透进灵魂,从此对于她的思念如影随形,直到今日才恍然发现这颗相思蛊已经深入骨髓,轻轻碰一下都会觉得痛得不行,痒得不行,对她——想得快要疯了。
周和行尸走肉一般上完上午最后一节课,飞快地跑去跟严教授请假,接下来的比赛他不想参加了,其实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大半,这回是小组赛,严教授希望他可以留下来做演讲组员的替补,那个女孩子偶尔会紧张到说不出话。可跟这些相比,王满的事情明显压倒性地占了上风。
严教授知道自己的爱徒已经奉献许多,虽然遗憾,但依然放了行,还帮他申请了张请假条。
周和感激不尽,拿着请假条飞快地跑出校门。外面车流人海,他蒙着头跑了一千多米才想起来坐车去机场,到了机场发现身上只带了银|行|卡和身份证。好在这些够用了,他没打算再回过头去拿,就这么两手空空搭上了最近一期的航班,刻不容缓想要出现在她面前。
一路上心情如油锅煎熬,百般滋味轮番滚动,他一个都来不及细品,脑海里全部都是一句话:“想她,想见她。”
王满这个小组已经爬了一半的山头,没有掉转回来休息,只在中途客栈又开满了房间。
周和到时天色已晚,缆车全都停用了,他凭着一口气,空着大脑爬到了王满所在的客栈。
正是凌晨四点,周和终于站到了王满休息的客栈楼下。山里潮气很重,天边隐隐约约滚过一道稀薄的白光,这道光线极暗极暗,却轰隆隆地拉响了光明的帷幕。
很有游客都想要早起看日出,为了赚一份早餐钱,店家这个点差不多就起床了。他刚推开门,见门口影影绰绰立着一道影子,吓得险些失声惊叫。等到定睛一看,不过是个人高马大的年轻小伙子,这才松了一口气,见他浑身沾满潮湿雾气,一双鞋子泥泞得不行,裤腿处也沾满了污渍,但也怪了,整个人瞧着并没有多么落魄,只让人觉得清冷。
“真是见了鬼了——清冷?什么奇葩的比喻?我脑子进水了吗?”店主脑子里转了一圈疑问,开口道,“请问——你是过来住店的?”
周和点头又摇头,好半天从吐出一句话:“喝水,借电话。”
他已经渴的不行,要说话时才发现喉咙已经被风尘塞住,很难吐出一星半点的字眼。
店主狐疑地看了他好几眼,见他确实两手空空,想到自己这里房间住满了客人,嚎一嗓子大伙儿都能起床帮忙,也就不担心了,请他进来,见他往嘴里连灌了三大碗温水,又傻傻地递出固定电话。
周和摇头:“手机有吗?”
店主再次天人交战一会,又次妥协了,无他,面前人的气质太干净纯粹,像是个未入红尘的学生。
周和发了短信,删掉,把手机还给店主,垂头坐到角落处等。
每几分钟,王满就揉着惺松睡眼随便披了件外套就走下来了,她一眼就看到周和,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呆呆地站在那里:“阿和?”
她素来有睡觉关机或静音的习惯,这回是白天爬山太累,晚上睡得太急,一不小心忘记了。手机就放在床头,短信铃声一响,她迷迷糊糊接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我在楼下,我是阿和。”
王满看过就扔到一边,两秒后醒悟到什么,喃喃自语:“不可能吧?”她给周和打电话,发现是关机状态,打到他寝室,室友说他请假了,她这才披着外套迷迷糊糊走出来,直到见到他本人还有些不敢相信。
周和抬眼,两人四目相对,在这静悄悄的黎明里,在带了零星晨光的夜色中,两人心头都被轻轻地拨动了下,晃了一晃。
周和大踏步走向她,一把搂她入怀,轻轻叹了口气,终于感到空白了这么大半天的脑子被填充回来,此刻他无限满足,无比欢欣。
☆、Chapter44
山林间四五点的空气像是染了墨汁,丝丝绕绕、缠缠绵绵。而这墨汁中又浇了一层深绿,夹杂着树木释放出的第一口氧气充沛地、源源不断地大势迎面铺盖而来。泥土上、空气里、林木间……湿气如影随形,不一会儿就将两人蒙了一层稀薄的水痕。
王满被周和拉着往上爬,红着脸看了眼他的侧颜,难得乖巧地跟在后面,仿佛长了根贴顺柔软的小尾巴。走了一段,她突然说:“你觉得我们像不像是在私奔呀?”
半黑不白的天色,寂静悠远的林间,还有砰砰乱撞的心跳声。
周和含笑看了她一眼。
王满被他温柔的责意弹了弹额头,笑嘻嘻搂住他的胳膊:“好啦好啦,不是私奔,是正大光明奔——咳,是正大光明看日出。”
周和心脏里塞着饱满的幸福感,他轻轻“嗯”了一声,又坚定地点了点头。
王满瞧着两人鞋上沾满了泥泞,又口无遮拦道:“其实你不觉得,如果我们再一人扛一个锄头,就像是一对早起去种田的农家夫妇吗?”她说完,感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但又觉得这幅随口扯出来的画面格外美好,一时竟找不出语言来颠覆它。
周和怔了怔,嗅着空气中的湿意,低声诵道:“归来物外情,负杖阅岩耕。源水看花入,幽林采药行。野人相问姓,山鸟自呼名。去去独吾乐,无能愧此生。”
他的普通话早已炉火纯青,比之周爸爸丝毫不逊色。当他口齿清楚、一字一句念出这首诗时,像是信手拿笔画了一幅淡墨画,每一笔都看似闲笔,却能轻而易举勾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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